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來,她趴在床頭,依然睡著,長發垂落,腮邊依然垂著淚。他一動,她驚醒,笑了,淚順流而下。——題記
稻草人醒來時,已經是兩天後。胖子他們在海邊一個石頭旁發現他,夜裏把他送到醫院。
白色的房間,昏暗的燈光。不知名的儀器綁在他全身,心怡在一旁。
心怡跪在地上,靠著床睡著了,仍然握著他手。黑黑的長發垂落,停在臉上,淚水弄濕了頭發,滴在衣袖上,濕了一片。
他一動,她驚醒。笑了,淚順流而下,“你就讓我死了吧。。。。。。”便摔倒在地。
門開了,胖子和狗子衝進來,“醒了吧,醒了吧?”
菜花和女人後麵進來。
“快叫醫生,給他檢查,快把心怡扶起來,她兩天沒吃飯了。”
狗子指揮菜花和女人趕快扶起心怡,邊往外跑去叫醫生。
“你小子,裝什麼裝?不想上課啊,躺了兩天?”胖子激動的伸手打他,又停住,“算了,看你剛醒,饒了你。”
醫生來了,先救心怡,她已經兩天沒有進食,又傷心過度,昏了過去。
“你小子再不醒,我們就要活吃了青蛇了。”狗子邊握著他手,邊氣憤地說。
“算了,如果說出去,他一定被開除。記住,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
隻能如此。
四個男生排值日,每人一天來醫院照顧他,心怡請假,在病房加了一張床,每天不離身邊。
雙腿打上石膏,右胳膊斷了,還好,隻需臥床休息,在醫院觀察是否腦部受傷。
周末,四個男生都來了,圍在床前。
“你腦子沒事吧?”狗子問。
“應該沒事,好幾天了都沒有反應。”
“那就好,可以出院了。你說你摔個腦癱怎麼辦?我想罵你你也聽不懂啊。多沒意思。”胖子邊拿出撲克邊笑著說。
“你怎麼烏鴉嘴?”狗子瞪了他一眼。
“你說我們幾個辛苦無所謂,自己兄弟。你看我們嫂子,他不醒吧人家不吃飯。他醒了吧人家忙的吃不上飯,是吧嫂子?”
心怡剛削好蘋果,胖子趁機接了過去。
“嫂子咱不能寵他,不給他吃,對吧?”胖子咬了一口,遞給稻草人,“你吃不吃?我咬了,你愛吃你拿去。”
心怡微笑著,懶得理他,又拿起一個蘋果。
“胖是吃出來的,那豬呢?豬為什麼那麼肥?”菜花問女人。
“豬很肥嗎?不一定啊。”邊笑著邊指胖子。
“別傷害人家豬了,豬哪有他肥?”狗子收拾好一張床頭櫃,把牌洗好。
“你他媽隨便說,反正嫂子疼我,是吧嫂子?我吃一個就夠了,不要削了,客氣啥。”胖子伸手要另一個。
“你也不怕胖的找不到老婆,誰養得起你這頭豬?”狗子開始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