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屋子的門隨即被打開了,邱芸香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
她一步步的朝著我靠近,我以為她會叫醒我,踢醒我,或者用水澆在我的頭上。
可是令我想不到的是,邱芸香直接用電擊棒來電了我一下。
我慘叫一聲,睜開了雙眼。
“芸姐。”我叫了她一聲。
邱芸香問我:“餓不餓?”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有氣無力的道:“芸姐,你到底想幹什麼啊,我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你說了,我真的無話可說了。”
“無話可說?”
邱芸香二話不說,手裏的電擊棒連續的朝我身上捅了過來。
這一刻,我真的想宰了這個女人,或者用電擊棒活活電死她,讓她嚐一嚐被人電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把我電了一通後,邱芸香說:“我今天還有點事,沒時間和你玩,你在這裏麵老實點,別調皮。”
邱芸香說著,就把一盒牛奶和一碗飯放在了地上,隨即她就出去了。
門一關上,房間裏重新恢複了黑暗。
我的雙手被反綁著,根本不能用手去拿東西吃,我隻能卑微的挪動身體,挪到那個碗的旁邊,然後低頭去吃那碗飯。
這隻是一碗白米飯,裏麵沒有一點菜,但饑餓的我,卻是吃的無比起勁,沒幾下,這碗飯就被我吃光了。
吃下一碗飯後,肚子裏好受了一些,不像剛才那般了。
我看向了那盒牛奶,這盒牛奶已經打開了,上麵擦著一根吸管,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去碰這盒牛奶。
因為邱芸香極有可能在這牛奶中下了蒙汗藥。
我曾經看過一部香港的電影,電影裏講的是一個販賣人體器官的組織,那組織的人把人抓去關著,天天給他們吃蒙汗藥,讓他們沉浸在昏迷,半睡半醒之中。
這樣他們不會反抗,也能保持器官的一定程度上的健康。
等到有人需要購買器官時,就會配對血型之類的,一旦配對完畢,那個被抓的人就會被推上手術台,由專業的醫師割取他身上的器官。
這種事情不僅是電影裏那麼演,現實中也是卻是存在的,隻不過這種案子的性質太惡劣了,對社會安定影響不好,沒有政府部門的允許,媒體是不敢胡亂報道的。
邱芸香現在就是用蒙汗藥這一招限製住我。
望著那盒牛奶,我感覺我要是不喝也不行的,邱芸香回來後,她發現我沒喝,就會自己親手灌我了。
我吃力的在地上挪動,背著身子坐在地上,把那盒牛奶抓在了手裏。
我挪到一個櫃子的旁邊,把抽屜拉開,將牛奶擠了一些進去。
大概擠了三分之一,然後我把櫃子關上,擦了擦濺在地上的牛奶,把手裏的牛奶重新放回到了地上。
剛放回到地上不久,我就開始覺得困乏了,眼皮再次睜不開。
“嗎的。”我大罵了一句,邱芸香這女人夠周全的,不僅牛奶裏麵下了蒙汗藥,米飯裏麵居然也有。
這蒙汗藥無色無味,我剛才根本沒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