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認罰。”氣死哥立馬跪下。
“主上,左使的娘子最近懷有身孕,所以左使在一旁照料,主上回來的突然,左使一時走不開,還請主上開恩。”右使也接著跪下,幫氣死哥求情,看來這左右二使感情很好。
妖孽眉毛一皺又散開,快的就像沒發生過一樣,“自罰吧,時候不早了,都下去吧。”
“謝主上。”逍遙二使感恩戴德的叩謝之後,臉上的神情有一絲鬆懈。
明明還是要罰,他們怎麼就像鬆了一口似得,這個自罰又是什麼?妖孽自顧自的走了,也沒有看我一眼,更加沒有等我,看來是真生氣了,可是不知道他在氣什麼,就應該員工遲到,做老板的沒麵子?也不像啊?好像是生什麼悶氣,而這氣死哥正好撞上了槍口上,哎,看來現在還是不要惹妖孽為好,我可不想自罰之類什麼的,就我這小胳膊小腿的,還是好好養著吧。
收回思緒,早已看不到妖孽的身影,空留下我們這一殿的人,既然來到了人家的地盤,自然要和這裏的人打好關係咯,這可是自己一向的原則,有好的人脈,才能夠好的在這混,不對,更好的是相處。
踱步走到他們麵前,“你們好,我叫夜神月,是主上的侍衛。”揚起了一個自己認為最為瀟灑的笑。
可是這些人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走了,臉上的笑還在,隻是更為僵硬了,這是什麼情況,我有得罪他們嗎?回想一下,好像沒有吧,剛才那一句也是我所的第一句話吧,等所有人都是以同樣無視我的態度走後,收起被浪費掉的笑意,目光深沉,嘴角勾著一抹邪笑,咱們走著瞧好了,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走出殿外,看見一路過的人,長相普通,上前攔下他,露出八顆牙,“這位小哥,請問,我的房間在哪?”謙虛有禮,非常不錯,跟尉遲淩學的。
那長相普通的小哥看了我一眼,皺著眉頭,“你不是主上的侍衛麼,你不是問主上,問我們幹什麼,我還有事快點讓開。”
那小哥使勁推了我一下,我敢保證他絕對用了內功,媽的,真當我是好欺負的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不告訴我拉到,大不了我睡妖孽的房,誰怕誰啊,想通之後,臉上又洋溢起笑意。
哼著小調遊走在逍遙神教裏,發現這裏還是一個不錯的度假地方,像那種專供人欣賞毫無用途的東西完全沒有,廣闊的草坪,很適合打高爾夫,眼睛一閃,看見一個青色身影跪在那,而周圍的人都站在一旁,麵露不忍,好奇使然,走近圍觀,那青衣人就是氣死哥同誌,氣死哥咬著牙,臉色蒼白,跪在釘板之上,一個瘦弱的書生跪在平坦的地麵上也堅持不了多久,跪在這個釘板之上不知道還能不能熬過去,不就是遲到嗎?至於體罰這麼嚴重嘛?這要是放在現代,打個冷顫,估計上班上學遲到問題會得到很好的解決。
拍了拍身旁的人,“喂,這是怎麼回事啊?”隨手拍了一個,可是就有這麼巧,這人竟然就是右使,從見他的第一麵就是拉著一張臉,我懷疑他的臉其實神經已經壞死,導致現在麵癱。
麵癱右使看了我一眼,就當一隻蒼蠅飛過一樣,又轉而看向焦點的氣死哥,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人再犯我,我還一針,袖口裏的銀針已經在指尖,就差出手了,銀針慢慢靠近目標,是你輕視我在先,可別怪我手下無情,咚,一個突兀的聲音發出,哪裏還有右使的身影,地上到是多了一個人。
