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阿香看到魏宏誌,被嚇的失聲尖叫,聲音驚天動地,驚的在樹上歇息的鳥兒撲簌簌往天上逃竄。
阿香雙腿軟得像一對輕飄飄的柳絮,完全支撐不住身體,整個人往地上滑。
魏彥之連忙去扶她。
阿香本能的摟住他的肩膀。
兩個人又抱在了一起。
這姿勢在外人看來,親密非常。
魏宏誌眼睛裏幾乎要噴出火來!
可憐一個六十八歲的老頭子差點被氣的躺進棺材板。
魏彥之反應過來,一把推開阿香,振振有詞:“別摟我!男女授受不親!”
阿香pia嘰一下重重摔在冰涼的地板上。
魏彥之雙手往後一背,做出一副清高孤傲的樣子,大聲的對著魏宏誌和眾人說:“不管你們信不信,但我要說,我和阿香是清白的!”
魏宏誌的眼睛往魏彥之的下麵瞄:“你他媽褲子都脫了,你跟我說清白!”
一個當朝正四品官員,已經被氣的失去理智了,什麼形象節操禮儀儒雅,此刻通通都顧不上了,連髒話“你他媽”的都說出來了!
魏宏誌身後的打手實在忍不住,都笑出了聲。
魏彥之連忙用手捂住,他覺得他還能再狡辯狡辯:“大伯,你看,我不是還穿著大褲衩嗎!”
打手們實在被這個貨的強詞奪理逗笑了:“穿個大褲衩你還驕傲上了!你還要不要臉!我活這麼大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人!”
“你們兩個剛才都抱在一起親嘴兒了!我們十五個下人和老爺都看到了!”
阿香一聽到這話,更加害怕,這可是她和魏彥之通 奸罪的人證啊!
阿香的眼淚不值錢的往下流,嗷嗷痛哭:我的娘呀,這可咋辦呀?嚇死我了?嗚嗚嗚嗚哇嗚嗚!
魏宏誌充血的眼睛怒視著魏彥之:“你還有什麼要狡辯的?是你自己去官府投案,還是我綁你過去?”
按照現在的局勢,眾人都知道,魏彥之已經沒有什麼好狡辯的了。
沒曾想,魏彥之說:“孔子說過,眼見不一定為實,大伯,你們即使親眼看到我和阿香的嘴唇貼在一起,但也不意味著我和阿香在親嘴!”
眾人驚呆了:臥槽!這是什麼邏輯!都嘴對嘴貼在一起了還不一定是在親嘴,聽聽,這是人話嗎!
即使魏宏誌為官多年,即使他與形形色色的人都打過交道,但他也屬實沒見過魏彥之這等無恥之徒!
其中一名打手聽不下去,走出來質問魏彥之:“你說你們不是在親嘴,那你說說,你們嘴對嘴貼在一起在幹什麼?”
魏彥之說:“我們在做人工呼吸!”
眾人:!!!????奶奶個腿兒的!這煞筆在說什麼玩意!!
魏彥之開始信口扯蛋:“阿香剛才一不小心摔到洗澡桶裏溺水了,她呼吸不過氣,我正好路過,在給她做人工呼吸!”
眾人的眼睛瞪的快裂開了:“你咋不說她掉進洗臉盆裏快淹死了!蝦扯蛋都沒你會扯淡!”
“這種低級的謊話你都說給我們聽!你把我們當傻子耍呢!”
“我懷疑他就是在侮辱我們的腦子!”
魏宏誌氣到渾身發抖,不想再聽魏彥之狡辯 對著身後的打手道:“給我照死裏打!”
身高體壯的打手們朝著魏彥之走過去。
魏彥之慌張的朝著後麵退:“你們聽我解釋啊……”
嘭!一個拳頭砸在了他的腦子上:“誰要聽你滿口噴大糞啊!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