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得到消息的阮湘,急忙給書安療養院打電話。
“吳叔,我媽呢。”
電話那頭的吳桑柏收到阮湘的電話時,都快著急死了。
“湘湘你去哪了啊?我給你打電話一直打不通,你媽被裴知聿的人帶走了。”
……
十個小時後。
阮湘回到了禦景半島,要見裴知聿,卻被胡魁攔著。
“阮小姐,裴爺現在有事在忙。”
“我有急事要見他。”
“裴爺說了,您如果回來的話,先在這裏等他,等他忙完自然會見你。”
阮湘不想和胡魁這個木頭說話,打算直接去集團找裴知聿,剛走到門口就被兩個黑衣保鏢攔住。
“什麼意思?”阮湘回頭問胡魁。
“阮小姐,裴爺是讓你在這裏等他。”
“囚禁我?”
胡魁微微頷首沒有回答,阮湘氣的一腳踢開腳邊的行李箱,隨後氣呼呼的抱懷坐在沙發上。
裴家老宅。
馮如惠抓狂似的將麵前的文件撕個粉碎,沙發上,裴知聿翹著二郎腿,看著她發瘋。
“發泄完了嗎?你剛才撕的隻是文件的複印件,我這裏還有原件以及十幾份的複印件,不夠你還可以繼續撕。”
“裴知聿,我不知道你哪裏弄來的文件,這不可能的,老爺子都已經死了,怎麼可能還會跟我離婚?”
“文件在爺爺去世之前就已經簽好的,律師那邊也已經公證過了。”
此時的馮如惠淚流滿麵,其實她知道這份文件是真的,因為上麵不僅有老爺子的簽字,還有他的私印。
“裴書槐你好狠的心啊,我跟了你30多年,為你生兒育女,你竟然這樣對我,這樣防備著我。”
“你不用怪爺爺,隻怪你們野心太大,爺爺說了,如果遺產公布之後,你們安分守己,那麼這份文件將永不見天日。”
聽到裴知聿的話,馮如惠抓狂問:“可憑什麼,憑什麼裴家的家產全部留給你?”
“馮如惠,究竟憑什麼你心知肚明,我爸的死到底跟你有沒有關係?我遲早會查個水落石出,爺爺早就懷疑過你們了,隻是一直沒有找到證據。
所以你說憑什麼我爸的心血要分給你跟你兒子?”裴知聿拍桌而起,馮如惠聽到直接嚇倒在地,過了好一會兒,嘴唇顫抖著說:
“你爸的死怎麼會跟我有關係?你少在這裏誣陷,還有允宸,他可是你小叔,你怎麼可以囚禁他,快他把他放了。”
“這份文件你什麼時候簽字,你什麼時候見你兒子。”
“裴知聿。”
最後,不顧馮如惠的呐喊,裴知聿直接帶人離開了。
回到禦景半島,裴知聿沒有直接上去,而是坐在車裏看監控,看到阮湘氣定神閑的坐在沙發上,小臉表情嚴肅,最後直接跑臥室裏麵睡覺去了。
“也就你心大。”
又在車裏坐了好一會兒,裴知聿才上樓,房間裏麵靜悄悄的,推開臥室的門,裏麵黑漆漆一片。
剛抬手把燈打開,門後的阮湘就跳到了他的身上,對視間,見裴知聿麵無表情,阮湘捧住他的臉就親了上去。
裴知聿一個轉身將阮湘抵在牆上,反客為主,狠狠的吻了上去,懲罰般的啃咬,直到血腥味在兩人口中散開,裴知聿也不願意放開她。
許久,裴知聿才俯下身,將頭埋在阮湘的肩頭。
“阮湘,我他媽就是犯賤,看上你這麼個東西。”
“裴小爺真是狠起來連自己都罵啊。”
裴知聿抱著阮湘走到床邊,直接把她扔了上去,居高臨下的問:
“怎麼舍得回來了?”
看來要開始算賬了,阮湘盤膝坐在床上,仰著頭跟裴知聿掰扯:
“說來也是氣,這跟我看的霸總小說一點都不一樣,正常劇情應該是,我揣娃跑路,五年後帶著娃閃亮登場……”
“你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