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朱高煦剛才已經答應你,本郡王是從來不會食言的!”已經走在一旁,為馬匹整理馬鞍的高煦,回頭大笑回說著。
這是她唯一一次聽到高煦自稱郡王,後來她才知道在明朝,親王的嫡長子會被封為世子,而餘下的兒子亦被封為郡王,高煦便在洪武二十八年被封為高陽郡王。
“二哥這樣堅持……但這個女子來曆不明,卻硬要隨我們回北平,大哥,你認為怎樣﹖”一直低首不語,眼神陰霾相信是三弟的男子朝高熾一望,刻意忽視高煦。
那個三弟,他狹長的雙眼,總是透出一種令人感到不安的目光,令靛兒感到不舒服。
“姑娘,不知姑娘是﹖臉上為何……﹖為何要隨我們兄弟回北平﹖”高熾聽著,欲言又止。他雖然心裏對眼前的姑娘充滿無比的好感,身為長子,仍不得已慎重思考個中問題。
現在北平局勢未穩,自己三兄弟可以說是剛巧逃出虎穴,冒然帶上來曆不明的人回去,有什麼差錯,他萬死也不辭。
身為世子,他必須以燕王府的安危為首要考慮之處,那怕剛才讓她素手觸碰的地方彷佛傳來火熱的感覺,讓他的視線不禁追逐著她那張美麗而特別的嬌容。
“哼!大哥嘮嘮叨叨!”高煦冷眼一睨向高熾,充滿不屑,轉身筆直走到她麵前,拍拍胸膛。
“你放心,女人,不論你是什麼人,我也會帶你回北平!何況臉上刺字又怎樣﹖我們堂堂燕王府難到容不下一個女人﹖”他態度輕蔑,伸出手一指她右額。
靛兒心裏高懸的大石一墜而下,此時她已經肯定她要找的東西一定與他們有關,因為他們看到她的真容!
除非是與失落的東西有關的人,否則沒有人可以看到她的真容,其它人隻會看到一張比平凡更平凡的臉孔。
“我叫靛兒,臉上的靛字是我父親……刻下的,因為他……要我記著自己的身份。我不是你們大明的罪犯!”
“令尊刺下﹖為什……對不起,我多事了!”高熾一聽,腦海裏竟然浮現著靛兒痛苦忍受針刺的臉容,心裏十分不舍,竟然有一剎那衝動,想去撫平那道刺痕。
“啊!厲害!”已一躍上馬的高煦點頭,臉上露出欣賞的神情。他欣賞這樣堅毅的女子。
“大哥,二哥,那現在是怎樣﹖你們決定帶不帶這女子一起回北平﹖”暗伺在一旁的陰霾男子低聲詢問,其實他是多此一問,看著兩位兄長的眼神,他知道眼前的女子已深深吸引著他們,但他正是需要不著痕跡將責任完全落在他們身上,以免將來有所牽連。
他—燕王第三子朱高燧不會讓這個女子影響任何事情。
此刻,她完全不知道他們三兄弟各有所思的想法,也沒有預計他們的一生便因此與她糾纏著,她隻是一心一意在想,她很快可以找到那失落的東西了!
“湛兒,等著姊姊,我很快便可以再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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