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是一架Su—27,剛好它計劃從這邊轉場到口岸,柳雲很是熟練的駕馭這具戰爭機器以超音速趕向戰場。在空中他得到了老爺子的背書,甚至馬振國也聯係了,沒想到馬居然是那個最後交接人。
在柳雲踏上東方之珠的時候距離他離家出發才過了一個小時。
柳雲並沒有使用證件而是在雙方默契的配合中進去的,他先需要等待東西的到來,事關重大並沒有預告時間、地點,他這麼匆忙過來現在需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再不被發現的情況下等待。當然柳雲知道自己不會是唯一的人選,他是第一個到達的,如果真正到達的時間較晚的話柳雲也許就不用參與這個計劃。
柳雲所在的地方是一處民居,人不少,他也做了一定的偽裝而且他自己還有一項很多人不注意的能力—語言,他能認識很多種文字,基本上主流的通用語言他也會,隻是很少顯現出來而已。比如現在他就在跟一個本地老頭談起治安變化,儼然一副當地人的口氣。他這麼做不是為了什麼風土人情而是在了解周圍環境,一些小巷子、小角落,不是記錄在案的你就算是看再多的書也是沒有用的,隻有當地人才知道。比如二樓的窗戶不關,三樓的可以直接從陽台下來買一樓的啤酒、香煙。
半個小時柳雲接到了信號,他的目標人物出現,希望他能跟隨行動,在他們得手之後立刻攜帶資料離開。
夜晚的街頭沒有太多人但是燈光依然不少,車流少了很多但是車速更快了。一個車隊出現在了街頭,豪華車不少,看負載人員不少,這些人中負責安保的人不少,還有人帶著家夥,在這裏取得合法的持槍證比內地方便多了。一行人中不乏人高馬大的老外,他們才是真正的核心護衛。這樣的車隊不算奇怪,很常見。一輛破舊的貨車從巷子裏衝了出來截斷了車隊,後麵一輛裝著大量塑料桶的車也翻了,車上的工人都下車了,檢查損失然後打電話報警,車隊被分成了三節,中間的三輛車出來了十幾個黑西服的大漢,手都放在了腰間隨時做出反擊。可是情況好像很簡單,隻是車禍而已,因為除了這個並沒有什麼意外發生,警車似乎也快到了,因為閃爍的燈已經能看到了,隻要一個街口就到達現場。
“什麼情況?”
“一點小事,車禍而已。”被截斷的車隊中的開路小巴中一個中年人問道。
“我們先走,這些事情他們能處理好的。”這位車隊最重要的人員居然不是坐在豪華的防彈轎車裏居然是在最危險的開路車上。
他就是身上攜帶著重要資料的蘇聯裔美國人契克夫,現在他也是正在趕去回合的路,一艘英國的軍艦正在港口等他,隻要他一上船馬上起錨出發,直奔美國關島基地,然後再轉乘軍機回美國。
柳雲是開著一輛出租車跟著的,而且在他前麵還有其他人,他不用行動隻是跟隨,然後交接完成後負責押運走就行了。兩輛有點奇怪的救護車從兩個巷口出現,應該是去支援車禍的,可是這兩車卻一前一後把小巴夾了起來,從救護車中下來武裝人員把槍伸出來指著駕駛員。他們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劫匪,他們很快就把契克夫揪了出來,其他人員被控製著三輛車一起開走了,整個過程不超過三十秒。
在一個修理車柳雲得到信號後進去了,先是被搜身,然後進去才發現這裏是一個不小的倉庫,裏麵的武裝人員都戴著麵罩手上拿的武器也是五花八門,不過這可不是雜牌軍的感覺,而是一直分工明確的精銳。
“遇上一點困難。”跟柳雲說話的是一個戴著眼睛的人,他應該是副指揮。
“說。”雙方使用的都是當地語言。
“資料在一個存儲器裏麵,有定位而且不能破解,一旦使用暴力數據就會自動被毀,所以隻有抓緊時間轉移。”
“我就是這個原因來的。”柳雲知道這些都是一些簡單的技術,這根本就是常識,顯然他們當初的設想中有這些或者還有其他想法。
“我們本來是打算留一個備份的,這樣一旦出現什麼問題可以有回旋的餘地。但是目前你看、、、”話很明確了,他們是打算要好處。
“我隻是負責接這個資料離開,接手後我會全權負責,其他的不歸我負責。我給你們一個建議,先給我然後你們再談。”柳雲不傻,他不需要做這個火凳子,兩頭招恨的事情他才不會做呢。
“那我們再商量一下。”沒想到一直沒有說話的指揮居然說話了,帶著一份不容抗拒的威嚴。
“行,我先出去,你們商量好通知我。”沒想到柳雲居然這麼直接,說完也沒有等大步離開,然後直接上了車離開了,當然這隻是表麵,他很快又回到了這個地方,他這麼著急離開是他感覺到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