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韋玉看那人攻擊如此之快,忙伸右手之匕一個格檔。“當”的一聲悶響傳來,雲韋玉右臂一震手腕跟著就一麻,差一點就握不住那匕首。雲韋玉心下立馬大驚,卻也是趁此機會又一個側身飛縱後退。“原來這人竟然不是在說大話,速度很快,力道也這麼大。”雲韋玉這次可再也不敢大意,立即神魂彌漫全身,丹田靈力催動。在心府之氣輔助之下迅速一個飛縱和他拉開一點距離。
“反應不錯,逃命之法也快,可是你還是要死在我這玉姬之下”那人哈哈大笑著,也是幾個飛縱向雲韋玉攻擊而來。可是這雲韋玉的穿雲縱地身法施展開來,卻不是他能比擬的,一時之間連續幾個飛竄都是沒能碰觸到雲韋玉。雲韋玉已經知道自己靈力沒有對方純厚,不再與對方硬磕。
雲韋玉這幾次進級都是靠取巧而來,不像別人那樣是一點一滴地積累,慢慢提升自己的修為。再加上雲韋玉修煉的“七絕必殺”以輕盈為主,講究是一擊必殺,武道運用和靈力調動自是不如這鐵棍剛猛、渾厚。所以一時之間雲韋玉倒落了下風。雲韋玉和他又交手了幾招,每次都是胳膊震的酸痛,手腕發麻,故而隻好采取躲避的辦法,在擂台上遊走。
“哈哈哈,如此膽弱之輩竟也是來參加考核,你這小鼠膽就知道一味的逃命,你還覺得你行嗎?你能進入得了這銀嵐宗嗎?你覺得銀嵐宗會收你這樣的小子嗎?”那人哈哈大笑著,一直是不停諷刺挖苦著雲韋玉。卻是端著那鐵棍狀的什麼玉姬站在擂台的中央指著雲韋玉。隻要雲韋玉稍有停留的意思,他立馬就會攻擊上來。
雲韋玉覺得心裏很是苦澀。那對手很是精明並不追著雲韋玉跑,而就是站在那裏看著自己。但自己隻能不停地遊走,一旦他停下來或是速度慢下來,那鐵棍就會像劍一樣的指向他攻擊過來。可自己一旦遊走起來,他又站在那裏不動了。雲韋玉第一次有了無力的感覺。可這次是最後的比試,他們二人誰能最後站在這擂台上,那誰就是最終通過了考核而成為銀嵐宗的弟子。雲韋玉急速想著應對之法。不然自己一旦靈力耗盡,那結果就隻能是失敗。
“一般動作大開大合之人都是速度稍慢,可這人卻是速度並不慢,自己雖然比他快了很多,可是沒法給他造成傷害,現在他不動對自己更不利,必須得調得他動起來,隻有這樣才能尋找他的弱點和缺陷。”想到這裏,他便逐步地放慢了速度。
“哈哈哈,不跑了吧?就你這小雞般的身子骨,你能跑多久?現在你認輸還可以。”那人大笑著朝著雲韋玉攻擊而來。並不因嘴上說話而有所放慢與收手。
“繼續向兄台討教”雲韋玉接了一句,卻是突地一縱側向飄了出去,然後一個轉身手中之匕朝著那人刺去。可是那人卻也轉過了身子,揮棍撞向他手中之匕。雲韋玉立即又一個側移躲了開去。
“哈哈,這就是你說的討教?”那人卻是不追,收手看向雲韋玉嘲笑道。“來,來,來,咱們大戰幾個回合,也好讓我見識下你真正的武道功法。做得像個男人一樣。”台人觀看之眾全都是大笑了起來。他們也是一直看到就剛開始雲韋玉和那人交手了幾次,其餘全部都是在遊走。他們在台下也是開始狂喊。
“行不行啊?不行就下來唄。”
“就是,隻會逃跑啊,你還是回家去吧。”
“唉,沒意思,除了一味的逃竄還是逃竄。”
“這孩子是誰啊?把他轟下來,讓他滾蛋。”
竟是說什麼的都有。想想也是啊,上去了半天沒交幾次手,大家的視覺早就疲勞了。入門考核,要的是真正的實力,自己不行還不認輸,這要逃到什麼時候是個結束啊。大家的不耐煩也在情理之中。
其實雲韋玉也急了,真要是讓主持之人看個過不去,宣布此場比試是他敗掉,那可是這麼多天的努力白瞎了。自己的機會也沒有了,以後怎麼辦還真是問題。雲韋玉狠下了心來,拚個兩敗俱傷也要讓自己能留在銀嵐宗。想到這裏,他就開始進攻。
“兄台小心,我要進攻了。”他喊了一聲就渾身一凝,飛縱而出直朝那人攻擊而去。右手直伸,成直線刺向他的麵門,左手之匕卻是握於胸前。那人一看雲韋玉竟是真的不再逃竄也是雙手握棍一個橫掃,直直地平擊雲韋玉的腰部。雲韋玉在那棍將要攻到自己之時,一個銼身之際,左手便是發力向外一揮,格檔向那擊來之棍,右手之匕一個下擺卻是直刺向那人肚腹之要害大處。
雲韋玉悶哼一聲,左臂處深入骨髓的疼痛傳了過來,但那右手卻是沒有停歇地刺入那人的要害。使得那人身體瞬間一怔,雲韋玉則是迅速向右一側一滑,反手將右手的匕首遞向了那人的左側脖頸,隻要雲韋玉再一用力,便可以貫穿那人。但是卻在匕首到達之時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