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馬軍隊布置的防禦軍陣幾裏之外,牧仁和托隆再次彙合了,這次為了不給自己增加累贅,牧仁和托隆兩人的想法相同,都不要俘虜,本身兵力就少,如果抓俘虜,還必須分出一些兵力看守,這與他們此行的任務是相違背的,因此兩人帶著人馬彙合的時候都沒有一個俘虜。
牧仁問道:“情況怎樣?”
“到現在為止,他們應該隻剩下不到一半人,也就是大約兩千人左右,我的三支騎兵一共損失了一百零六騎,還有兩百一十三騎受傷,沒有什麼大礙,現在他們已經布置烏龜殼軍陣,好像打算長時間防守一樣,外圍還有一些士兵在做陷馬坑,不過給我命令弓騎兵將他們射回去了!”
牧仁想了想說道:“既然他們擺出烏龜殼的陣勢,我們也犯不著去啃硬骨頭,他們總不能擺成這個陣勢行軍吧?哼哼,隻可惜我手上沒有重騎兵,否則隻要給我三百騎,我都敢直接衝陣,隻要衝散他們的陣型,然後讓弓騎兵在後自由射殺,他們一準崩潰!”
托隆笑道:“大人麾下總共才訓練完成三百重騎兵,都在阿法爾德的手下,你想要重騎兵?這個願望隻怕很難實現,如果你要走重騎兵,等於是搶了阿法爾德的飯碗,讓他沒活幹,他不跟你拚命才怪”。
“算了,沒譜的事情還是不說了!”牧仁沉吟了一下便說道:“還是讓兒郎們都撤回來休息吧,都忙活大半夜了,跟我來的那些人幾天都沒有休息好了,再熬下去隻怕他們的身體會撐不住,我看對麵的隻怕是隻能在這裏過夜了,在四周安排一些遊騎盯著他們,不讓他們在我們的眼皮底下溜走就行了,你覺得呢?”
托隆點頭道:“同意,你這些天忙著指揮攻城,也沒有休息好,我倒是吃得飽睡得好,安排巡邏和盯人的事情交給我,你先休息一下吧!”
“那行,就交給你了,如果有情況記得及時叫醒我!”牧仁也不磨嘰了,直接下馬將一張羊皮褥子鋪在地上,人在上麵一趟,然後翻了個身將褥子裹緊就睡了。
約莫黎明時分,兩個匈奴騎兵在第十四軍團防禦地東南方兩裏處巡邏,一個黑影在草叢裏矮身飛快的前進著,當那兩個匈奴騎兵巡邏到他附近時,他正好在那兩個匈奴騎兵的去路上趴下。
“巴布爾,你看那是什麼?”左邊一個匈奴騎兵發現了前方地上的黑影立即指著黑影說。
叫巴布爾的匈奴騎兵看過去,“看上去像一個人,走,我們過去看看!”
兩人策馬上前,待馬匹走到黑影前麵停下,戰馬上的兩人看見果然是人,當即警惕起來,巴布爾拿出弓箭後張弓搭箭對準地上的黑影,然後向身邊的同伴示意了一下,同伴便用手上的長矛戳了戳趴在地上的人。
哪知地上那人突然翻身一把抓住伸過來的長矛用力一拉,馬上的騎士便被拉下了馬,順勢跌在地上那人的身上,那人立即扶住騎士的身體擋在前麵,另一邊巴布爾剛好射出箭矢,卻不想對方用他同伴的身體擋箭,同伴當場被他射殺。
地上那人迅速拋開身上中箭的騎士,以極快的sudu飛身而起撲向馬背上的巴布爾,巴布爾此時正要抽刀砍殺,但來不及了,那人沒有給他抽出斬馬刀的機會就已經將他撲下馬來,跌落下馬的巴布爾已經摔得七葷八素,根本來不及反抗,身上再次被那人重壓,當即背過氣,昏死過去了。
那人從巴布爾身上起身,扒了巴布爾身上的衣服和帽子穿在自己身上,立即翻身上馬,又牽走了另一匹戰馬,很快消失在黑夜之中。
不久天亮了,巴布爾從昏迷中凍醒過來,他想起昏迷前的事情,打著哆嗦迅速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看周圍,隻看見不遠處同伴的屍體,還有自己腳下的斬馬刀和還有同伴屍體身邊的長矛,兩匹戰馬卻是不見了,而且自己身上的外衣不見了,他當即跑回去向托隆報告情況。
托隆得知消息之後認為這件事情有些不尋常,襲擊他手下兩個匈奴騎兵的人不是一般羅馬士兵,肯定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勇士,要zhidao他手下的騎兵都是精銳中的精銳,一般人根本不是巴布爾的對手,這個人為什麼要襲擊巴布爾和他的同伴呢?難道就為了搶兩匹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