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眼睛,馮凱子感覺到頭還非常的疼,就連腦門也仿佛被火燒一般。
“你是怎麼做到的,我感覺這兩個家夥的功夫非常厲害!”
聽著馮凱的話,楊鵬無奈地笑了笑,不過都是苦笑。回眸看了一眼身旁的魏厚珍,這又是一個可憐而又愚蠢的女人。
若不是因為一見鍾情這種狗東西,憑著她多年的江湖經驗,是絕不會去而複返而送掉性命的。
“走吧,現在我們又多了一個真正的大敵人了,就從這一刻開始,戰鬥戰士拉開帷幕,薛勇那邊也應該回來了!”
想著狼隊僅存的兩位兄弟,楊鵬感到很心塞,隻不過既然都是從狼隊出來的,狼性也就還在,狼是一種對待自己都非常狠的動物。更何況是對待敵人呢?
從德明大酒店一步一步走出來,沒有一個人過來阻攔,那些穿著花裏胡哨的打手,此時也已退到一邊,就好像一群喪家之犬。
跟著楊鵬身後為他保駕護航,這是馮凱感覺到最過癮的一次,在戰場上就應該如此,若是每天能過這種揚眉吐氣的日子,那才叫爽呢。
馮凱這般想道。
楊鵬並沒有精心去選墓地,隻不過這一次下了血本,所買的目的就在後山的貴族陵園,總共10平方的墓地,花了100多萬。
秋天到了,黃色的秋菊就代表著死亡的象征,饒是如此,也沒能抹去秋菊的嬌豔美麗。
當然,楊鵬也為魏厚珍立了一塊墓碑,上麵署名“一生摯友魏厚珍之墓”。
剛開始設計刻碑時候,馮凱就一直搞不懂,摯友就摯友,前麵為什麼還要加個一生呢?
直到後來馮凱也總算想明白了,魏厚珍因楊鵬而死,說白了就是為愛情而死。
人死如燈滅,楊鵬做不到,為他署名為愛妻,因為他們相處的時間太短,還達不到男女朋友之間的那種關係,可要是作為好朋友,那可真是綽綽有餘了。
作為下屬,馮凱深知此事不能多問什麼,畢竟現在隊長是最痛苦的時候,多問的話隻能給他添亂。
“隊長,你所說的最大敵人,應該就是黃厚濤吧?”
問出來之後,馮凱便知道是一句廢話。父報子仇,這本來就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黃猛之父黃厚濤,本來就隻有一個獨子,楊鵬是殺了他,就等於絕了黃家的後,老家夥現在隻怕是已經氣得七竅流血。
楊鵬微微點了點頭,本來是不想惹黃厚濤濤的,因為他畢竟是官場中人,一旦動用政界的力量,得明市隻怕要鬧翻天了。
事已至此,也隻好麵對現實。
和楊鵬一起從魏厚珍的墓地回來,一路上馮凱沒有聽到他說一句話,在那張寫滿了愁緒臉上,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幾歲。
楊鵬沒有說話,馮凱亦然。
就在此時,一陣喧鬧的電話鈴聲打破了沉寂。
等了一會兒,楊鵬才接起電話,柔聲說道:“孩子,你就先好好照顧,過幾天我一定會回去看你們的!”
說完,楊鵬不舍地掛斷了電話。
看到楊鵬如此,馮凱也不好去猜想。在這個時間段,他除了會接到師娘的電話之外,還有可能會接到喬佳佳的。
一個被生活打磨得圓滑無比的男人,其身上背了多少痛苦遭了多少罪,或許隻有他自己清楚明白。
“隊長,咱們的處境是不是很危險?”
同樣還是一句廢話,可馮凱不得不問。和隊長一起經曆生死磨難,不知多少回,他可是一個天生不怕死的人,尤其在接到上級命令的時候,更是會不顧一切去完成任務。
可現在不同,他現在要顧的,不隻是他一個人,還有趙恒峰和顧玉龍兩位老前輩,還有那個活死人柳晴。
牽掛太多,乃至於責任就多。
“當然,我們的處境不但危險,身邊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親人,他們就更危險了!正因為這樣,當務之急便是趕緊將他們轉移,接下來才是咱們表現的時候,他們在身邊,我們也沒法施展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