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的時候,這林子裏麵沒人修煉啊?怎麼說我打擾你修煉了?”因為考核時他就聽那個主持考核洪姓長老說過好像這個王貴的爺爺是浣花的長老,隻是不知道這個王貴的爺爺又是什麼樣的長老。可是現在他知道這個王貴的爺爺應該是個不簡單的長老,因為胡叨能的爺爺是核心長老,可胡叨能卻並不敢囂張哪怕一點點。所以他雖然挨了打也隻是解釋。
他不想招惹更大的麻煩,因為他現在沒有實力,他的家族也沒有實力來支撐他去招惹麻煩。他知道在這浣花宗即使他被欺負了,也是白白地被欺負,也不會有人為他出頭。因為這裏沒有任何可以讓他背靠的大山。這樣他在浣花宗某些人眼中可能也就隻是一個螻蟻而已。
“你來的時候沒人在這裏修煉,現在不是我在這修煉了嗎?你媽那B的,早給你說過趁早滾蛋,要不然你進了浣花宗你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竟敢不聽老子的話。我今天就打廢了你。”哪知那雲韋玉聽到這句話,卻在這時突然就一個想法衝了出來:“嗯?水的外在表現應該有這樣一個特點,水以柔弱卻能攻克堅硬,就像水能進入青草和樹林一樣。而泥塊以幹硬卻易被打碎,帶水的樹枝容易彎曲而幹了的樹枝容易折斷。是了,示敵以弱,打不過就躲。可是這隻是外在表現,那麼這些到底是想告訴我們什麼呢?”
看到雲韋玉的樣子,那王貴還以為雲韋玉已經被打傻了,他也就有點心虛啦,要是打了雲韋玉不出什麼問題的話,他是不會有事的,就他那爺爺在那站著也沒人也把他怎麼著。但要是打出了人命,或者是真把人打傻不了,或者把人打成殘廢了。估計他也受到不輕的懲罰,因為這浣花宗畢竟不是他王家的天下。他就說“你也不用給我裝瘋賣傻,我現在就找執法長老來懲罰你打擾我修煉。並且下次還是看到你一次打一次,除非你離開浣花宗。”邊喊,邊溜走啦。
而雲韋玉根本不知道他說了什麼,敢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的,因為他又沉入到了那些問題之中。那王貴跑出好遠看到雲韋玉還是那個樣子,一動不動,他跑的更快啦,生怕有人看到是他打了雲韋玉,他隻所以敢那麼對待雲韋玉就是因為看到這個林子裏沒人,因為如果有人看到,他雖然不會受多大的懲罰但也會有麻煩。因為浣花宗不允許弟子私下解決個人矛盾。
當雲韋玉從沉思中醒轉過來時,那王貴卻早已經不見人影,但全身的痛疼卻是猛的反撲了過來,尤其是肋間的那痛感。他有個感覺,肋骨斷了,還不隻一根。所以那雲韋玉的嘴也就咧了開來,而且很大,牙縫間那由於倒吸涼氣而傳出嘶嘶的響聲來。
整個小樹林仍然是安靜的,除了雲韋玉嘴裏發出的聲響外聽不到其它的聲音。可雲韋玉暫時卻還是動彈不了,一動就會牽扯出骨髓中隱藏的那痛疼出來。他也就躺在那裏一動不動。他不確定他的肋骨是不是被那王貴給踢斷了?他四處看了看,希望能找個樹枝什麼的來讓自己拄一下,可是他失望啦,一根能讓他用的也沒有。
躺了一會兒之後,他知道他必須回去啦,得回去治療。所以他動了動身子,那撕裂般地痛比以前更強烈啦,可是雲韋玉知道他必須克服,因為他要回去治療。至於王貴,現在倒不被他關心,因為他知道他動不了他。可是心裏麵雲韋玉卻不是沒有恨意。
任是誰無緣無故的被別人橫揍一頓都會有恨,可雲韋玉雖然有恨,可他卻是生生把這恨放在心底,他非常清楚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他的心裏暗暗發誓:“王貴?等我能打得過你的時候,今天的你給我的一切,我是一定要還給你回去的!而且要加倍地還給你,不然也對不起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