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定了自己的這個看法,就說道:“對不起,我要帶寶寶,沒法幫你們,再說我和我堂弟都不會。這個羅盤也隻是爺爺留下來的罷了。請回吧。”
堂弟急了,連忙說道:“姐,你幹嘛啊。立筷問鬼我會啊。問問她女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會什麼會?!”我厲聲道,“你少騙人了,就你那點道行。阿姨啊,你看他像先生嗎?”
我話還沒說完,那男人拉著他老婆,起身就走了。
等他們走了,我就板下臉來教訓堂弟道:“你有點腦子行嗎?這樣的事情你都信啊?這種事情,鬼故事裏聽多了。一聽就應該知道是他們故意這麼忽悠人的。你也真笨,這就往家裏帶了?萬一是什麼打家劫舍的呢?萬一是什麼劫財劫色的呢?”
被我這麼一罵,加上是當著外人麵,沒給他台階下,他也氣憤地說道:“要是劫色的,我犧牲我菊花行了吧!”說完他攬過這就的羅盤桃木劍,進了房間摔房門。
哼!說幾句都不行啊!
晚飯的時候,堂弟倒也沒記仇,出來吃飯了。隻是稀裏嘩啦地跟我哥說了今天這事。最後總結道:“這行,本來就是騙人錢財的。就算是大師,那也有騙人錢財的時候。”
真實際的一句話啊。
我哥聽著皺皺眉,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這個故事,是挺耳熟的啊。小時候不是老聽大人說什麼沒頭鬼嗎?還有什麼頭在飛啊。”
“那個叫飛頭蠻。”我和我堂弟異口同聲地說道。
突然我哥放下了筷子道:“我記得了。那市高中,我高中畢業的下一年,出過事。那時候我也不在學校了也隻是聽他們說罷了。”
我和堂弟都好奇心很重地看著我哥。
阿姨笑了,一邊喂著寶寶,一邊說道:“還不是那件事嗎?我也聽說了。”
“具體一下啊。”我急了。
阿姨作為一個女人,八卦方麵絕對比我哥厲害,所以這件事是阿姨說的。阿姨說,那高中在幾年前,就有一個女孩子被人在那山上強奸殺害還分屍了。
難怪我印象不深,那個時候,我才小學,沒有看報紙的習慣,也沒有大人會跟我說這種強奸案。
阿姨說,強奸分屍之後,犯人把那女孩子的屍體分了七八個地方埋。但是第二天還是被上山的同學發現了,畢竟那血都浸在土裏了。
警察帶著警犬在山上找屍體,拚拚湊湊的,卻還是少了一個頭。最後沒法子,隻能就這麼下葬了。犯人抓著以後,供認了分屍,問他頭在那裏。他說當時太慌,也不知道到底分了多少塊,到底頭在哪裏。
我低聲說道:“一個正好沒有頭,另一個卻是沒有頭。出事的地點還是一樣的,怎麼就這麼巧呢?”
“姐,明天我們去看看?”堂弟問我。
我疑惑地瞪著他:“幹嘛我要去?我怕。”
“你不去我怕啊。跟著你準沒事。姐,去吧,去吧。”
我看他瞬間獸化,身後的尾巴搖啊搖,眼睛閃啊閃。
我哥看著也笑了:“去就去一下吧。反正也不會有什麼事。”
就這樣,我們第二天中午就出發去了那學校。中午去,因為中午寶寶睡覺,我們才好出門啊。
堂弟開車,那學校屬於郊區,和我們家這邊幾乎成了一個城市的對角線。開車過去都要一個小時了。
從繁華的街道,到了一條隻通兩輛車的小路,那邊有著好幾所高校呢。高中大學都有,問了路上的學生,轉了好一會才找到那高中。我不是在這裏讀的高中,對裏麵也不熟。但是來之前我就想好了進門借口了。但凡高中,進門都有保安問你來找誰。我哥是這畢業的,跟他要了他班主任的名字手機號。就順利地簽名進去了。
那高中還真大。樓就有五六七八座,宿舍也有五六七八座。目測範圍內,沒有山啊?
問了兩個同學才最終找到了那座山。
說是山,其實也一點不高。也就個十幾層樓這樣吧。有著石板小路,直達山頂,沿路上,涼亭石桌椅隨處可見。我們在第一個平台上看到了這座山的平麵圖。這座山一麵在學校裏,另一邊是一條河,權當這學校的圍牆了。
上了山很明顯的就能感覺到這裏的氣溫比山下的要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