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回到屋裏,各自坐定,唯雲韋玉躺在床上。“大哥,你是怎麼想的?”李淩傑看著雲韋玉問。
“也沒怎麼想?就是心裏的一種感覺,感覺在這浣花宗像我這種人被欺負,不會有人願意出頭的。你們從指導我們修煉的肖長老那裏也應該看得到。”“按理說,他現在指導我修煉也算是我的導師,雖然算不上授業師傅,但最起碼也應該表現出氣憤才對,可你們看到的不是這個樣子吧?”
“浣花宗在咱們荊楚帝國之所以是七大宗門中墊底的存在絕不會是無緣無故的,應該是有道理的。我雖然不了解這其中緣由,但我就是有這種感覺”
“那大哥準備就這樣吃這個啞巴虧?”李淩傑疑惑的問。
“眼下還能怎麼的?”雲韋玉看了幾人一眼說道。
“要不我去找找我太爺爺,他畢竟是核心長老?”“咱們幾個瞅機會收拾那小子!”胡叨能與張強德一先一後的說道。
雲韋玉搖了搖頭“咱們畢竟修為太差,實力太低,估計那人的實力我們幾個聯手都不是對手。實力,還是實力,一切都要靠實力。”
“我們現在鬥不過他,可是如果暗地裏下黑手呢?”李淩傑問。
“那如果下黑手也鬥不他呢?是不是會打蛇不成反被蛇咬?”雲韋玉反問。
“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總不能就這樣一聲不吭吧?不管啦,反正不能就這麼認了,白吃這個大虧。想辦法也得收拾一下那個小子。不能太窩囊了。”胡叨能說完轉向雲韋玉“大哥,你可認識那個小子?”
“那倒是認識,可是老三,我問你,你的太爺爺在這浣花宗是核心長老,你為什麼不囂張的橫著走?”
“靠,你以為這浣花宗是我們胡家的呀?核心長老上麵還有宗門長老,宗主,所以我那太爺爺的核心長老身份根本就不夠看。”
“這不就得了,剛你還說去找你太爺爺呢?我和你們說,那個人叫王貴,他的爺爺也是長老,我就知道這麼多,具體情況我不清楚。可是你們想一想,他為什麼可以在這浣花宗囂張的很?”
“難道他那爺爺是宗門長老?真是要這樣,還真就辦不了他。”胡叨能聽完詫異的說。
“看來還是大哥說的對,實力,我們要實力。從今天起咱們少玩點,抓緊時間把實力提上去。”李淩傑說道“大家以為如何?”
“嗯,沒有實力我們隻有被欺負的份。”張德強說。
“好,大家都聽大哥的,以後全心全意地提高實力,少玩點。”胡叨能也跟著說。
其實雲韋玉心裏清楚的很,別看入門的小冊子上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不準私下解決個人恩怨”那是給像他一樣的小人物們說的。在這個以拳頭為大、以武為尊大陸上。隻有弱者才被要求遵守這遵守那。所以在那兩位長老麵前他才什麼也不願說。
等到他那幾個兄弟噴完了,侃盡了,離開以後,他又開始對心法的領悟。
“善銳者唯水乎,居器以待,而無所持也”是說什麼呢?是說隻有水是最善於以銳攻擊還是說隻有水最善長利用其銳利?亦或是說隻有水是最銳利的,可要是這個意思的話,為什麼又要說水是五行中最低微的
?難道是說水屬性最容易修煉到銳利而攻擊其它屬性的?後麵這兩句好像又是說天上的雲,地上的霧,鍋裏的水開時飄逸出的水汽這些水的另一種外在表現,即使是拿有容器也好像是盛不了?還是說即使這些容器盛滿了霧氣之類的水的話你也看到像沒有什麼一樣?還是說自然界的水很多很多,僅靠容器是沒法能夠容納得了的?還是想說參悟時如果隻想著水和容器這狹隘的思想,是不可能參透水屬性的內在本質的。要想參悟透徹水屬性的本質,眼光就要放遠點?
可是這幾句話裏麵到底是想告訴我什麼?“是說水屬性眼不要見,心要可見?還是說要用心去感悟而不能隻憑眼睛看到的去參悟?是想說水屬性的銳利還是想說水屬性有可化為細弱可達任何想要達到的至微之地?難道是想說水屬性修煉到極致無堅不摧?”也是,各位看官,咱們在冬天也看到過屋簷下的冰棱殺死一個人不必刀、匕之類的差。“那就是說,看似柔弱的水卻可以做到堅硬的刀、劍一樣的鋒銳?”問了這麼多,想了這麼多,一時之間卻沒有一個明晰的答案。這讓雲韋玉再一次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