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染雖是這般想,卻沒有懷疑說萬俟夙不是真正的萬俟夙。因為他知道是她!
手中拿著新的衣物和鞋襪,是纖塵不染的白。沒有華麗的裝飾,但料子與他身上的一般,看起來細軟絲滑。
“今日你要去哪?”將東西放在萬俟夙的身邊,然後站在床頭沒有要走的意思。
萬俟夙不用看就知道他拿了衣物放下,一個翻身就坐了起來。
“你和我一起去便知道了。”
當著他的麵脫起衣服來,毫不避諱。
反正又不用脫光,脫光了也不見得會看出什麼!
衣服很合身,整理了衣襟,萬俟夙才想卻頭發。
“我來吧。”容雪染知她在此方麵不擅長,於是將她按坐在床上,伸手替她梳理青絲。
其實萬俟夙也會打理頭發,但隻會一種:將頭發束紮起來!
所以打理古代女子的發她還真不怎麼會!(是完全不會!)
“師兄,問你個關於你私人事情!”
萬俟夙穿著新襪子,提著新鞋子道。
“何事?”
“您有喜歡的女子嗎?”萬俟夙問得有幾分隱諱,其實她是想問他對萬俟仙蘿有沒有意思。不過想到師兄外在淡定,內在羞澀的本質才換了個問法……慢慢來吧!
手指穿過她濃密的發間,理出一縷綰出一個漂亮的發束,然後用梳子輕輕梳理其他略顯淩亂的發,容雪染聞言,手上的動作未停,嘴角的笑溢出。
“沒有……”
還未等萬俟夙反應,他又道:“隻是兒時父皇為我訂了一樁親事。”
“是你的哪國那位大臣之女?”隻要不是萬俟仙蘿,萬俟夙想!
“是北國的一位世家的小姐。”
“原來是這樣!”本來看那萬俟仙蘿和師兄走得很近,還以為師兄對她有什麼意思,萬一她對她做了什麼,怕會讓師兄為難。
既是這樣,那就沒有什麼顧忌了!
一雙清澈的瞳眸掩藏著厲色,萬俟夙穿好了鞋襪,袖下的手輕扣著床榻。
“好了。”容雪染將木梳放下,替她釵上另一枚簪子“久了未曾替人梳過,倒是生疏了!”
萬俟夙覺著不錯!也沒有注意頭上的簪子被容雪染換下。
看著他遞過來的銅鏡,隱約可看出人的模樣。發型簡單大方,梳得一點也不比那些後宮娘娘們的發型差!
“師兄!那位世家小姐若嫁你怕是三生有幸!”
師兄雖曾貴為北國的太子殿下,但品性十佳,行為舉止十佳,又什麼都會,這樣的“賢妻良夫”在這個年份幾乎都絕跡了吧!
容雪染淡笑不言。
……
五國峰會日益臨近。
作為舉辦地的南國也熱鬧起來,那動亂被掩蓋在繁華喧鬧之下。
往來的販夫走卒,客商貴戚如過江之鯽,往來不絕。
在這個時候,商人無疑是獲利的大贏家!
“言祈哥哥,為什麼你不開青樓!偏偏開個什麼客棧!美人哥哥明明說要開青樓的!”
一個白袍的少年一大早又朝著一臉不爽的閔言祈碎碎念道,天知道他隨著他在江城辦好事後來看他說辦的事業時難以抑製的興奮,他終於……終於要實現自己的願望了!
青樓的一等老鴇!
可是!為毛那坑爹的事業是客棧?
難道美人哥哥忽悠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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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這次過年大家玩得盡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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