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就一個氣啊,暈死了,這個年頭,大家都很忙的,一點小事情,就搞成這樣,真是有病。
氣歸氣,不過,我還是沒說,算了,看在中島雪子哭的這麼傷心的份上,我就不跟她一般計較了。
我就配合著問了一句,中島雪子,二老不是一直好好的嗎,怎麼就鬧離婚了呢?
中島雪子說,還不是跟你一樣,我老爸喜歡色,喜歡小女孩,然後被我媽媽發現了,你以為我媽媽跟我一樣,這種事情能接受?我爸就是跟初中小妹妹挽了一下手,還沒有搞,被我媽媽發現了,所以鬧離婚了。
我也是醉了,好好的,把我扯上了,我招誰惹誰了?
我就跟中島雪子說,中島雪子,這事我就必須要說一下了,我搞小妹妹,是男人之常情,可是,你爸也搞小妹妹,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你還為這種事情哭,我也是醉了。
中島雪子不服氣,就問我,念雪,你告訴我,你是男人,我爸也是男人,為什麼你能做的,我爸爸不能做?
我就隻說一句,我27歲,你爸多大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72歲了吧。你想想看,一個七十二歲的老頭,抱著一個13歲的初中小妹妹,你覺得正常嗎?
我這話一說,中島雪子無語了,但還是嘴硬,可是……可是……我就是不想我爸媽離婚。
我說,你真笨,老人家鬧鬧而已,不會真離婚的。暈死了,你又不是小孩子,難道不明白,真離婚的不吵。吵的不離婚。
真的?假的啊?中島雪子睜大眼睛看著我。
我說,必須是真的啊,我們是夫妻,你是我老婆,你難道不明白?我們平時不也吵,可是從沒有想過離婚啊。
中島雪子就哦的喊了一聲,然後就歎了口氣,說,哎呀,害我白哭一場。
我呢,不想對怒中島雪子,就不說話,讓她自己消化一下自己的愚蠢,這麼一點雞.巴小事就哭,以後要是她爸媽真的死了,那不是要大地震了。
過了一會,我跟中島雪子說,不說這些了,我問你,最近莞創公司有什麼新動向不?
中島雪子用紙巾擦了擦臉說,新動向倒沒有,不過,我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好像又有人要向莞創公司動手了,就像上次於果果師傅那樣,有做空莞創公司的意思。
我暈乎到,不太可能吧?中島雪子,你是知道的,現在莞創公司的規模,不是阿貓阿狗想做空就能做空的。
中島雪子說,也不能這麼說啊,莞創公司是大,可是比莞創公司更大的公司也還是存在的,保不準就是那些巨無霸公司想吃掉莞創公司。
那……那……你跟於果果說了嗎?她怎麼說?我問中島雪子。
中島雪子說,說了啊,可是,於果果說,她也挖不出這個驚天大陰謀,必須你陳念雪才能挖出來。
我感覺有些懵逼,不知道中島雪子說的是搞笑的,還是真有這回事,怎麼感覺神乎其神的呢?
可是,看中島雪子表情,那是真的不能再真。
我就問中島雪子,既然有大公司想做空莞創公司,那麼,你沒有一點蛛絲馬跡?
哪知道,中島雪子來了一句,沒有,全是第六感。
那於果果也有這樣的第六感?
中島雪子說,當然有了,如果就隻有我一個人有第六感,我怎麼可能跟你說這事呢,我不怕你罵我傻啊?
中島雪子這麼一說,我不信都不行了。暈死了,剛被中島雪子爸媽離婚的事煩了一下,現在又為隱藏大佬做空莞創公司煩。
煩歸煩,事情還是要做的,要不然,我就不是男人了,而是一個女人,一個在煩麵前隻知道唉聲歎氣的女人。
中島雪子也不打擾我,很是自覺的離開辦公室。
我就讓秘書把這一個月的報表拿給我,既然是隱藏的大佬,那我必須要把這個大佬挖出來,然後狠狠搞他一頓。我也不知道怎麼說這個人了,那麼多公司可以做空,就是不去做空,老是盯著莞創,真是有病。難道他不知道去查一下我的曆史啊,我搞死過多少想坑莞創公司的傻逼。小公司是傻逼,大公司就不是傻逼了?臥槽,以為自己是大公司,就能坑到莞創?我隻能跟他說,傻逼一個!
我以為我一天就能把那傻逼揪出來,哪知道,這家夥隱藏得很深,我用了一個星期,從前到後,從後到前,仔細梳理了不知道多少次,才把這傻逼揪出來。
流川正狼,流川正雄的弟弟,最近他繼承了流川家族的遺產,所以就寵寵欲動的來搞我。
怎麼說呢,我隻能說這真的是一個傻逼,要不是因為我,他能順利繼承流川家族遺產?臥槽,恩將仇報啊。還有一個,他哥哥都搞不過我,他跑來搞我,不是傻逼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