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依次過來領錢!”張小良不想跟他們廢話了,直接讓女工們過來領錢。
她們有的才剛剛入職沒多久,需要計算工資。張小良把趙鐵柱叫來鎮場子,自己則是開車去鎮上取了錢。
起初這些人還想撒潑,但是被趙鐵柱狠狠地教訓了一個後也不敢吭聲了,就在那裏站著等韓永慧計算工資,同時等張小良回來。
沒過多久,張小良帶著錢回來了,挨個給這些人發了工資。
發完工資後,張小良對韓永慧說道:“記下來這些人,以後除了她們家的人,包括她們的兄弟姐妹家的人都不能來我這裏上班!”
聽張小良這麼說,這些人都是嗤之以鼻,覺得張小良這個時候還在說大話。
眾人的工資都發完了,隻有徐冬冬的工資還沒發,大伯要代替她領工資。
看到大伯過來,張小良瞥了他一眼,眼裏帶著譏諷:“你不是我雇傭的人,讓徐冬冬來領工資!”
聞言大伯怒了:“我是她公公,當然能代替她領!”
“哦?”張小良臉上的譏誚之意更濃,“公公就是讓兒媳婦做出那種事情的?”
張小良所說的事就是大伯為了讓兒媳婦徐冬冬在張小良手下獲得一份工作,故意讓徐冬冬去勾吲張小良的事情。
聽他這麼說,大伯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冷哼一聲,轉身就要出門去山上找徐冬冬。
雖然得知藥監局來張小良家裏的事情,可徐冬冬還是沒有聽從公公的吩咐,下午時候依舊上山幹活了。
徐冬冬現在已經心都屬於張小良,她是絕對不會背叛張小良的。別說現在張小良這邊還沒什麼事,就算藥監局真的把張小良的中藥材全收走,那徐冬冬也會對張小良不離不棄!
畢竟是被張小良征服了,她的身體被征服了,心自然也就被征服過來。至於她那個廢物老公,早就被徐冬冬拋到腦後了。
沒想到正當這群人興高采烈的拿著工資走出張小良家後,一輛藥監局的專車卻停在張小良家門口。
看到藥監局的車,這些人臉上的笑容更盛了:“看看吧!藥監局的人現在就來了,看來張小良的中藥材馬上就要被收走了!”
“就是就是,剛才還那麼橫,現在看你怎麼收場!”被打的那人冷哼道。
不過也有明眼人皺起了眉頭,不對勁,為什麼藥監局的人上午來了下午還要來?
而且他們之前說了給張小良三天時間的事情也傳遍村裏,怎麼可能自食其言不到一天就跑來呢?
從車裏走出來兩個穿著製服的年輕人,隨後又走出來一個中年男人,同樣穿著製服。
他們下車後看到門口聚集了這麼多人,也是有些奇怪,一個年輕人還忍不住問他們為什麼都聚在這裏。
“哈哈!同誌,你們是來收走張小良的中藥材的是吧?趕緊把他的何首烏和人參都收走,我們還是聰明,提前就來要工資了,否則等你們來了把他也抓走,那工資不就沒人給了?”一個男人哈哈笑道,他就是剛才能言善辯的那個。
而大伯則是滿臉的悔恨,藥監局的人都來了,兒媳婦徐冬冬的工資也要不出來了,真是太後悔了!
不料年輕人聽到他們說話後臉色立刻變得怪怪的:“你們是說,你們是張小良的工人,聽到上午的事情就跑來找他要工資了?”
“那當然,這就是信息傳遞的效率,我們的信息傳遞的快,所以才能第一時間趕來。”剛才的男人得意洋洋,“我是村裏小學的老師,專門請假陪我老婆來要工資的!怎麼樣,聰明吧?”
“真聰明。”年輕人滿臉古怪,隻是隨口附和了一句。
此時院子裏的張小良等人也走了出來,看到藥監局的人,張小良心中有個猜測,但還是不敢確定,於是走上前說道:“幾位來我這裏幹什麼?之前說的給三天時間,怎麼現在連一天時間都不給了?”
聞言領頭的中年男人哈哈大笑:“張小良先生,你這話就說笑了!其實你的相關資質證書早就辦好了,隻不過一直都在我們藥監局放著而已,之前忘了給你送來了,這是我們工作的失職啊!”
此人的話說出口,在場所有村裏人頓時目瞪口呆,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能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