所有人都不解的看著地上的麵癱右使,嘈雜的場麵不適合我這個清修之人,轉身向後走了幾步,突然一個聲音叫住了我。
“前麵的小兄弟請留步。”氣死哥都那樣子了還有力氣說話,不得不佩服他。
轉過頭,懶散的看著他,“叫我啊?”雖然是明知故問,但是我就樂在其中,這裏所有人都圍著他們兩個轉,在走路的隻有我一個,不是叫我的話,那隻能叫那什麼了。
“嗬嗬,就是叫兄弟你,不知可否照顧一下右使片刻呢?”氣死哥應該察覺到麵癱右使之所以這樣和我有關,但是卻又不明說,果然是逍遙神教的左使,進退有度。
“對不起,我可是主上的侍衛,我很忙,再見。”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有事就找我,沒事就當自己不是一回事,切,我夜神月不是你呼之則來揮之即去的角色。
懶得去管他們究竟是在後麵說我什麼,拜托,我說的也沒錯啊,誰讓我是邪教教主的侍衛,就是這麼拽,左轉右轉的,還不知道妖孽住哪,那我不是要在遊蕩一晚,還沒吃晚飯,靠,來一趟逍遙神教竟然連吃飯都是個問題,虧我當初還認為逍遙神教是一個工作環境優異的好去處,現在看來,連尉遲山莊都比不上,還是早點拿了玄冰破,回自己的老窩,最起碼有吃有睡。
前方有一個大腹便便的婦人,不用多想,她應該就是正牌的蘇家小姐蘇初瑤了,嘿嘿,現在長的是珠圓玉潤,體態豐腴,看來氣死哥對這蘇初瑤當真是好,也不枉費當初一個心軟幫了他們兩個,既然他們幸福了,那我是不是應該收取點回扣之類的。
走向前去,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這位是左使夫人吧。”揚起善意的笑,態度溫和。
蘇初瑤防備的看著我,似在思索什麼事情一般,靠,我這麼無害的樣子還需要防備嗎?“左使夫人不必如此,在下是新來的,在主上身邊當差,所以夫人未曾見過,夫人一定是來找左使的吧。”
蘇初瑤聽到氣死哥立馬展開了眉頭,欣喜的看著我,“你知道齊思哥在哪?”
情之一字真是這些人的死穴,蘇初瑤如此,尤禹亦如此,“他就在主上的房間那,我正好也要去,不如左使夫人一起吧。”
“這……”蘇初瑤猶豫著。
“主上也沒什麼事,隻是找左使敘敘,左使夫人不必猶豫,隨在下一起吧。”你別再猶豫了,你不去,我也去不了不是。
“好吧。”蘇初瑤笑了笑,可能是她現在懷有身孕,臉上也散發著母性的光輝,讓人移不開眼,她一定是一個好母親。
如此想想對蘇初瑤的好感增加了幾分,“左使夫人,在下可不可以找你聊聊天?”
蘇初瑤沒想到我會突然說這個,麵露疑惑,我現在是男裝怎麼給忘了呢,“那個左使夫人別誤會,在下略懂醫術,想要盡在下的一點微薄之力,所以才有此言。”
蘇初瑤聽後,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了剛剛的疑惑,和煦的笑意之下籠罩著慈愛的光芒,“齊思哥在這方麵也略懂一二,多謝……,還不知道這為小兄弟的名字呢?請莫見怪才好。”
氣死哥何其有幸娶了一個這樣的娘子,品貌俱佳,“我叫夜神月,左使夫人隨便怎麼叫吧。”揚起一抹無害的輕笑。
“我就叫你夜兄弟吧,多謝夜兄弟的好意了。”蘇初瑤也跟著笑了笑。
說笑之中就到了妖孽住的地方,鳥語花香,就如一個園林一般,妖孽慵懶的倚在樹上,閉著眼睛,陽光灑在他的周身,就像他真的是變身的妖孽一般光彩奪目。
“齊思哥好像不在。”蘇初瑤剛進來的時候也愣了愣,隨即回過神,環視了一周之後,才對著我緩緩開口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