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知,令妹初到此處。鋪中無人,害怕的緊。就讓她跟來了,勞煩二位大哥看她一會。”君若夢笑著回答。
“是呀,她可是調皮的緊。二位可莫讓她惹了亂子,勞煩了。”君浮生招呼車夫將馬車停在莊外,帶著後麵的兩個小夥子將成衣拉了進去。
君若夢給了二人一人一錠銀子,也跟著走了進去。我一個人在馬車裏,一時間也有些心慌。
“妹子,車裏多無聊。出來跟我們暄暄,怎麼樣?”另一個身材高瘦的人,掀開門簾對我道。
我躍下了馬車,禮貌道“才聽說二位兄長承蒙你們照顧多日,我帶了點好酒。那可是我從影都帶來的呢,太重了你們自己搬一下,好不好?”說罷,還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身材中庸的門衛笑著走上馬車,將兩大壇酒輕輕鬆鬆的拎了下來。這一看就是練家子,心道不好……
“我先嚐嚐,哈哈”高瘦的男人,笑著打開一壇仰頭猛喝一口。“好酒……好酒……”說完便倒在了門邊,暈了過去。
我捏緊了胸口的木哨,有些緊張害怕另一人生疑。
“別擔心,這家夥就是這德行。一滴就倒,更別說你這好酒了。”身材中庸的男人,以為她是沒見過這樣的解釋道。還大笑著,踢了地上的人幾腳。
“你脖子上帶的是什麼?”身材中庸的男人,眼尖的看見我手中捏著的木哨。
我笑著“嘿嘿,就是一個木哨。才買的,還不太會。你想聽聽嗎?”“打發時間也不錯,吹來聽……”話音未落,便在這一聲哨響中直直倒了下去。
七竅流出的黑血,很是滲人。我趕緊又吹了兩聲,伸出手將它藏於袖中。
我並不知道他們都藏在哪裏,隻是站在門口揮了揮手。看著他們從遠處,漸漸出現。
“他們換衣服可真慢,你們2個都等急了吧。”花噬心躺在大廳的軟榻上,有些著急的輕叩著扶手對浮生若夢道。
君浮生笑笑“確實有夠慢的,這男人化起妝來,一點不比女人簡單。”君若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嗬嗬。”
他們是不會出來表演的……君浮生笑著端起了酒杯,“我們兄弟先陪花夫人喝一杯,來來。”
直到外麵一片叫喊聲,花噬心心裏咯噔一下……莊裏沒有多少守衛,糟糕……
君若夢驚翻了桌上的酒壺,焦急道“花夫人,外麵出了什麼事?”君浮生也裝作驚慌失措的模樣,忙問道“莫不是仇家?”
花噬心眉頭緊皺,小聲道“你們快去找個地方藏起來,千萬別出來。”看二人藏到一旁的書櫃後,花噬心慌忙推開了軟榻後的暗門走了進去。
君浮生看見暗門關上的最後一刻,不悅道“還是失策了,讓她逃了。”君若夢拍了怕哥哥的肩膀道“你應該想到的啊,要這麼容易抓道她。噬心教這種魔教,早都被剿滅了。”
等眾人趕到這裏的時候,隻看見了浮生若夢兄弟二人。以及他們所指暗室,花噬心逃離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