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嗯!”宇文清點了點頭扶著蕭瑤走進了烏篷船中,撐船的護衛忙轉身將烏篷船撐離了岸邊。
蕭瑤剛走進了船艙裏頓時微微一愣,好家夥,宇文清還真會享受。
外麵看起來就是一隻再普通不過的烏篷船,裏麵去是裝飾的分外的雅致,鮫紗的帳幔,鑲嵌著翡翠珠子窗簾,即便是船板也是最精湛的繡娘繡的什錦墊子鋪就。
“好家夥,什麼時候你也開始奢侈了,”蕭瑤大步走了進去坐在了軟墊上。
宇文清緩緩坐了下來,卻是親自給蕭瑤煮茶,那般行雲流水的動作著實的養眼。宇文清就有這樣的本事,僅僅是隨便一個動作,哪怕是啥也不做單單坐在了那裏也是一幅優美的畫卷。
蕭瑤歪歪側過頭看著宇文清的一舉一動,她不得不說這個家夥長得實在是太養眼了。
如果能夠對著他每天這樣看,會不會心情愉悅,延年益壽?
“喝吧!沒的感染了風寒,”宇文清特地在蕭瑤的茶盞裏加了一點兒薑糖。
蕭瑤捧著茶盞輕輕喝了一口,實在是太好喝了,沒想到宇文清還有泡茶這一手絕活兒。
“小清,我知道你今天很難過,不過幸好我們還不算晚。之前我就覺得秦毓秀怪怪的,沒曾想你要找的居然另有他人!”
宇文清清俊的眸色暗淡了幾分,秦毓秀那個女人估計是唯一一個將他耍的團團轉的人,即便是蕭瑤都沒有這樣的本事。
隻是畢竟待在他的府裏這麼多年,他心頭有些感慨隨即冷冷笑道:“明日我便命人將她的墓葬挖出來鞭屍!”
蕭瑤心頭一顫,緩緩垂眸道:“算了吧,人都死了!”
“嗬嗬!這世上不管是死了還是活著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宇文清撥了撥麵前煮茶的紅泥爐子,“人世間的規則是公平的,隻是有些報應遲到了些罷了。”
蕭瑤怎麼覺得今天的宇文清悲傷的有些過度,不過饒是誰遇到了這樣的情況也會心情複雜吧?
“長悅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宇文清淡淡苦笑道,“隻是我欠了那個丫頭太多,我沒有保護好她。”
“小清,你不要難過,其實怎麼說呢?也許這就是每個人的劫數吧?我們都看開些。”
宇文清點了點頭,卻是緩緩起身從一個角落將一隻紫檀木箱子抱了過來放在了蕭瑤的麵前。
蕭瑤頓時微微一愣,這家夥不會是又送她禮物吧?如果是這樣的話,她要不要拒絕呢?畢竟不跟著他走到底,自己這樣拿著人家的禮物也是挺厚顏無恥的。
“謝謝哈,又讓你破費!”蕭瑤覺得陪著宇文清演出了這麼長時間,演出費也是該收一些的,倒也是毫不客氣的抬起手準備接過宇文清手中的箱子。
“等等,阿瑤!”宇文清並沒有將箱子送到蕭瑤的手中,而是放在了兩個人的正中。
蕭瑤頓時呆了呆,老臉一紅,原來不是給她的啊!
宇文清也不理會蕭瑤的小情緒緩緩打開了箱子,沒有蕭瑤所想的那些文契,珠寶和銀子,隻有一張看起來像是某種海生動物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