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
呼——
呼吸沉重的好像周圍的空氣都被抽離了,艱難的長開嘴巴想要多呼吸一些,可怎麼也解決不了身上的燥熱感。
“你們幾個等著她藥效上來了,就輪個上了她。”
砰的一聲,門關上,站在屋子裏的十個人麵麵相覷。
來之前阿樂就吩咐過他們,如果能在保全自己的前提下就盡量的幫助這個蘇流年的女人。阿樂是帝王最有人緣的調教師,他說的事情他們自然會放在心上。
可這些人讓他們搞這個大肚子的女人,心裏還是有一些膈應的,他們又不是天生就做牛郎的,隻是迫於無奈才來的,現在的事情已經突破了他們的道德底線。
“怎麼辦?”,良久的沉默後,其中一個問。
“能怎麼辦,涼拌,還真上了這個大肚婆啊?我可做不來。”
“做不來?那等一下他們來檢查看到我們什麼都不做,會不會拿我們出氣?”。
“這還不簡單,做一些痕跡不救行了,難道他們還真能看到我們怎麼上這個女人。”
“她身上的藥性怎麼辦,不會一會兒把我們給強了吧?”
……
一陣集體的沉默,這個時候開這個玩笑真的很冷。
“剛才阿樂偷偷塞給了我一粒藥丸,應該是解決她身上藥性的。”,一個長得白淨的男人把手裏拿著的藥丸展出來,看著其餘九個人打量的目光心裏有些不好意思。他是看不過去阿樂對這個女人這麼好,可聽她有孩子,也就隻能拿出來了。
萬一這個女人把孩子搞掉了,他會內疚一輩子的。
“你喂她把,阿莫。等回去阿樂肯定會感激你的。”
這句話說出來,其餘八個人集體起哄,誰都知道這個阿莫喜歡阿樂,做他們這一行的,做過一天,就一輩子別想把自己摘幹淨,所以很難有個人能陪自己真心實意的過一輩子。
難得有那麼一對,自然會祝福他們。
蘇流年已經聽不到他們說的任何話了,腦子裏嗡嗡的一團一團的火氣燒的她忍不住緊緊地貼在地板上,想要汲取更多的冷氣。
真的好熱——
誰能來救救她……好難過……
“真是一個麻煩的女人,喂,我說你們先製造出點動靜,別讓外邊的起疑心了。”,阿莫抬頭不滿的嘀咕道。
垂下首看著蘇流年痛苦的全身發抖,心裏軟了一下,算了吧,還是先救人要緊,“以後別和阿樂走的那麼近了,我真的很討厭你你知不知道。”,邊掰開蘇流年的嘴邊把藥片塞了進去。
蘇流年意識雖然不清楚,可她能感覺到嘴裏被塞進了一個東西,下意識的抵著舌頭想要把藥片吐出去。
阿莫看著她嘴角被吐出來的白色藥片,冷哼一聲,“不知好歹的女人,我喂你藥片,你還不吃。”又拿著藥片塞了進去,這一次未免她吐出來,直接掰著她的下巴不讓她動了。
“阿莫,不把她抱過來,等一下弄些痕跡在她身上,免得被人看出來。”
阿莫嫌棄的把渾身肮髒的女人抱到了房間的大床上,自己一身白襯衫都被她弄髒了。心裏也來氣,想也沒想就把她衣服扯開露出潔白的肌膚。
蘇流年睜開眼睛剛好看到這一幕,四目相對,在阿莫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她已經抬腳一腳踹了下去。
“靠——!死女人,敢跺我命根子!”,阿莫痛苦的捂著下半身,惡狠狠地看著蘇流年。
正在專心製造聲音的幾個人聽到動靜把視線轉過來,噗嗤一聲,竊竊的偷笑。
蘇流年警惕的抓著自己的衣服,發現除了上身衣服被扯開之外,自己還好好的,心裏舒了一口氣,打量了一下幾個人,想必這就是剛才那個六少安排得人。
“你們還笑,早知道我就不救她了!狗咬呂洞賓!”,阿莫怒。
蘇流年動了動,剛才他說什麼?救自己?注意到其他人都沒有惡意才放下了心,小心翼翼的開口,“你們不是壞人?”。
“不然你以為呢,要不是我們來,你就被別的人給糟蹋了,你以為你能安安全全的躺在這裏。”,阿莫憤怒的吼她。
“阿莫你小聲點,讓外麵的人聽到了,我們都逃不過去。”,一個人站出來瞥了他一眼,嘴角是壓抑不住的笑意,而後對蘇流年說,“你不用擔心,我們都和阿樂認識,剛才杜六少讓我們……倫奸了你,我們準備在你的身上做一些痕跡,沒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