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靖思考片刻,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大人於潁川擊敗波才,如今又北上攻打張梁,所到之處攻無不克。此時我軍兵馬強盛,恐朝廷有所忌憚!”
“我為朝廷打的天下,這難道還能有錯?”
“如今朝廷張讓把持政權,若大人立下不世奇功,豈不是宦臣最大敵人!”
“你的意思,今日的殺手是張讓派來的?”
鄒靖點了點頭,接著說:“適才下官命人打探,殺手已被趙真接入府中。人人皆知原冀州刺史,乃是張讓親手提拔。他手下的官員,又怎能不狼狽為奸!”
皇甫嵩半眯著眼睛,然後輕聲道:“既然此事與宮廷有關,那我們以後便小心行事,定不可與張讓產生衝突。待黃巾賊寇剿滅,我們再從長計議。”
鄒靖點了點頭,雖然皇甫嵩位高權重,但是十常侍卻能隻手遮天。
卷入朝中的權謀詭計,劉辟竟混的“風生水起”。
次日清晨,雄雞高起天下白……
“大人,該起來洗漱了!”
劉辟緩緩睜開眼睛,一名侍女正準備早餐。
“你怎麼才來?我可等了你一晚上?”
聽到劉辟的話,侍女明顯有些不知所措。
“今日清晨,縣令才安排奴婢過來,不知大人已等多時,請大人恕罪!”
看著侍女的容顏,劉辟心中暗罵:“趙真這個狗東西,也不找個漂亮的!難道這就是東漢末年的審美?穿越過來,除了在城外的大媽,這算是見到的第一個女人。”
“罷了罷了!時間久了,見到母豬都眉清目秀。有這樣的,已經算是不錯了!”
想到這裏,劉辟一臉壞笑。
“小姑娘靠近一點,快坐到哥哥身邊!”
“奴婢身份低微,怎敢坐在大人身旁。”
雖然聽著劉辟陰陽怪氣,但其中的意思還是能懂的。
東漢末年男尊女卑,很多女子因家庭貧困,被迫賣進妓院或官宦府上。
她們命運悲慘,將成為男人手中玩物。
當然也有憑借美色,一飛衝天的例子。顯然這個侍女,並沒有那個條件。
本著蒙頭都一樣的原則,劉辟血氣方剛也顧不了那麼多。
侍女雖表麵拒絕,但以劉辟現在身份,她也想走個捷徑。
劉辟宦官的身份,隻是趙真憑空想象,當然也不會隨意亂講。
“懂得欲擒故縱,這一點我非常喜歡!”
說罷,劉辟撲向了侍女。
“大人,您醒了嗎?下官趙……”
“滾……老子正忙著!”
聽見劉辟的嗬斥,趙真灰溜溜的跑走了。
“宮裏人脾氣就是大!以後我得慎行慎言。”
見門外安靜下來,劉辟的惡手再次伸向侍女。
劉辟如今力氣巨大,當然他的腰子……不對,是身體肯定也非常健碩。
一個時辰過後,劉辟滿足的披上衣服,坐在桌前開始吃飯。
“大人,您會帶著翠兒離開嗎?”
“你叫翠兒啊!嗯……大人我刀尖舔血,帶個女人可不方便!”
“翠兒不怕!如今身子已是大人的,大人走到哪裏?翠兒就跟到哪裏!”
“啥?這還被纏上了?不是說好的一日情?”
聽到劉辟的話,翠兒瞬間流下眼淚。
“你可別哭,我最見不得這個!”
翠兒還是懂事的,急忙擦拭著眼睛。
“你在府中什麼身份,不如給你些金錢,咱倆也算好合好散!”
“翠兒在府中隻是丫鬟,賣身契還在管家手中。如果大人肯帶我離開,翠兒願以身伺候大人。”
“啥?你隻是個丫鬟?趙真這個狗東西,竟然敢糊弄老子,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他。”
劉辟歎了口氣,在房中翻箱倒櫃。
“這些珠寶你先拿著,就算是我補償你的!稍後再把你賣身契要來,這件事就當沒有發生。你找個老實人,結婚過日子去吧!”
劉辟找來趙真送的珠寶,順手抓起一把遞給翠兒。
看著劉辟如此大氣,翠兒急忙跪下。
“感謝大人再造之恩,翠兒絕對閉口不提。”
“收拾好你的東西,你退下吧!”
翠兒急忙穿上衣服,將珠寶藏於懷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