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怕嗅到花香而蒙著麵的李子蒙,在馬廄裏挑選著馬匹,他腰間別著一本書,選好了馬匹。
力蠻子提著一壇酒,醉眼蒙蒙的靠在欄杆上看著李子蒙把馬匹牽出了馬廄。
“兄長,幹脆我和你一起去吧!”又狂飲了一口壇子裏的酒。
“你喝了那麼多酒,你就回去休息了。我要把這事的厲害之處給王上彙報,得盡早預防。不然照《異族青史》裏說的,後果不堪設想?”
“有這麼嚴重嗎?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我怎麼沒變小。”力蠻子口裏帶著一些酒話說。
“這需要一個過程,時間一久,你就會有所察覺了。我看你手裏的酒還是扔掉不喝了吧,你說的話都顛三覆四的了。”李子蒙上了馬,在馬背上對力蠻子說道。
“我才沒醉,誰醉了誰沒酒喝。”靠在欄杆上了力蠻子剛想起身,差點摔倒在地上。
“你確定還沒醉?我看你已經分不清南北了?”馬背上的李子蒙打趣的搖了搖頭。
“沒醉,說沒醉就沒醉,我蠻子幾時讓哥哥擔心過了。你去你的,我喝我的,你回來了,我們繼續。”
“好,回來繼續。”李子蒙調轉馬頭,一揮鞭,馬前腳淩空踏起叫了幾聲,隨後疾奔而去。
冷月崖的石碑立在眼前,七鹿靈士臉色慌忙的站在離石碑不遠的地方四處張望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哈!”一股陰森森般的大笑四麵撲來。
七鹿靈士急忙轉身用手裏的法杖抵擋,但已經來不及了,一道光掠過,七鹿靈士手裏的法杖不翼而飛了。
“哈!”陰森森的笑依然持續。“我的老朋友,你還是輸了。”一個全是黑袍的老頭子一手舉著冷月亭,一手接過七鹿靈士不翼而飛的法杖。南山靈士的眼睛球布滿了黑色,像是在黑暗裏呆久了,被黑暗侵蝕了。南山靈士一手將舉起的冷月亭放在地上,亭子裏的棋盤仍完好無損的在哪裏。
“老朋友,可否賞光再陪我在下一局。上次不小心輸你一局,現在我想把他贏回來。”南山靈士話語間帶著輕蔑的語氣,用手示意讓七鹿靈士坐進亭子裏去。
“你已經贏回去了,現在落入你的手裏,你已經成為贏家了,要殺,你就爽快些吧,我也知道你非這樣做不可。”七鹿靈士說已經道。
“我的師弟,容許我再這麼叫你,你是我的師弟,我怎麼會殺你呢?除非你還想繼續阻止我做我想做的事。這樣的話,我不得不殺了你,因為我不想在我前麵的路上,遇到什麼絆腳石。”
“真正的絆腳石是你用錯了的野心,他將驅使你走上一條萬劫不複的道路。”
“好有哲理的一句台詞,為了此刻,你一定下去準備很久了吧!可惜,現主動權在我手裏。你好好欣賞一下這滿地的花,這就是神花的力量,你體會到神花的力量了嗎?它遠遠在你我之上。這神花的香味,(用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氣)還真濃,他的魔力都蘊藏著這花香之中。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弄不好就要世界末日了。一說你就懂的,我親愛的七鹿。”南山靈士繼續說道,他右手上的玉戒指,熠熠發光。這是他施法的靈物,就像七鹿靈士的麋鹿法杖一樣。
“事到如今,我還能怎麼說呢?我無話可說了。你看著辦吧,如果你真正明白我是使命。我不得不做你腳下的絆腳石。”
“哈!師父曾無數次這樣的向我誇張你,老實說,南山啊!你得學學七鹿啊,他做什麼事都很專一,專一進步才快,但我總是不服,所以我就不專一,你看,我現在還不是好好的。來吧,七鹿,再陪我走一局,我真的不想就這樣失去一個難得的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