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母親一直守在門外,也知道她想看看孩子,從見到她生孩子的過程,他就對母親就沒辦法再生出一絲的怨懟。
然而想通,終究是無法放下。
“天南,原諒你媽媽吧,當年她做的那些事情……作為一個母親,我現在理解了。雖然無法不恨她,但是你們總是母子,把孩子抱給她看看吧。”
蘇流年深深地望進他的眼睛裏,澄澈的沒有一絲的雜質。
或許五年之前,她大難不死被淩天南救回來,會恨死周靜欣。
但五年之後,一切都變了……
那些恩恩怨怨於她有什麼重要呢,最重要的是她現在很幸福,很幸福……
有他陪在身邊,兒女健康,她就知足了。
——
又是一年春天,萬物複蘇,花園裏的鮮花競相綻放,這樣美好的一個春天裏,不時的有吵鬧的聲音從房間裏傳出來。
蘇澈的個子又長高了許多,居高臨下的看著淩念念,嘴角抿著,看著她咧著嘴巴嚎啕大哭。
又過了一年,小不點還是那麼高,站在他的麵前,看著像比他小了兩三歲。
“壞哥哥!”。
淩念念抓著他的衣服緊緊地不放手,鼻涕眼淚一把一把的擦在他的衣服上,不遠處淩恩恩穿著紙尿布撅著小屁股正笑的歡暢,不時地把玩具重重的砸在地上,透明晶亮的口水順著她的嘴角緩緩的落下。
“放手!”,蘇澈嫌棄的掙了掙衣服,沒掙開,這個死丫頭拽的還挺緊。
“不放!嗚嗚……”,淩念念嘴巴咧的更大了,幾乎能看到口腔裏小小的舌頭了。
蘇澈被她吵得實在是頭痛,直接伸手去掰她的手指,直到最後一根手指離開她的衣服,念念才一屁股墩坐在地上,哭的傷心欲絕。
樓上的蘇流年推了推身上的人,氣喘籲籲的說,“我好像聽到念念在哭。”
淩天南哪裏還聽到孩子的哭聲,不停的動手剝掉她身上的衣服,以掠奪的姿態,低下頭不停的吻著她裸露的肌膚,“哪有,別管他們,一天到晚的吵吵鬧鬧。”
他都憋了一年多了,誰都不能阻擋他行使夫妻的權利。
“唔……放開我……”,蘇流年不停的掙紮著想要躲開她的吻,“孩子……”。
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剝落,肌膚被他上下其手一點一點的點燃了火,渾身的力氣仿佛被抽幹淨了一樣推在他胸膛處的手也變成了撫摸在他的胸前,結實而溫暖的肌肉一點一點的升騰著溫度,最後蒙了一層薄薄的汗水,兩個人肌膚相貼的地方那麼的熾熱,仿佛連空氣都在霹靂啪啦的燃燒著火一般。
“老婆,我好想你。”
低啞的聲音拂在她的耳畔,帶著輕微的電流將她渾身熨帖的軟成了一汪春水,看著她微微的眯起眼睛哼哼哼唧唧的像隻貓咪一樣,他猛哼一聲擠進了她的身體裏,掐著她的腰一個用力把她翻在他的身體上。
“寶貝,你動一下,我幫你動好不好。”
身體連接的地方是那麼的火熱,深深地埋進身體裏,他的聲音似乎被磨砂石磨過了一般,幹澀的厲害,粗重的呼吸聲近在耳畔,燙的她全身都酥軟了,隻能軟趴趴的趴在他身上,呼吸一聲長一聲短的。
“老婆,寶貝,動一動好不好?”
淩天南眸色沉沉的看著她,下身埋在她身體裏動了動,將她攪得呼吸都不穩了,黑色的長發披散在肩膀上,盡顯妖嬈。
生過兩個孩子她還是那麼的羞澀,在情事上放不開自己,緊緊地咬著下唇不說話,臉頰到耳垂粉紅的不像話,淩天南嘴角翹了翹,咬著她的耳垂,掐著她的腰身將她往上一提,在她一聲尖細的呻吟裏,毫無防備的將她重重的按了下來。
刹那間,一股電流從尾椎骨處一直蔓延到了全身,潮水一般的快感幾乎將她沒頂!
隻是沒給她喘息的機會,他又單手掐著她的腰,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盯著她的臉,將她重重的提起來,再次重重的落下來。
意識漸漸的離她越來越遠,茫然的隻剩下一片白光。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結束的時候,她氣喘籲籲的把她埋在他的臂彎裏,嘀咕了一聲沉沉的睡去。
安靜的空氣裏隻剩下兩個人輕微的呼吸聲,還有彌漫的麝香味,他把汗蹭蹭的她摟在懷裏,落在她逛街的額頭上一個吻。
歲月靜好,惟願現世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