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兩兄弟說,能給我一個小時時間嗎?我好好看看計劃書,然後當場給你們答複。
兩兄弟說,可以,怎麼不可以?求之不得呢。看樣子,你跟我們想象不一樣,我們來之前還很擔心,怕你太年輕,看不懂我們的心,現在看來,不用擔心了。
我也不說話,就隻是笑笑,然後很認真的看趙華生和趙華明寫的計劃書,怎麼說呢,這計劃書寫的真是好,簡單來講,就算我是傻逼,也能看出一個前因後果出來。
我看了不止一個小時,而是兩個小時,因為我太喜歡這篇計劃書了。我要認真看,感覺能從裏麵學到很多東西。
雖然我看了兩個小時,可是,兩兄弟一點不急,而是很耐心的在一旁等。從這一點來看,這兩兄弟也是做大事的料。我縱橫商場這麼多年,自然知道,什麼樣的人能成功,什麼樣的人不能成功。耐得住等待的人肯定能成功,著急忙慌,心血來潮的人絕對做不成事,就這麼簡單。
看完計劃書,我當場答複了兩兄弟,同意追加投資,而且投資金額增加一倍。
我這話一說完,兩兄弟激動的跟什麼似的,一直說,陳老板,我們當初真的沒有選錯你啊,你真的是幹大事的老板啊。
我就謙虛的說,沒什麼啦,我也就是想多賺點錢而已,既然你們的點子好,那我就無條件的配合你們啊。
聊了一會,兩兄弟就走了。
走之前,我還跟他們開了一個玩笑,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又是去打高爾夫啊?
兩兄弟說,最近一段時間想不到打高爾夫了,因為要忙手頭的這份計劃書,不過,等這份計劃書完成後,陳老板可以來上海跟我們一起打高爾夫啊。
我就說,一定。
等兩兄弟走之後,我也就回冬莞了,在上海耽誤了這麼多天,是該回去了。
一回到冬莞,我發現中島雪子一天到晚都興奮的跟什麼似的,於果果也是,好像有什麼好事發生,一整天都把開心兩個字寫在臉上。
於果果要去車間視察,我就沒有找她問,而是找了中島雪子。
我也遮遮掩掩,直接問,你們幾個女的,這幾天怎麼這麼開心啊?是不是莞創公司有什麼好事情發生啊?可是,我仔細想了想,近一段時間,莞創公司都是按部就班的在發展,並沒有好事發生啊。
中島雪子依舊是一臉興奮的看著我,搞的我越來越懵逼了。
好在中島雪子並沒有調戲我,而是直接說了。她說,念雪啊,我和於果果開心的事,你陳念雪原來是一個大好人,大善人。
我還是不明白中島雪子說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大好人,大善人的,我陳念雪原來很壞嗎?
我就讓中島雪子把話說清楚。
中島雪子就繼續解釋,說,哎呀,老公,你記性真的很差啊。你前幾天不是讓高圓圓搞一個打工子弟學校嗎?這難道不是大善事?
中島雪子這麼一說,我恍然大悟,同時也有暈,真的是小題大做,我以前好像也有做善事啊,也沒見她們兩個興奮成這樣啊。
老公,你還是不明白啊,以前你做善事,多多少少還是在為莞創公司打廣告啊。現在完全不是為了廣告效應,而是純粹的慈善。所以我和於果果才認為,你沒有忘記初心啊,你是有善心的,並不是想象中那樣被錢蒙住心的人。
怎麼說呢,內心還是有點小開心的,原因很簡單,在女人心目中不是唯利是圖的男人,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一個很了不起的成就啊。
不過,我還沒來得及開心一會會,中島雪子又說了一件煩心事,說是我不在冬莞這短時間,流川正狼有在那蠢蠢欲動了。
我說,中島雪子,流川正狼不在冬莞,你怎麼知道他的情況的?還這麼清楚。
中島雪子就笑我,說,老公,你忘了,我是日本人啊,在日本還是有很多人脈的。再說了,你也是知道,中島家族和流川家族還是有千絲萬縷的聯係的。所以,隻要我想知道流川正狼的一些事情,我就能知道。
我一聽,也是這麼個道理。心裏有些想笑,笑流川正狼這個傻逼,我好好跟他說,他不相信,非要我來真格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中島雪子見我表情有些不對勁,就問我,老公,你準備對付流川正狼啊?會不會還是暴力殘忍啊?
我笑笑,說,必須暴力殘忍啊。這個你真的不能說我,你也知道,我上次已經放過著傻逼一回,三令五申的跟他說,不要惹我,不要惹我,我陳念雪不是隨便讓人捏的柿子,可是,他就是不聽,我能有什麼辦法?既然他這麼賤賤的求虐待,我不滿足一下他,好像不給他麵子啊。
中島雪子憂慮的說到,老公,要不,還是算了吧。怎麼說呢,流川家族還是挺厲害的一個家族的,如果硬搞的話,我怕你吃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