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學員基本上都是第一次來華夏,對於華夏的文化也不是很懂,不少人都明白什麼叫漁翁之利,其中一個愣頭愣腦的學員撓著腦袋問道,“龍澤教練,請問什麼叫漁翁之利啊?”
龍澤一郎剛想給眾人解釋一下,虹口道場的門外卻響起了腳步聲,一聽就知道是皮鞋發出的聲音,要知道在虹口道場之內是絕對不允許穿著鞋子進入的,這是這裏的規矩,就連龍澤一郎也不能犯。
下一刻,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了內門口,隨著腳步聲漸漸靠近,差不多過了五六秒的時間,一個身穿黑色中山裝的年輕男子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他根本就沒有脫鞋的意思,而是直接走了虹口道場,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還背了一塊牌匾,上麵寫著虹口道場四個大字,正是虹口道場的牌匾。
所有人日本人都愣住了,他們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也沒想過區區一個支、那人竟然擅自摘下虹口道場的牌匾,還敢穿鞋進入道場之內,看著架勢,百分百是要踢館啊。
如果這人不是傻子就是擁有絕對的實力和自信,然而龍澤一郎相信眼前這個身穿中山裝的年輕男子絕對不是前者,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
這一幕出現在眾人的眼簾之中,頓時就有人忍不住暴喝了出來,直接衝了上去指著中山裝男子破口大罵道,“八嘎呀路,你是什麼人?難道你不知道支、那豬是不能進來的嗎?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中山裝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楚澤,他早就猜到虹口道場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選擇先下手為強,一個人來踢館,在來之前他忽然想起了精武門陳真電影裏好像也有這麼一幕,心想自己是不是也要帶個東亞病夫的牌匾來耍耍酷,不過最後他還是選擇直接將虹口道場的牌匾拆了,畢竟自己又不是陳真,沒那麼多講究。
楚澤看著眼前這個趾高氣昂,不可一世的小日本,麵無表情的說道,“這裏是華夏人的地方,隻要是華夏人都可以進來,該滾的是你們!”
這句話一出,小日本哪裏還能忍得住,大罵一聲,“八嘎!”便直接揮拳朝著楚澤的麵門砸了過來,看樣子似乎是想要直接打掉楚澤的門牙。
如果是木村出手的話,楚澤或許還會忌憚三分,不過眼前的這個小嘍囉他是完全沒有放在眼裏,更沒有所謂的客氣,巧妙的躲過這一拳後直接就是將整塊牌匾狠狠的砸了上去。
下一秒,“砰!”的一聲,木製的牌匾硬生生的被砸成了兩半,至於被砸中的小嘍囉也是沒有絲毫的意外,甚至連悶哼一聲都沒有就倒了下去,生死不明,但至少是已經站不起來了。
這一幕震驚了所有人,包括龍澤一郎,他是虹口道場的空手道教練,本身實力也是不俗,其他人感覺不到,他卻能很清晰的感受到踢館之人殺意滔天,與其說是來踢館的,倒不如說是來殺人的。
龍澤一郎忍不住倒退了一步,事實正如他所想的一樣,楚澤今天就是來殺人的,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先下手為強,反正自己和日本人之間已經結下了不死不休的仇怨,那就隻有做個了斷了。
他很清楚虹口道場已經向巡捕房的招總巡施壓了,然而也並沒有什麼卵用,柳府就算沒有楚澤坐鎮,區區巡捕房也不敢拿柳月眉怎麼樣,除非姓招的是不想活了。
今天來虹口道場的目標很清晰,目的也很簡單,隻有四個字——大開殺戒,所以楚澤剛一出手就直接秒殺了一個小嘍囉,沒有留一點情麵,雖然緊接著所有的小嘍囉瞬間就將他圍成了一個圈,但他卻是沒有絲毫的懼意,他的目光中除了冷冽就是無盡的殺意,在他的眼裏,這些人已經和屍體沒有區別了。
在二十一世紀有國際法的約束,一般情況下不能隨便濫殺日本人,不過現在可不是二十一世紀,更不是現實世界,想來就算是跑到日本製造殺戮也無不可,但前提是要有那個能力,如果楚澤擁有巔峰時期的修為,如果有時間,他不介意這麼做,隻不過現在也隻能殺殺眼前這幾個不長眼的小日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