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達成,我得逞地笑了,停不了。

我說:“這套很貴。”

他說:“我報銷。”

我揚眸:“那我再考慮一下。”

翌日,我們在地鐵站分別,回歸各自的公司和崗位,臨近中午,刷朋友圈,我發現陸成則po了一張圖。

他居然偷偷把我買的新乳液帶去了公司,放在辦公桌顯示器下麵,配字:許願瓶。

整張畫麵很違和很怪異,但也很溫馨——我是說在我眼裏。你要知道,談戀愛就是兩個傻子的遊戲,就是會有很多外人無法理解的言行。

同有好友的眼鏡哥在評論區迷惑不解:什麽東西?

陸成則回復:我女朋友送的護膚品。

同事:????????有病?

我壓著嘴角,存圖去私聊他:你想要笑死誰?

陸成則卻口吻認真: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方法。

陸成則:幹脆不用,放公司,這樣它永遠不會空瓶。

我問:你許了什麽願望。

這個傻子還是很聰明。他說:跟你一樣。

我撐著臉笑出來,又想起那首甘飴一般的歌謠。

“You give me those butterflies

你送我的那些蝴蝶

Wish I could keep them in a jar

我有把它們養在罐子裏

So I could take you with me

這樣我可以帶上它

No matter where you are, oh

不論你去哪

My love, my love,

我的愛,我的愛

My love will o waste

我的愛永遠沒有賞味期限”

陸成則,玫瑰和向日葵,浪漫又明媚,鋪滿在我的世界裏。

第21章 第二十一首歌

同居的第二個月,我的工作也進入到年底火葬場模式。

大概七八月份,我們組就陸續收到各大品牌的雙十一通知,要brief的東西多到我在心裏連飆C語言,可又能怎麽辦,崩潰後隻能微笑麵對。

加班時間明顯增長,陪伴陸成則的時間也明顯減少,每晚七點,我都叫他先回家,不用來公司接我或在地鐵站碰頭。

因為我不知道自己幾點才能回去。

但無論多晚到家,他都還沒休息,在門口,沙發上,或電腦前。

抱住他訴苦成了日經。

白天在公司,我都腳踩高跟鞋,像個精美銳利大殺器,到了晚上就變成燒空柴油的小火車,隻會垂著腦袋嗚嗚嗚嗚嗚。

這一陣子,都在重複。

陸成則會傾聽,會安慰,但今天,他提出建議:“總這麽累要不要考慮換個工作?”

我下意識地直起上身反駁:“累就換工作,那感覺不對了是不是就要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