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
“過來!”
吳英昱不舍地看了一眼吳燕英,還是走了過來。
“不好意思了!”
“什麼,啊!”
“啪!”
“你憑什麼打我兒子,你就是暴力狂,你是個神經病。”
“吐字清晰,邏輯不亂,真瘋假瘋?”
“你,看我不打你?”
“哼,崔興蔚!”
在柏汀喊崔興蔚三個字的時候,就已經擋在了柏汀身前,柏汀有些嫌棄擋的太嚴實,還用手扒拉了一下。
“你為什麼恨曆思聲,不過是覺得他讓你陷入了苦難,可你呢,你創辦了公司,你有顏有錢有權有勢,卻架不住男人的花言巧語,你為何要再次給曆啟複機會,你知道曆思聲是如何長大的嗎?對一個謀劃車禍致自己於死地的人心慈手軟,對自己親生的孩子懷恨在心,你才是神經病,暴力狂,你為何不找曆啟複報仇,為何要把所有恨意加在一個無辜的孝子身上。曆思聲為何不反抗,因為他心疼你,他可憐你,憑借他的本事,會拿捏不了你嗎,他願意用自己的身體補償對你的虧欠,因為他也想抹去曆氏的血脈。”
“哼,真是可笑,他媽的,他想全了對母親的誠意,置老娘於何地,三個孩子就不是他的種了嗎,你,還有你,包括曆思聲,沒一個好東西,老娘不玩了,老娘要找一個愛我的人嫁了,守他媽的破公司,都去死!”
柏汀揩掉臉上的淚珠,呸了一口,轉身就走。
“汀丫頭,汀丫頭,等等,等等。”
“吳老還想說什麼?”
“哎,是苦了你,可思聲已經想明白了,隻是無法懲治自己的母親罷了,他..”
“所以就借我的手,是嗎,我是他的誰,憑什麼黑鍋我來背。不過無所謂了,我是我,跟曆思聲沒有關係,孩子是我的,誰都別想染指。”
柏汀說完就走,突然又回過身。
“對了,吳老,我從公司拿了一個億,是我下半輩子的養老錢,也是這五年來該付給我的報酬,我一並取出了,麻煩你處理一下,謝謝。”
“汀丫頭,你真的不管思聲了?”
“管他,誰管我?”
“汀丫頭,我知道是思聲對不起你,可這幾年他也不好過,身上沒一塊完整的,還有燕英,她最不放過的還是自己,都是極端的人啊,要不是英昱周轉,或許,或許都是悲劇。”
“與..我..何..關..”
柏汀一字一頓說完,誰都不再看,上了車就離開了。
“崔秘書,錢的事情還是你處理吧,我可不想進監獄。”
“是。”
“以後不用找我了,我隻是一個普通人,富人的遊戲玩不起,也不想玩,記住了,別再找我。”
“柏總,公司離不開您。”
“不是有吳英昱嗎?”
“柏總,你再不高興也不應該把自己辛苦打理的產業交給別人。”
“曆思聲教你說的?”
“是我自己想說的。”
“哦。”
“停車,我要下去。”
“柏總,您想去哪?”
“管得著嗎,回去好好工作去,記住流水的總經理,鐵打的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