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嶺雪山,清晨一抹抹的濃霧包裹著冉冉升起的紅霞,紅霞映破了黑幕,天際漸露片片魚肚白,黎明降臨。
雪山位於人跡罕至之處,此山連亙大地數十裏,異是岑俊雄渾,且終年漠漠嵐煙彌漫山表,為此山平添了些許神秘之氣。
常年隱匿在迷蒙嵐煙間的一座山峰,隱約可見數隻白鶴漫步漠漠雲霧中,在朦朧深處站著三老一少四人。
老者皆是一身黑袍,為首老者麵似刀削,目若朗星,一雙劍眉怒目璀璨如寒星,攝人心魄。另一位老者一襲風衣將整個臉盡數遮擋,隻留下一雙像極骷髏一般的雙手,把玩著閃爍著寒芒的三把飛刀。剩下一位老者長相並沒有什麼出眾的,不過臉上常帶著一絲滲人的微笑。
少年郎十四五歲一身青衣短褲立在雪地之中。
“林羽啊,老夫三人竭盡一身本領盡數傳授於你了,今天你就下山吧!一年之內不準回山。”
少年郎聽到大師父這樣和他說話,頓時目露不舍之情:“師父,我不想下山...”
“哼!還沒有下山就不聽為師的話了?”
站在最後麵的三師父,沉沉的嗬斥著林羽說道。
“算了,跟他說清楚好了,半年之後雲天子要和我們一決高下,這半年我們要盡心準備,無暇他顧。”
“徒兒陪著三位師...”
“休要胡言亂語,長這麼大了,你還不知道輕重?”
林羽聽著三師父的嗬斥聲,雙眼淚如雨下,狠狠地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帶著滿額的血跡,拖著潸然的步子的走下了山。
白雲蒼狗,時間如溪,五年時間匆匆從溪流中趟過去了。
在美國的一家拍賣場裏VIP包廂內坐著一位英俊異常的黃皮膚男人,一雙銳利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櫃台上陳列的十二生肖之一的狗生肖,沉穩的聲音透著一股強大的自信:“三千五百萬美元。”
以絕對的姿態在最後一聲錘擊落下之後,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出了拍賣場,留下了他在美國最後的一道身影。
“秋雁在我離開以後,將這隻狗生肖移交到國內的博物館中,以天聖集團的名義,還有就是這一次我離開時間會很長,暫時我會將權力移交給你。”離開拍賣會後始終帶著陽光和自信的男人,邊走路邊對著身旁一個瓜子略圓臉蛋兒的水蛇腰秘書說著。
“你要走?”
“你知道留不住我的。”
“多久?”
“不知道也許是一輩子吧!”林羽看著遠處高樓建築,心中不由的有些累了,在這裏征戰的太辛苦了,心累了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我知道了。”
水蛇腰女人低沉的回到了一句,然後站直著身子,沒有在跟著少年繼續走了,而是目送他緩緩的離開。
不知道多少年之後,美國有一個女人幾乎以自己的財力可以抗衡整個美國政府,就算是一州的議員也不得不賣她的麵子,成就了一個最強勢的財團,涉及建築,餐飲,博彩投資,服裝船舶等等,她就是秋雁,而她背後的人就是林羽。
幾小時之後美國某機場安檢口出現一個穿著休閑裝,戴著墨鏡的少年。
七八個小時後,隨著飛機穩穩地落下,看著眼前的黃皮膚黑頭人顯得格外的親切,由於他事先沒有打任何招呼,所以就算是九京分公司的負責人也不知道,很自然隻能孑然一身出機場,背著一個旅行包向著外麵走去。
穿過北京最著名的一串巷子,感受著來自黃種人的氛圍。不經意間一抬頭就看見了一間酒吧,或許是長時間遊走在各種酒會的原因,抬腳就走進了那扇門。
外麵的裝修也算不上什麼高水平,兩根閃爍著七彩的燈光柱子上麵輝映著“魅惑酒吧”四個大字。
隨手推開酒吧的門,瘋狂刺耳的金屬音樂充斥著林羽的耳朵裏,燈紅妖豔的彩光折射在一群瘋狂扭動身體和半成熟的臉上。
酒吧裏的裝飾格調也算得上比較雅致,光影閃爍在荷葉形狀的吧台前麵,那被拋到半空中然後又穩穩的落到調酒師手裏的調酒杯,顏色繽紛的酒杯宛若天花亂墜一般絢麗。
不時因為一個耍帥,耍酷的少年誇張的舞技引起一陣陣女人的浪叫。
林羽微微扯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獨自找了一個角落裏,點上了一支煙,搖晃著手上宛鮮血猩紅的液體,狠狠地向著自己的喉嚨灌上了一口。
溫文爾雅的麵容,憂鬱的眼神,清新脫俗的氣質結合到了一個人的身上,凝結出了一個酒吧中別樣的林羽。
很自然不一會兒就引起了一陣陣狂蜂浪蝶的騷動,麵帶微笑一一的拒絕這群浪蝶,看了周圍有隻剩下自己一個人時,他這才端起酒杯,正準備來刺激一下自己笑的有些麻木的臉時。
“先生有沒有興趣請我喝一杯?”聞言林羽正準備拒絕又一個投懷送抱的女色時,一隻芊芊玉手便已經伸到林羽麵前的高腳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