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三個身穿黑色衝鋒衣的男人,從草叢裏走了出來。
他們三個的發型都很有特點,高個的留長發,矮個的留平頭,不高不矮的一根毛沒有,留得鋥亮大光頭。
他們走近桌布,四下看了看,見沒什麼動靜,坐下就開吃了,一邊吃一邊說話。
光頭男人麵相不善,像個領頭的。他一邊大口嚼著豬耳朵,一邊說道:“二山子準備的吃的還行,就是不知道這小子人跑哪去了。”
“估計是打獵去了,這小子成天玩弓弩,見著活物就想來一發,進了山還不得玩瘋了。”長發男人擦擦嘴接話道。
平頭哥則是一句話不說,就是默默的吃東西,偶爾觀察一下周圍的動靜。
我見他頻頻向我們藏身的地方看過來,不由得有點擔心,看他們三個後腰都鼓鼓囊囊,一看都帶著家夥,不是善茬,被發現了可不太妙。
師父和殷素珍倒是麵色淡然,似乎根本沒把這幾個人當回事,不過我們要想在不被發覺的情況下離開,也不容易。
我一直緊張的盯著平頭,就見他忽然把手裏的豬蹄放下了,掏出一塊毛巾擦擦手。另外兩個人手裏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我心道不好,這是被發現了。殷素珍反應的更快,也不見如何動作,鋒利的雙刀已經拿在了手裏。
但就在她想衝出去對三人發難的時候,我們身後突然響起了一個年輕的聲音。
“你們是誰,通通不許動。”
我飛快的扭過頭,就見一個穿同樣衝鋒衣的年輕人,正舉著一把手持鋼弩對著我們。
與此同時,空地上的三個人也都拔出了槍,向我們藏身的地方走來。
身後雖然隻有一把弓弩,但我們幾個人,隻有殷素珍處於攻擊狀態,到時候他隻要先射殷素珍,剩下的交給那幾把槍就行了。
我看看師父,隻見他依然麵色淡然,隻是伸出手把殷素珍持刀的手腕按了下來。
“幾位同誌,我們跟你們一樣,是進山的遊客,有話好好說,先把那東西放下,射一下不是鬧著玩的。”師父對身後的年輕人說道。
這時候,三把槍也走到了跟前,拿弓弩的年輕人警惕的看著我們,走過去和三人站到了一邊。
“你們是遊客?大冬天的山裏有啥,糊弄鬼呢。”光頭男人用槍指著師父質疑。
“進山打獵不行嗎,跟你這位朋友一樣。”師父用下巴點一下那年輕人。
此刻,叫二山子的年輕人腰上,掛著幾隻野兔子。
我的腰上也掛著幾隻袋子,裏麵也是我們的獵物,但比野兔可值錢多了。
光頭也注意到了我身上的袋子,拿槍一指,讓我扔過去。
我扭頭看了看師父,見他點頭,這才解下袋子,都扔了過去。
光頭打開袋子的一瞬間,眼睛亮了起來:“我早看你們像土耗子,沒想到還是高手,有了這些東西,我們就算找不到山狼,也能回去交差了。
後麵的話卻是對幾個通報說的。
幾個同伴看見袋子裏的東西,也都大喜過望,都從袋子裏拿出幾件,把玩起來,把我們都當成了空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