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陣之外那些不斷從四麵八方激湧而來的靈氣之中一道藍色霞光破空而出,隨後在天空高處消散開去。
就在此刻,那些靈氣滔滔不絕地開始灌入了虞彥的身體之中,虞彥頓時敞開胸懷瘋狂地呼吸著周圍濃密之極的靈氣,這些靈氣一進入虞彥體內就向著丹田之處奔流而去。
而虞彥丹田處的那朵藍色蓮花則一絲絲地開始吸收這些激射而來的靈氣,每吸收一絲靈氣,那藍色蓮花也就晶瑩一分。
隨後的五六個時辰之中,虞彥都在吸收著這些進階之後奔向自己身體而來的靈氣,仿佛天地之間的某個法則突然被自己的身體打破,而那些靈氣就是自己的身體打破了某個天地法則之後所吸引而來。
當最後一絲靈氣被虞彥吸收之後,虞彥感覺自己的每一寸血肉之中都充滿了濃鬱之極的靈氣,這和自己服氣期的時候的感覺完全不同。
感覺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的靈氣都能夠力敵自己服氣期十二層時候的巔峰狀態的法力。
不過此刻虞彥並不能去感受這些增長的法力給自己帶來的變化,他還需要年許時間將自己剛剛進階的狀態穩固下來。
於是虞彥收回心神,慢慢地打坐入定,而後緊閉雙目,也就不理世事了。
......
年許後,在生國不知道的某個山脈深處。
此時正值寒冬,一陣陣西北寒風呼嘯而至,其中包裹著鵝毛般的大雪向著下方的白皚皚一片的森林席卷而去。
在某個不知名山峰的崖壁之上卻有一個天然石台,這個天然石台伸出山峰七八丈左右,上麵卻平整的鋪砌著金色的大石,不過此時卻是堆積著厚厚的白雪。
而這天然石台之後卻有一個石洞,上麵刻著三個血紅的大字“斜月軒”,這洞口隱隱可以看見一層白色的禁製,裏麵的情況卻是看不分明。
沒過一盞茶的時間,那層白色的禁製就洞開了一個洞口,並從這洞口之中走出一個人來,此人一看之下卻是一個落落大方的美人,如玉一般的小臉之上,粉紅色嘴唇吐出一口口寒氣,她身著一襲綠色加絨長裙,慢慢走在石台上。
而她那與眾不同的藍色及肩長發卻在大雪之中熠熠生輝,沒有沾染半分雨雪。
此女在一陣嘎吱之聲中走向了那山峰平台的邊緣,而後其一隻潔白如玉的手卻慢慢從厚厚的加絨衣裙中抽出,而後抬在了自己的胸前。
她張開了手掌,一陣靈氣波動後,就見一陣陣鵝毛大雪在其手中快速旋轉開來,不過一會兒就形成了一個人形冰雕小人,此人看其樣貌卻是一個男子,身材高挑,頗為清俊不凡。
那女子就這樣癡癡地看了一眼此冰雕,下一刻寒風將這冰雕一卷,女子手中也就什麼也沒有了。
而後女子轉過身形,看著身後的一團黑霧包裹的人影說道:“月兒不知道老祖來了!沒去迎接老祖,還望老祖恕罪。”
那黑霧一聽而後笑道:“我們祖孫還講這些俗禮做什麼!月兒,從那多寶秘境出來後,這些年裏你的傷患也好得差不多了!最近紫宿海南鬥宮的宮主之子蟠猊已經向你提親三次了,都被你以各種借口拒絕。
過去是因為你的修為太低,所以我也諸多阻撓;可是幾年前你也進階了金丹期。如今以你金丹期的玉素之體和對方的雷靈之體能夠相結合的話,對你們以後的修行都是大有好處的。
況且,如果要吞並生國三大宗門,沒有南鬥宮之力也是沒有辦法。
老祖也沒有相逼的意思,還是希望你能夠幸福快樂!可是如今,你總要拿出一個說法和交代來吧!不然我也不好給你多加推辭的。”
那少女聽了之後,倒是麵上表情絲毫沒有改變,而後說道:“月兒讓老祖擔心了!不過月兒這次在那多寶秘境還算是收獲頗豐,如果月兒能夠在這些收獲的幫助之下在百年以內進階元嬰,那麼到時候我和那蟠猊再行雙修之禮,豈不是對彼此有著更大的好處。”
“說是這樣說!可是以你的修仙資質加上我的幫助,方才讓你如此年紀就能進階金丹期;不過如今你的修為隻是金丹初期修為,短短百年就能夠進階元嬰期豈不是癡人說夢。你這樣說法,又怎麼能夠讓那蟠猊信服呢?”
那女子自然猜到了老者會如此一說,而後就向著那老者細細傳音說著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