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月休夫的休書送到了大牢,而她的嫁妝,有禮部官員去幫她討要回來。
這會兒伯府的人正在搜刮二房的錢財呢,討要嫁妝的人一來嚇得他們手忙腳亂的放下東西。
惠太妃是商女,太上皇登基後也將花用了她的錢財補給她了,所以懷月的嫁妝是很豐厚的。
整個李伯府的人都巴著懷月吸血,這會兒讓他們將吞進去的吐出來,一時間可還真的吐不出來。
但他們也不敢不還,隻能請禮部官員給他們一點事情清點。
而宮中。
“你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當娘,你以為你的妃位是怎麼來的,還不是看在你生育了女兒的份上!”
太上皇罵惠太妃:“既然你當不好娘就繼續做的你的嬪,來人,將惠太嬪送去太妃宮頤養天年!”
太妃宮是後宮的妃子們頤養天年的地方,日子過的清苦,與獨自一個宮殿的待遇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惠太嬪磕頭求饒,太上皇沒耐心聽她嚎哭,讓人將她帶了下去。
然後才看向懷月:“你且在惠太嬪之前的宮殿住下。”
懷月擦掉眼淚心裏:“兒臣謝父皇。”
太上皇想罵她幾句的,見她那副憔悴可憐的模樣又咽了回去。
好幾天後李伯府才將懷月的嫁妝還回來了,不僅掏空家底,還欠了外債。
太上皇在城裏給懷月賜了一座公主府。因她有大筆嫁妝,吃穿不愁,就沒有給她的食邑。
至於二房那些人,被打一頓後全給放回去了。
朝廷懶得處置,讓他們自己撕扯去。
太上皇給趙婉凝安排了一個醫女過去照顧她的起居,說是照料王妃的生日,其實就是關心她有沒有懷孕。
然後太上皇才知道,他們倆居然還沒有圓房!
太上皇最開始是生氣,緊接著就是擔憂。
他兒子身體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他悄咪咪的叫了幕霄銳過來,讓伺候的宮人都退了下去,讓簡鑰單獨給他把脈。
結果一檢查,幕霄銳的身體什麼毛病也沒有。
太上皇還有些不信:“真的沒有問題?”
簡鑰迷惑:“王爺的身體很健康,太上皇以為王爺有什麼問題,不如您跟草民說說,草民再仔細檢查一下?”
太上皇最後還是沒說自己懷疑兒子不舉。
他揮手讓簡鑰退了下去,單獨問幕霄銳道:“你身體既然沒有問題,為何一直沒與王妃圓房?”
幕霄銳被自己的口水嗆得直咳嗽:“父皇,您一天到晚都在關注些什麼!”
太上皇氣到:“我還能關注什麼,我關注我的孫子!”
“來人,將王妃宣進宮來!”
太上皇吩咐完宮人,瞪著幕霄銳:“今晚你們就在宮裏住下,不圓房不準回府去住!”
幕霄銳張了張嘴:“父皇……”
“你閉嘴!”
幕霄銳不說話了。
太上皇給他們安排了單獨的宮殿,晚飯也不跟他們一起吃了,給他們二人準備了單獨一桌子美食和美酒。
殿中點著燭火,氣氛很是曖昧。
趙婉凝默默看著對麵的男人:“……那香裏頭有催情的作用。”
幕霄銳正不自在的端著一杯酒水,聞言差點被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