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蜿蜒的河麵上,一個身著白色衣裙的少女漂浮著,就如一朵白色而又淒涼的雪蓮一樣令人心疼。勢如浮萍,隨波而流。
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女子身陷困境而無動於衷,這可向來不是林天的作風。林天一聲大喝,“小女子,撐住。吾這就來救你。”
“撲通”一聲,林天跳進了河裏,雙手像風輪一樣飛快旋轉,雙腳如魚尾一樣上下擺動,隻見水花片片,不一會兒,林天就來到了女子的身旁,左手一撈,林天就將女子摟入懷中,轉身遊向了河岸。
林天擺一個鯉魚打水,縱身一躍跳上了岸,這才輕輕的將懷中的女子放在地上。林天這時才細細打量起這個落水女子,這女子身穿一襲白色蠶絲衣,其上繡了幾朵嬌豔的梅花,恰好將這女子映襯的極為美麗。再看這女子的身姿,娥嫋多姿,芊芊一握的細柳腰,白皙的肌膚,彈指可破,胸前不是太巨大的雙峰恰到好處。
林天看著這樣一個美人,加上女子的衣裙已被河水浸濕,衣服下的肌膚若隱若現,竟有點把持不住自己的心境,差點鼻血狂飆。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林天心裏默念道,慢慢的將視線從女子的身上移開。林天不是一個君子,但也絕不是一個小人,他不會在女子毫不知情下去非禮人家,林天會光明正大的去征服。
看著女子散亂的秀發,林天溫柔的用手指將女子臉上的秀發撥開,露出了一張傾國傾城的絕色麵容,隻不過女子此時忍著巨大的疼痛一般,一對柳眉緊緊的鄒在一起,長長地睫毛一抖一抖的,煞是可愛。
林天怔住了,這張臉是多麼的似曾相似呀,她,好像藝兒啊,林天想到,忍不住的用自己的手撫上了女子的嬌容。
藝兒,是林天前世的女友,他們是那麼的相愛,林天很愛她,隻不過林天當時熱衷於挑戰人類的極限,還沒來得及與藝兒成婚就在海裏遇了難,而林天當時正打算在海裏為藝兒尋一件珍寶作為藝兒的定情信物,正打算在下個禮拜婚禮上親手交給藝兒,看著藝兒的笑容。可是,林天永遠的失去了這一切。
“藝兒,你還好嗎?”林天輕聲的說道,眼裏不住的流下了眼淚。隨即,林天的緩緩的垂下了頭,將自己的雙唇印在了女子光潔的額頭上。
而就在這時,女子緩緩的睜開了自己明亮的雙眸,瞳孔慢慢的聚焦了起來。突然,一絲尖叫在林天的耳旁響起,“啊·····”
隨即‘啪’的一聲,林天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個五指印。
林天頓時像受了驚的兔子一樣一蹦跳了好遠,一手揉著自己的臉說道,“好你個忘恩負義的家夥,你搞清楚了唄,是小爺我救了你,你還出手打我,打我就算了,竟然還敢打我這張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俊臉,哼,我可警告你,如果我這張臉出了問題,變的不好看了,你可得對我負責。我看這樣算了,我的下半輩子就賴著你了。”林天一臉認真,好像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加上之前情動之處流下的淚水還沒幹,還真有點楚楚動人之感。
女子顯然被眼前的一幕氣的不輕,自己剛剛醒來,就看見有人非禮自己,情急之下就扇了這登徒子一耳光,還被這登徒子顛倒黑白,還說下輩子就賴著人家,這不是在調戲自己嗎。女子越想越生氣,氣的渾身花枝亂顫,一手指著林天,一臉殺氣騰騰的說道:“你,你,你這個登徒子,你敢非禮你姑奶奶,還敢調戲你姑奶奶,看我不殺了你。”
女子說著就拔出自己的玉劍,向林天砍去。
林天雙手抱頭,閉著眼睛大聲叫道,“啊,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啊,老婆要謀殺親夫了······”
林天在那裏喊了好大一會兒,卻並沒有感覺道劍落在自己的頭上,不禁抬頭向女子望去,這一看,原來女子又倒在了地上,那傲人的胸脯正以一種誘人的方式一起一沉。
“哼,臭流氓,臭流氓,氣死本大小姐了。該死的紫荊獸,要不是與你激鬥被你封了本源,傷了經脈,本小姐還能輪到被這人武境三重天的小子欺負。”美貌女子氣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