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倩道:“隻是隨便玩玩,沒什麼打緊的。要是你不願意,那就算了。”
楊羽看她似乎有些失望,說道:“那好吧,我試試。”
等那支樂隊表演完一首歌曲休息的時候,楊羽走過去向那幾個人打招呼道:“你們好,我是楊羽。”回頭指了指何倩,說道:“那個是我女朋友,她想看我表演吉他,所以我想跟你們借吉他用一下,不知道可以不?”
那些人也很好說話,當場就拿了一把吉他給楊羽。
楊羽接過吉他,道了幾聲謝,便挎著吉他往台上走去。
他一邊走一邊思索,唱什麼歌曲好呢,想了想,最後還是選擇了這幾年一直瘋狂迷戀的大悲咒。
大悲咒他從來沒有用吉他練習過,隻能嚐試自己掌握曲調譜曲,再加以演奏出來,因此他走上台後,一邊默默思索整首曲子所需要的音符,將之串聯起來,構成完整的曲子,同時一邊對著話筒說道:“大家晚上好,下麵由我為大家表演一首歌曲,大悲咒,希望大家會喜歡。”
話才說完全場就是一片噓聲,這兒可不比J市,人人均知道楊羽,敢當麵得罪他的人屈指可數。跟著就有幾個男生大聲叫嚷道:“快滾下去吧,大悲咒,你腦袋秀逗了?”
“看他打扮還算不錯,哪曉得這麼老土。”一個女生不屑道。
“這就叫人不可貌相,海不可鬥量,光看外表能看出什麼?”另外一個女生道。
“說不定這人的表演真的很不錯,我覺得還是先別下定論。”又有一個女生道。
何倩聽楊羽要彈奏的是大悲咒,頗為好奇,他這幾年都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突然喜歡上了大悲咒。
楊羽心中的曲子已經成型,無視下麵的反對,微微一笑,彈奏起來。
他雖然長時間沒有彈吉他,但因為長期鍛煉身體,反應神經非常靈敏,手法也不算差,在彈了幾下之後,掌握到了技巧,便恢複了從前的大半水準。
縱是大半水準,也非常不錯了,至少不比剛才那樂隊的吉他手差。
下麵開始慢慢安靜下來,一個女生道:“還真想不到,原來吉他彈奏大悲咒,竟然也別有一番韻味。”
楊羽輕輕唱了起來,他的嗓音略顯低沉,粗厚,不比原唱的空靈,卻又另辟蹊徑,讓人耳目一新。
現場開始慢慢地融入進他的音樂世界裏,聆聽他唱歌,越來越沉醉,隻覺這聲音似乎在向導他們前往涅槃的彼岸。
到歌聲停止時,竟然有一種恍然若失的感覺,以至於隔了好一會兒,楊羽鞠完躬走下高台時,現場才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好,帥哥,再來一首怎麼樣。”
“帥哥你叫什麼名字?你電話是多少?”
有幾個女生在下麵叫道。楊羽剛才在台上並沒有留下名字。
楊羽心下暗笑:“大學的女生果然主動一些。”隨即徑直將吉他還給那個樂隊,轉回到何倩身邊,拉著何倩,在一眾學生的注視下往足球場入口走去。
他早已習慣了各種人多的場合,走路的姿勢非常從容,舉手投足間自然有一種獨特的風采。
何倩在周圍人的注視中跟著楊羽穿過人群往外走,卻是想起了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日子,眼神非常迷惘。
走出足球場,上了車子,何倩看時間已經很晚了,便說道:“我先帶你去找住的地方,你想住校外還是校內。校外的酒店服務周到一些,檔次高一點,校內的稍微差一點。”
楊羽心想難得來她的學校,就住學校裏好了,當下說道:“好不容易來到你們學校,就住校內吧。”
何倩隨即指引楊羽開車到了學校裏的一家酒店,這酒店是學校開的,主要招待來看望學生的學生家長和一些校方需要招待的貴賓,裝修還算勉強,但價格比同等檔次的外麵高了不少,服務卻不如外麵周到,自然是因為憑著學校的優勢不怕沒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