第二杯我們一起敬的老高,謝謝這個好兄弟和東子一起幫助我們脫困。
後來我們才知道東子看我的那天老高也來了,隻不過一直在外麵等著,後來他說他和東子不怎麼熟,怕給東子添麻煩。
第三杯所有人一起敬我們大難不死重獲自由。
三杯酒過後剛上的三盤菜也光了...
填飽肚子喝過酒,大家話也都開始多了起來,maybe又開始對老高和東子吹起了牛逼,說自己在看守所裏的第一天就當上了抗把子,在裏麵吃香的喝辣的還有姑娘泡,如果不是我們拉著他他就不想出來了。
老高笑著問道:“那你在裏麵抽的煙肯定是好煙吧?綠鑽什麼的你肯定是不抽的!”
可能是好久沒喝酒的緣故,也或許是剛出來確實是太高興了,那天晚上每個人都喝了有八兩一斤的樣子,紙牌牙簽兒豹子什麼的能玩兒的遊戲都玩兒了。
我們聊了好多,也聊到了郝健,包括東子在內的哥兒幾個同時站了起來倒滿酒一起敬了郝健一杯。
說到那次事故大家心裏都非常沉痛,忘了是誰問了老高一句:“她媳婦兒呢?”
那麼好的姑娘,其實我也挺為這個擔心的。
老高點了一根煙,不知怎麼著的就嗆到了鼻子,被嗆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誰也搞不清他是被嗆的還是想郝健想的。
“她們家好像在北京開了個分公司,前陣子聽說她去北京了。”老高一邊擦眼淚一邊說。
“心理上沒事吧?”德誌問道。
“都要結婚了,能沒事嗎?”老高冷笑地說。
不知是誰把話題岔開,我們又開始聊別的,不過從始至終沒人提過要怎麼報複小白臉。
3、
吃完飯東子也不敢開車了,一行人打車去了KTV,我狀態不好不勝酒力,因為在看守所裏受了很多苦,身心俱疲,吵鬧的音響根本影響不到我,到了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被叫醒以後已經是淩晨三點多,醒來我發現屋裏多了一堆姑娘,他們幾個淫魔一人摟著一個,還有一個在我旁邊坐著,她瞪著畫著熊貓般眼影的大眼睛傻傻地看著我。
“你誰啊!”因為睡到一半被叫醒,加上我頭昏腦脹,所以這是我醒過來之後的第一句話。
那姑娘還是傻傻地看著我,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不裝逼會死啊!走了!”maybe摟著個大波妹子,手掌按在她的大波上,淫笑著說道。
“去哪兒?”我揉揉惺忪的雙眼,不解地問道。
“裝逼!”那些王八蛋不約而同地對我豎起了中指。
冤枉啊!我真的是不知道去哪兒!
隨著大部隊走,老高和東子搶著埋單,不過被maybe和毛哥拉開了,輝子付完錢我們去街上打車,maybe和那個妹子和我們坐的一輛,我自覺地坐在了前排。
因為我受不了那倆女的身上那濃濃的香水味。
“槐安路如家,西二環的那個。”直到maybe對司機說出了目的地,我才知道我們這是要去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