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手握裁決(1 / 2)

程風雙目雪亮,定眼看去,隻見裁決古劍三遲長,一寸寬,入手處,程風感受到劍的重量,果然千斤之重,和之前如花說的劍完全符合,不失為一把絕好的劍。雖然劍身上起來很是古拙,有些凹凸不平,但隨著程風的陷入滲入其中,劍刃變得越來越光華亮利。最後竟然變得血亮無比,其上清晰的倒映出人的影子,紅芒刺眼,血光逼人。隨著程風的血液不斷的滲透到劍刃之中,劍似乎產生了某中奇異的反映,由最初的血紅色漸漸的轉為白色,最後成了最耀眼的銀色,隻看一眼便感覺到逼人銀芒,幾乎讓人睜不開眼來。

頃刻之間,裁決上的嗜血之力全部往裏收縮,牧黑崖少了裁決的反噬作用,頭腦漸漸的清醒過來,看清形勢後不由一驚,指向程風道,“你,你莫不是在打我劍的主意。”

他的聲音很冷,程風卻直接忽略掉了,他手一抖,裁決發出叮的一聲,劍身晃蕩,直接把牧黑崖的右手振得發麻,最後不得不鬆開手來。

五指感受到裁決的劍柄,上麵一股熟悉的氣息撲來,仿佛是闊別多年的老友一般,親切自然。

三尺長,一寸寬,千斤重,起初握在手裏程風還有幾分不大適應,這看似細而長的劍,竟然有千斤之重,握在手裏總有一種不相稱的感覺,好在他很快就適應下來,橫手一揮,頓覺氣勢驚鴻,雖然劍神比較細小,但因為重量過大,揮舞起來仍舊氣勢驚人,絲毫不亞於那種幾米長數尺寬的大飛劍。

程風忍不住讚道,“好劍!”

劍刃上本來的裁決二字因為吸收程風血液的關係也都消失不見,程風卻大喝一聲,“此劍名為裁決,看來再好不過,以後這把劍,就叫作裁決。”

好端端的一把劍要說就這麼給程風搶去了,牧黑崖當然是一百個不肯,“這劍是由我而取,你快放下,免得我對你不客氣。”

他似乎這麼說不夠狠,又加了一句,“別以為你剛才僥幸贏了我就真的比我厲害。這次你若是不把劍歸還給我,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他把‘僥幸’二字咬得很重!

程風連同劍鞘一起收好,這才說話,“如果你有本事,盡管來搶,能搶,你盡管搶得去。”

他竟是絲毫不加理會在場的三人,轉身就走,一手握著攝魂笛,一手握裁決,反身而去。

牧黑崖幾度要撲上去,但一想起剛才和程風的交鋒過程,他心裏就是一陣發毛,程風的眼睛太厲害了,一處血海足以毀滅十個牧黑崖了,想起這些,他終究沒敢走上去。

史特從開始就呆住了,直到此刻還沒有回過神來,他始終無法理解,程風在短短的十年時間裏,怎麼可能成長到如此可怕的地步,連天主牧黑崖都不敢奈何於他,其進步之快,想想就讓人感到可怕。

倒是史德,虎頭虎腦的走了上去,在程風對麵訥訥說道,“程風,你你又救了我一次,我都不知道當如何感謝你才好。”

程風停下身,裂裂嘴,淡淡說道,“你和史特是親兄弟麼?”

史德還沒說話,史特已搶先道,“當然是了,要你在這裏廢話。”

史德訕訕一笑,惱惱頭,意思已經很明了,他已是默認了哥哥的話,隻是不大好意思在程風麵前提起,他心裏也知道,程風甚至所有荒漠的人都很討厭自己的哥哥,私底下,他也不大想承認這個哥哥,但畢竟是血緣關係,不好開口。

程風瞥向史特,“你閉嘴,在我說話的時候,你最好不要說話。”

他的眼光似乎帶著一股說不出但又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史特被他這麼一說,也不敢再說話了,現在的局勢很明顯,程風修為高絕,就算全盛時期的自己也未必是他的對手,何況與現在受了重傷,無論怎樣,現在大肆和程風做對,都是不明智的選擇。

程風指著史德,語氣稍微好些,“我看你們兩個人一點也不像,九成不是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