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不要……
她真的禁不起折騰了……
淩天南剛才就注意到床上的被子被她分成了兩個,上了床直接無視另外一張被子,摟著她就鑽進了被子裏麵,他剛才想了想最近沒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到底是什麼讓她這麼躲著自己,難道是她喜歡上別的人了?
這個想法頓時讓他黑了臉,摟著她有些緊繃的腰,他湊到她的耳朵旁緊緊地把她鎖在懷裏,雙腿一夾,她整個人就如同一個洋娃娃一般在他懷裏了。
他喜歡這樣抱著她的感覺,溫暖而踏實。
蘇流年緊緊閉著的眼睛霍的一下在黑暗裏打開,他的溫度太過灼熱,氣息也太過強盛,這讓她怎麼睡,伸手抓住他摩挲著她腰側的手,忽然說:“我想起了,我還沒給恩恩講故事,天南,我怕恩恩睡不著覺。”
淩天南嗯了一聲,便沒有了下文,手被她按住了一隻,另外一隻順著她的睡衣鑽了進去,輕車熟路的摸上她的文胸扣,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已經伸手覆蓋了上去。
“……我想去看看恩恩。”,蘇流年顫著聲音,幾乎要哭了,而淩天南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鼻子和唇不停地在她的脖子上吻來吻去,興致高漲。
“嗯。”
又是隻回應了她一聲,便沒了下文。
蘇流年欲哭無淚,要不要這麼給力,迷迷糊糊的被他摸得渾身發燙,還殘留著一絲的神智讓她推著身上的人,“別……別這樣……我有話和你說。”
“說。”,又是一個簡單的回答,淩天南頭也不抬的繼續努力,渾身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恨不得把她擠在自己的身體裏麵。
你這樣讓我怎麼說,壓著她她都喘不過氣來了。
“你能不能節……唔……”,話還沒說完,就被他覆上來的唇緊緊地含住,舌頭在她的唇裏不停地攪動著,讓她說不出話來,撫摸在她身上的手指也帶了火一般,將她的身體一點一點的點燃。
“唔……”,我話還沒說完啊,蘇流年在心裏悲憤的喊著,隻是下一刻,淩天南已經迫不及待的挺身進入了她的身體。
這個時刻,就算她說天塌下來,淩天南也不會停下來了。
如果她說現在離婚,還可以不……她真的不想成為第一個在床上被做死的人……
蘇流年的內心淚流不止的想著。
第二天醒來,蘇流年是被淩天南的動作弄醒的,外麵天已經蒙蒙的亮了,身下既酥麻又疼痛,讓她有些受不住,可是淩天南的樣子才隻是開始。
蘇流年推了他一把,麵色憔悴,眼底掛著浮腫的眼袋,“你別……”
淩天南吻了吻她的唇角,“醒了,老婆。”,身下不停的運動著,身上的汗水緩緩地滴落在她潔白的胸前,在晨光中兩個人都汗涔涔的。
蘇流年兩眼一黑,差點暈過去,接下來的時間,她又被反複折騰了許久,才渾身癱軟的跟麵條似的被他抱緊了浴室。
而後悶頭大睡,再次醒來的時候,蘇流年動彈了下手指,悲催的發現自己渾身都處於過度使用狀態,甚至連抬一下身體都不能,兩隻眼睛提溜提溜的看著天花板,心裏重重的歎了口氣。
再這麼下去,她要麼早早的腎虧死去,要麼熬不住離婚。
離婚……誰相信她是因為太性福了而離婚。
眼睛一眨,兩滴眼淚被擠了出來,她真的扛不住了……
淩天南推開門把飯端了進來,看到她醒了,臉上露出了很開懷的笑容。
走到床邊把飯放下,而後扯了下她身上的被子,惹得蘇流年也顧不上渾身的疲勞了,趕緊扯住了被子,她下麵什麼都沒穿,她可不想再去找死了。
“把衣服穿上吃飯吧。”,淩天南也不和她說什麼,收回了手,溫聲說道。
她可不可以詛咒他,把她搞的像個殘廢一樣,他卻神清氣爽,難道他那個地方都不疼嗎?使用了那麼久,應該疼了吧。
哼哼唧唧了兩聲,蘇流年低聲說:“你先出去,我再穿衣服。”
“都老夫老妻了,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見過。”,淩天南也不和她計較,伸手直接把她身上的被子拉下來,蘇流年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