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初一頗是感慨。
身為他的男朋友又豈會不明白他的心裏想法,粱有賢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安安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也隻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感慨完以後,粱有賢幫自家男友把東西收拾了一下之後,兩個人就相攜一起離開了。
至於病房裏的兩個人,就讓他們自己照顧自己吧。
席天澤好久都沒有睡的如此熟,一覺醒來天已經亮了,看了看旁邊依舊還在熟睡中的小男友,他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這才輕輕的起床,到衛生間去洗漱。
洗漱完了以後,在他的枕頭下麵給他留了一張紙條,告訴他自己出去買早餐了。
他怕安安睡醒了發現他不在,會生出其他的想法。
不過很顯然是他想多了。
等他買完早餐回來,床上的人依舊睡的很香。
看了看時間,席天澤決定把他叫醒,已經睡了十幾個小時了,不能再睡了。
於是他走過去輕輕的叫喊著,“安安,醒醒,起來吃早餐了…”
床上的人並沒有讓他叫太久,剛號兩聲,人就醒了過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這才迷糊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伸手抱住席天澤的脖子嘟囔道,“澤哥哥,幾點了?”
“快七點了,”捏了捏他的鼻子,寵溺的回答道。
“那你抱我去洗漱,”如今的鄭安逸就好比一個小孩子,格外的撒嬌,
“好,我抱你去,”席天澤也樂在其中。
拖著他的屁股,讓他的雙腿夾在自己的腰上,抱起來就往洗手間走去。
兩個人膩歪的刷完牙洗完臉,然後一起吃早餐。
看著眼前的白米粥,鄭安逸真的是想哭,從他醒來到現在,白粥已經連住喝了五天了。
嘴裏都淡的要發黴了,他真的不想在喝白粥了。
席天澤看他幽怨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麽,做下去哄說道,“在等兩天,等你的傷口長好了,我就給你弄一大桌好吃的,任你選擇。”
鄭安逸覺得自己真的好造業,拍戲的時候他要減肥,不能吃肉不能吃重口味的,這受個傷還不能吃好吃的補一補,他表示自己真的是最可憐的娃。
“還是算了吧,我要保持身材,好不容易瘦下來,不能前功盡棄,”將委屈咽下去,鄭安逸端起白粥一鼓作氣的喝了下去,中間沒有停歇,不知道的人以為他在喝毒藥一般。
霍啟言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安安一臉哀怨,將自己手中的鮮花遞給他,抱了抱他之後關心的詢問著,“安安,是哪裏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