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豐一口老血,差點從口中吐出。

此生可算是遇到了對手,怎麼也沒想到遇到李越這個老六。

“我家人為何來此?可有書信表明原因?”

侍從急忙回答:“啟稟先生,並沒有說明原因!可能是因為想念,所以千裏迢迢前來看望!”

田豐思考片刻,心中暗想:“老子來到漢中僅十幾日,然而書信來回也需要很多天。所以在我沒提出獻身漢中的時候。我的家人便開始動身了。這其中純屬巧合,並非李越有意為之。”

想到這裏,田豐心中也算得到了安危。

“也不知李大將軍何時回來?這又等了十幾日的時間!”

田豐一人坐在房間,倒是有了幾日的悠閑時光。

突有侍從前來稟報:“先生,您家眷一百七十二人,已經到達漢中城外!”

“你說什麼?一百四十二人都來了?”

“有先生的夫人!叔公!遠房親戚!還有十二名家中侍從!他們都來了!”

“也不能都想我了吧?這麼多人我得怎麼安排住處?快去城中尋找舍房!算了,老子也沒那麼多錢財!還是在城外暫時紮寨吧!將我夫人和叔公帶來,幾間客房還是可以安排的!”

侍從聽罷,和田豐慌張出城迎接。

“人呢?不是說到城外了嗎?怎麼……不對!到底哪裏出現了問題?為何感覺有些蹊蹺。”

帶著無數的疑惑,田豐找到守城將士。

“這位將軍!您可曾見到我的家眷?聽說他們已經到達漢中,為何我沒見到他們身影?”

還不待將士回話,田豐尷尬的繼續說:“可能人數比較多,會不會被當成了敵軍啥的?給抓起來了?”

聽到田豐的話,將士急忙拱手回答:“田先生的家眷,已經安排好了住處,就在城中東南的田府。”

“感謝各位將……啥?田府?這是什麼意思?”

守城將士隻是依令行事,並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下官不知,田大人回府上便能見到家人。”

田豐一臉的懵圈,李越到底給他玩了個啥?

益州,成都

法正率領官員,已經在城外等候多時。

自從李越漢中回援,也已經有數月沒有踏足。

“屬下法正率領官員,恭迎主公!”

“孝直快快請起,蜀地的發展多仰仗你了。”

“主公信任在下,孝直僅是做了該做的事情。”

有了法正治理蜀地,李越那是一百個放心。

“最近可遇到什麼阻礙?孝直可代表我行使特權。”

法正為人謹慎,並沒有當眾揭穿不滿。

待眾人離開後,法正急忙前往彙報。

“啟稟主公,蜀地世家大族根深蒂固,恐怕一時難以解決。經過下官暗中調查,他們家中均豢養了無數死士。人口之廣,少說也得有兩三萬之眾。各大家族相互聯係,如果團結在一起,恐怕是一個不小的力量。”

李越點了點頭,眉頭漸漸緊皺起來。

“恐怕死士遠遠不止三萬!他們盤踞在益州多年,肯定還有不為人知的秘密。如果對他們輕易動手,恐怕我們也要吃盡苦頭。哎!這些毒瘤,並非一時之功。必須想辦法,將他們逐一進行突破。”

李越話鋒一轉,走向法正拍打著他的衣服。

“孝直最近辛苦了!站在這些世家大族對立一麵,肯定會受到他們打壓。”

法正撓了撓頭,尷尬回應:“在下誓死效忠主公,這點苦都不怕!”

突然想到了什麼,法正急忙拱手稟報:“啟稟主公!自從上次送往漢中五萬兵馬以後,成都的募兵工作越來越難!城中登記在冊的人口,有兩萬人突然消失。而且都是些青壯年,肯定有什麼蹊蹺!”

李越點了點頭,嚴肅的說說:“恐怕不止是兩萬!若是他們突然反抗造反,成都兵馬還真是無法抵抗。”

東漢末好戰亂四起,無數貧苦百姓無家可歸,更是無飯可吃。

黃巾起義爆發,無數難民舍棄家園,隻為尋找一個生存之所。

為了人口的統計,各地收服的難民,便就地進行統計登記。

當然存在路死途中,或失蹤迷路的無家可歸人。

最重要的是世家大族,他們為了混上飯吃,甘願充當沒有身份的死士。

他們秘密潛藏在府中,不會以真正麵目示人。也就是咱們年代人,口中所說的小黑孩。

但是世家大族的做法,各地官員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