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 / 3)

第五章

“爹,爹……”

輕幔飛揚的大床上,薛祁神態嫵媚地喊著,雙手難耐地揪緊床單。伏在他腿間的人卻不急不躁地吞吐他的脆弱。

“唔……爹……”激情呻吟,薛祁更大地分開雙腿,讓爹能更深地愛撫他。心有靈犀,易的雙手滑下,順著腹股溝一路撫上他的雙腿,吻隨後而至。

“爹……”雙眸含春,薛祁擡起右腿放在爹的肩上。易身體上前,覆在他身上,接著握住兩人的陽物。

“啊!”在摩擦的那一刹,薛祁忍不住尖叫起來。湮沒他的情潮毫不留情地湧來,讓他飛。

就在兩人正沈浸在歡愉中時,一隻老鷹“碰”地撞開窗戶,直奔大床。

“轟”

掌風揮過,老鷹嘶叫一聲摔到桌上,掃掉了茶壺茶碗。甩甩頭,老鷹勉強站起,下一瞬,他的脖子就被人捏住了。

“爹。”拿薄紗遮住自己,薛祁麵帶紅潮。赤裸的易忍了忍,放開了手。老鷹慘叫幾聲,飛了出去。

“爹……”勉強坐起,薛祁難受地說,“是,晝。”

“碰碰”關上窗戶,易一副嗜血的模樣,剛才最緊要的關口,被隻鳥打斷,他沒殺了那隻鳥絕對不是看在晝的份上!

“爹……”同樣未盡興的薛祁催促。體內的欲火明明已經找到了出口,卻一下子被堵了回去,讓他難受。

回頭,原本還怒火沖天的人立刻變成了呆傻的表情。瞬間移到床上,易壓下薛祁,抽掉薄紗,繼續。

“爹……”微微啓唇,薛祁輕喚。易的吻來到他的脖頸,馬上,他就嬌喘連連了。

“爹,爹……”撫摸爹的身體,薛祁再次催促。

旖旎春光,重新開始。

折騰了一個時辰才稍微盡興的兩人依偎在床上。即便是這樣,易仍然還爲被打擾而憤怒不已。薛祁已是快睡了,在他身上撫摸的粗糙手掌讓他更是舒服地不願睜眼。

“爹,晝。”出聲提醒,薛祁勉強睜開眼睛。

“不要理會他。”易捂上薛祁的眼睛,讓他睡。哪怕天塌下來,也不關他的事,更何況是打擾了他與祁兒歡愉的混賬老東西。

枕在爹的胸口,薛祁一手握上爹的手:“爹,明日回京。”不知何事讓晝那般生氣,竟然會下催命符。

“明日再說。”愛不釋手地撫摸祁兒的裸背,易哄睡了懷裏的人。看著懷裏睡得香甜,身上帶著他留下的吻跡的祁兒,易傻乎乎地笑了。他知足了,能這樣抱著祁兒,吻著祁兒,祁兒耳鬢廝磨,甚至能那般地對祁兒,他知足了。

不敢去想有一日徹底占有這人,他自我慰藉地想著,也許這樣,他仍不會阻了祁兒成仙成佛的路。

在睡著前,薛祁打算下一回和爹洗鴛鴦浴,在水裏,他更愉悅。

這一覺,薛祁足足睡了一日,醒來後已是饑腸轆轆了。當然,易怎可能讓他餓著,在薛祁一睜開眼睛時,菜粥、餅子、米飯、湯圓等各式各樣的飯食已經擺在桌上了。薛祁隻要張開嘴,他想吃的就馬上喂進了他的嘴裏。

“爹,晝那邊出了事,咱們就不等墨楓他們了,咱們先去絳丹。”

八年來一直窩在仁昌和爹“雙宿雙飛”的薛祁早已把仁昌當成了自己的家。在這裏的八年,遠比他在素山的十八年快樂。

“他能出什麽事。”易毫不在乎道。他無法算出晝和淵的事,但在他看來,世上能有什麽事難得住他們三個魔頭?除了祁兒的事。

“冉穆麒。”雖也算不出晝,不過薛祁卻猜到了會是何事。端看冉穆麒這八年來給他寫的無數封讓他“趕”晝回去的信,他也知晝對冉穆麒有多不同。晝和爹一樣,不在乎的人根本不會理會,更不會賴著不走了。

不,爹才不是賴著呢,爹是他強留下的。傾身,在爹的臉上輕吻一下,薛祁柔柔喊:“爹。”

突然被送上香吻,易摸著臉傻笑起來。

“爹,給墨楓寫信,告訴他咱們先走了。”

“好,爹馬上寫信,先把粥喝完。”

“好。”

整個人又依偎進爹的懷裏,薛祁張嘴,滿臉幸福。

第二日,易把信綁在被他捆了一夜的老鷹腿上,威脅他必須把信交給冉穆麟,就帶著薛祁上路了。他隻帶了鶩,其他侍從都被他留在了仁昌。原本他連鶩都不想帶,但要有人趕車。

馬車出了仁昌城沒多久,突然朝西一拐,進了樹林,然後鶩下車遠遠走開了。不一會兒,車內傳出異樣的動靜。

“爹,這裏,這裏。”

按著爹的腦袋,薛祁送上自己左胸的紅蕊。衣衫早已被脫下扔在一邊,覆在他身上的人也是全身赤裸。

“祁兒,摸一摸爹。”

“爹,爹……唔……”撫摸爹的後背和臂膀,薛祁覺得自己要燒起來了。

馬車晃動起來,激情的喊聲傳出老遠,許久之後,才停歇了下來。正午的太陽已經西斜,清理完兩人,又溫存了一番之後,晚霞已經出來了。召回了鶩,繼續上路,易和薛祁在車裏你一口蔥餅,我一口蔥餅地填飽了肚子。

在車上睡了一晚,第二日正午,南行的馬車又拐入東邊的樹林,鶩下車走遠,不一會兒,車裏傳出異樣的動靜。

…………

…………………

“快跑啊,鬼將來了!”

“是鬼將,是鬼啊!”

“不要殺我,鬼將饒命啊!”

漫天的血霧,一地的屍首。鬼將帶領的軍隊所過之處,無人能抗衡。衝開城門,占領城池,鬼將如破竹之勢攻下了周邊的各個城池。鬼將,鬼將,鬼中的將軍,又有何人能敵。

睜眸,定定地看著床頂,已經無數次夢見這種場景的人眸中還是浮現深深的疑惑和疲憊。難道是猙又要告訴他什麽嗎?這八年來,他再未見過猙,似乎曾經發生的都是他在做夢。但體內日漸強盛的力量清楚地告訴他,那些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