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想問一下最好的調教師真的是你嗎?”,蘇流年睜大眼睛看著他似乎有些不相信。
“不是我難道還有別人嗎?”,阿樂眯了眯眼睛,對她的問題很不滿意,整個帝王他是最好的,沒有一個男人或者女人對他不著迷,難道還有比他更好的?
蘇流年搖了搖頭,“不,我隻是奇怪為什麼你們這裏的調教師那麼差勁。”
“你,你說什麼?”,阿樂聲音變了味,臉色也難堪了很多,還沒有哪一個人敢說他差的!
“我說錯什麼了嗎?”,蘇流年挑眉,那表情在傳達著一個信息,她說的是沒錯的!
“你們調教的隻是身體上的,根本沒有人心裏願意,說什麼最好的調教師,不過是你們幻想出來的吧。”,輕輕的嗤笑了一聲,寫盡了諷刺,“所以我說你們都不是最好的。”
“哦?這麼說來倒是有幾分道理,”,阿樂走到她的跟前,伸出一隻手曖昧的在她腰側摩挲著,輕輕的喝出一口氣曖昧的低聲說:“雖然知道你是在拖延時間,不過我接受你的挑戰,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內,我讓你乖乖的躺在我的床上被調教。”
“三天時間內,你若是沒有成功呢?”,蘇流年淡淡的看著他反問。
“那我……就幫你逃出這座帝宮怎麼樣?”
蘇流年心頭一跳,麵上沒有露出什麼特別的表情,點了點頭。
雖然被看穿了她的伎倆,可隻要目的達到了她也不計較這些。
——
而同時這邊的淩天南冷著一張臉看著不停地報告著進度的人,最終忍不住,將手中的資料砸在桌子上,“這就是你們的成果,連人都沒有找到在哪裏,你們和我說什麼盡力?”。
冷笑了一聲,轉過身對盡量縮小自己減少存在感的周少華說:“這就是你給我的精英?廢物還差不多,連那群痞子都能查出的東西,整整晚了兩個小時才送到!”
“你別著急,別著急。”,要不是上一次他調動了周家的情報網,怎麼會被大哥勒令不許再插手這些事情。
“這不是知道你的寶貝曾經在杜家人手上嗎?我去把杜家那兩個小兔崽子逮過來,嚴刑逼供我就不信他們會不說出來。”
周少華小心翼翼的說道,心裏既害怕又在嘀咕著。
每次他被淩天南罵都是因為這個女人,這半年就沒消停過,為了她自己伺候的比伺候老祖宗都難。
“現在不能抓。”淩天南擰著眉頭嗓子沙啞,沒有休息好讓他的咽喉有些發炎。
他已經記不清楚自己究竟有多少個小時沒有睡覺了,一閉上眼睛就看到她哭著在叫自己,隻要一想到她可能遭受的折磨,心裏憋著的一股悶氣幾乎將他窒息。
他隻恨自己為什不早早的把蘇世錦那個混帳東西給殺了,竟然敢那樣對她!
眼裏閃過一絲的陰沉,“你去讓人把杜家監視起來,看杜家的人都和別人有什麼接觸。”
“是,還有別的吩咐嗎?”。
“不用了。”,淩天南不耐煩的說道。
他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再這麼下去,他遲早會忍不住把杜家那兩兄妹全都綁起來沉到皇甫江裏,把他們碎屍萬段,任由鯨吞魚食。
周少華忙不迭的去吩咐任務,他剛出去,琳達就走進了門裏,將一份東西放在淩天南的桌子上,“淩總,這是一份您的快件。”
琳達站在一旁看著淩天南憔悴的神色,心裏閃過一絲的苦澀,如果早知道那個女人會出這樣的事情,她是不是就不會那麼自私的把那通電話扣下。
蘇流年,這三個字每天都在她心口深刻一分。
當她接到這通電話,嫉妒幾乎將她燃燒殆盡,她想讓天南看著自己,而他卻輕易的說出不會喜歡上她的話。
那一刻,她自私的把那通電話記錄刪除了。
她以為自己會高興,現在……卻是無盡的苦澀。
那個女人讓淩總為了她日夜不眠,這已經足夠讓她死心了,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琳達看著淩天南把信封打開,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
“怎麼了?淩總”。
“嘭——!”,回答她的是淩天南一拳砸在桌麵上,“出去!”。
“淩……”,琳達還想說什麼,卻被淩天南再一次的暴喝聲嚇到。
“滾出去!都給我滾出去!”。
房間裏的人再也不敢多留,一個一個逃跑的很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