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帶頭辦了這全院大會,好好露了次臉,感覺麵上有光,不禁瞥了一眼身邊的劉海中。
‘就你個劉老二,一輩子都別想騎到我的頭上!’
劉海中也注意到了易中海的視線,不禁氣得攥緊了拳頭。
他這輩子,除了沒能當官之外,最不甘心的事情就是不管在院子裏還是工廠裏都被易中海這個家夥壓一頭。
如今易中海露了臉,劉海中更是惱火,不甘心被易中海比下去,伸手摸到兜裏,打算也拿個二十塊出來。
‘老子絕對不能被易中海你個混蛋比下去!’
劉海中雖然有三個兒子要養,家裏花銷比易中海大許多。
但他一個七級鍛工,一個月也有八十七塊五的基本工資,算上其他津貼和獎金,一個月也差不多有九十塊,算是不少了,這些年下來也存下了幾千塊。
拿出二十塊捐款也不算太傷,他劉海中就是要跟易中海爭爭口氣。
不過還沒等他把錢拍在桌子上,婁曉娥就突然開口了。
婁曉娥這一開口,院子裏所有人都看著她。
易中海也看著婁曉娥,眉頭緊皺。
婁曉娥嫁進這院子大概半年多,平日裏一直比較低調,遇事兒不出頭,人緣也不錯,隻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時候突然出頭。
易中海覺得有些不對勁,直覺不能讓婁曉娥繼續說下去,抬起手往下壓了一壓,道:
“現在我們是在說給賈家捐錢的事,婁曉娥你的事先放放,你先坐下,一會兒再說。”
別人怕易中海這個一大爺的威嚴和在軋鋼廠裏的地位,但婁曉娥可不管他,繼續說道:
“我要說的就是賈家的事兒,相比給賈家捐錢,我有更好的辦法。”
易中海見婁曉娥完全不聽自己的,感覺自己身為一大爺的麵子和地位都受到了挑釁,不禁有些惱火。
但還沒等他開口,閆埠貴就馬上說道:
“婁曉娥你有什麼辦法,趕緊說出來。”
閆埠貴雖然平時基本是個擺設,但也是管事大爺之一。
他現在讓婁曉娥說,易中海也不能讓婁曉娥閉嘴,畢竟他剛才都說了他們是優秀團結的四合院,總不能給人一種他們三個管事大爺之間都不團結的感覺吧。
因此他現在除了瞪閆埠貴一眼,也做不了什麼。
閆埠貴才不管易中海什麼心情,因為他就不樂意給賈家捐錢。
閆埠貴一個人的工資要養活一家子六口,隻是堪堪過了貧困線,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家裏的每一分錢都要仔細計算了才能花。
剛才易中海一番話把他們都給架著了,閆埠貴沒辦法,本來想掏個一毛錢算了。
但聽婁曉娥有更好的辦法,閆埠貴覺得如果能因此連一毛錢都不用捐那也是好的,當然不會阻止婁曉娥。
婁曉娥笑嘻嘻地道:
“賈東旭沒了,賈家日子難過是沒錯。”
“但我聽院子裏的人說過,當年秦淮茹嫁進來的時候,賈家買了一台縫紉機給秦淮茹做彩禮。”
“那縫紉機不是還在嗎?”
“雖然有些舊了,但一台縫紉機怎麼也能賣個一百多塊吧。”
“把那台縫紉機給賣了不久有錢了,不就用不著大家捐錢了?”
婁曉娥最後一句話是重點,一瞬間讓所有人的目光都亮了起來。
整個院子,除了傻柱那個大傻子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是真心想給賈家捐錢的。
現在一聽婁曉娥的話,心裏自然向著她這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