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翹,你這個混蛋!為了自己當上督察,竟然出賣我!現在好了!我被革職了!你高興了吧!滿意了吧!?李柏翹啊李柏翹,我當時真是不長眼睛,居然會跟你這種人做朋友!”
“砰!”立文一拳打偏在了衣櫃上,眼裏掩飾不住的憤怒。“李柏翹,你聽好了,我要和你絕——交!”
因為帶毒一事,立文被革職了。現在整個警局都傳的沸沸揚揚,說是因為柏翹重利輕友,出賣了立文。
“沒事啊柏翹,立文他剛才太激動了,我相信你不是這種人。”泉叔溫柔敦厚的聲音適時響起。“那萬一我是呢?”“不,我相信你不是,不要太傷心了。”狠狠的用袖子擦掉臉上的淚水,這麼脆弱的樣子連他自己都嫌棄。看著眼前驚呆了的泉叔,柏翹輕輕說:“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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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叔從沒看到過這樣的柏翹,從沒有。在他的印象裏,柏翹從來都是硬朗,正直。看到今天這樣,泉叔覺得立文有點過分了。
泉叔衝出去找到還沒走遠的立文,帶著憤怒地對他說:“鍾立文,你今天過分了!鬧夠了沒有!你被革職根本不是柏翹的錯,錯在你自己!柏翹已經盡力了,今天這樣是你活該!你活該!”
“林sir,麻煩你不要多管閑事。”說完,立文轉身走了。
望著立文的背影,泉叔心裏泛起一絲淡淡的傷心,為了柏翹,也為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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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警局的門,立文又去了那天胡卓仁帶他來的小樹林。
剛才那場戲,他演的好辛苦。當他說完那些話的時候,清楚地看到柏翹眼裏的淚水。泉叔對他說,這件事不賴柏翹。他當然知道,要賴隻能賴他自己,賴他自己當時頭腦發熱答應了胡sir去做臥底。泉叔說得對,他活該。
“對不起啊......柏......翹......”立文的聲音哽咽起來。用雙手捂住眼睛,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卻不知道淚水早已從指縫中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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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一個大男人躲在樹林裏哭,像什麼樣子。”
立文猛然抬頭,看到眼前的諸葛正我——不,是胡sir。
“立文,我之前和你說過做臥底的危險和代價,我以為你會明白。”
“胡sir,我可不可以不做臥底了?”
“不可以。”
“那我偏不做呢?”
“那我就殺了你滅口。”
“胡sir!我說正經的!”
“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之前都挺過來了,還在乎現在嗎?而且你要是現在不做的話,和柏翹的友誼估計也無法挽回了,倒不如索性做到底,相信那時候他會理解的——如果你還能活著回來的話。”胡卓仁的聲音突然嚴肅起來。“你要知道,犧牲這一段友誼而換來的東西價值可是千金不換的。”
“胡sir,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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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放下了過去,那就從這裏起步吧!
要想進入進興內部,就得先找到一個突破口。現在立文已經找到了一個——喇叭。
喇叭是和悠悠住在一起的舍友,他認識悠悠自然也認識喇叭,而且喇叭也是進興的人——雖然說不是什麼高層,但好歹也是進興的人。
談妥後,喇叭就帶立文來到大街上,把路邊車位上停車的牌子踢倒,對看車的大爺說:“以後這幾個車位就是我們的了!立文,去看看有沒有人來停車,有就找停車的人收錢。”
“喇叭,這樣不太好吧!香港是法治社會,隨便占車位是犯法的,是有權拘捕你的......”“喂!打住!停!”喇叭急忙打斷立文的話:“曾經的鍾sir,現在你已經不是警察了,是黑社會!黑社會吔!還管什麼法律不法律的,怎麼賺錢怎麼來唄!對吧?”“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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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平淡的過了幾天。對於這樣的風平浪靜立文又喜又怒。喜是因為臥底也不是很危險,如果一直這樣,估計他是可以活著回去找柏翹的。怒是因為如果一直這樣下去,不知道多久才能見到進興的老大。
當然,這樣的風平浪靜支持不了多久。
一天,衝鋒車過來巡邏,下來一個警察找立文。立文正想敷衍幾句了事,但他一轉過頭去卻怔住了。
柏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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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寫的大家還滿意嗎?滿意就留個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