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靖隨身攜帶得有一把蝴蝶刀,老遠就將蝴蝶刀掏出來,往苗子後心射去。
苗子恨楊羽入骨,滿腦子都想著幹掉楊羽,替馬鋼報仇,吳鴻文出氣,沒有注意到後麵的情形,待高靖的蝴蝶刀射到近處,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被蝴蝶刀插在了後背上。
他身體非常強悍,中了一刀,混若沒事人一樣,轉過身狠厲地道:“什麼人幹的?”
話還沒說完,六哥、高靖、吳昆、氓哥等人均已經奔到他麵前來,紛紛揮舞拳腳分從不同方向往苗子發動攻擊。楊豪從地上爬起來,隨後跟上。
苗子以一敵五,又中了一刀,還絲毫不落下風,一雙腳如鬼魅般時而左踢,時而右踹,時而橫掃,時而後射,應付自如。
六哥等人越打越是心驚,這苗子這麼強悍還有人能製住不?
打了一會兒,吳昆悶哼一聲,往後跌了出去,已是中了苗子一腳,苗子這時麵對五人夾擊,以快打快,而且中了一刀,力氣終究散了不少,這一腳遠不如剛才踢楊羽的那麼重,他受傷並不是很重。他栽倒後幹咳一聲,又爬起來揮舞拳頭上去助攻。
又打一會兒,楊豪往後倒飛,爬倒在地上,跟著踉蹌爬起,再往苗子撲去。
沒過多久,氓哥也中了他一個掃腿,一個臨空翻翻到在地,眼前直冒金星,使勁拍了下腦袋才清醒過來。
五人中比較好一點的要算六哥,但六哥也有好幾次差點被苗子踢倒,心中的震駭簡直難以形容,五打一還被對方一個一個地踹倒,這種情況簡直做夢都想不到。
正在愁不知道怎麼打倒苗子時,就感覺苗子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似乎是背上傷口牽扯,氣力不濟了,登時大喜,打起十二分精神應付,心想要是能幹掉苗子,這個吳鴻文手下第一高手倒也不錯。
又打了一會兒,苗子猛然飛踢數腳,將楊豪和吳昆逼開,就勢衝出包圍圈,往對麵跑去。
“別跑,站住!”
氓哥大聲喝道,同時要拔腿追苗子,被六哥一把拉住。
六哥說道:“先送你們羽哥去醫院,這小子的事情以後再說。”
一幫人回頭看向楊羽,隻見白露已經撲到了楊羽身邊,戰戰兢兢地道:“你怎麼樣?”也紛紛圍到楊羽身邊。
“咳咳!”
楊羽幹咳了兩聲,用手去捂,滿手的鮮血,淒慘無比,麵上卻擠出笑容,笑道:“我沒事,他想打死我還沒那麼容易。”
他努力讓自己做出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卻不知口角的鮮血實在太嚇人,反給人一種淒美的感覺。
“你先別說話,我們先送你到醫院。”
六哥說道,隨即發號施令,讓楊豪等人抬楊羽上了他的英菲尼迪,由高靖開車先送他和白露去市醫院,其他人隨後趕到。
高靖的開車技術遠勝楊豪等人,而且車子又好了不少,很快就把楊豪們甩到了後麵,往市醫院駛去。
由於白露對市醫院很熟,在到醫院之前,就打了電話給相關的醫生和護士,讓他們在市醫院門口接人,因此三人一到市醫院門口,就有醫生護士將楊羽接應到醫院裏麵,並進行了診治。
楊羽出道以來,極少受這麼重的傷,一路上恨得牙癢:“此仇不報非君子!苗子,又是一筆賬,終有一天我要你連本帶利的還回來。”
他記得很清楚,當初在氣象站岔路口,就是苗子帶他去見吳鴻文的,之後又是被他用腳抵在牆上被暴龍等人揍。
……
市一中音樂教室裏,戴采妮頻頻回頭看向教室門口,想看那個人到了沒有,但每一次得到的都是失望,他是忘了,還是根本沒在意?
張媛和李娟以及其他三個戴采妮的舍友開始議論起來。張媛道:“戴采妮,你說羽哥今天會來,怎麼現在還不見人影,是不是他不來了哦?”
李娟道:“說不定人家根本沒把這件事當一回事,我看還是別等了。”
戴采妮慌忙替楊羽辯解道:“不會,羽哥一定不會騙我,說不定他脫不開身呢。”
“到你表演了,戴采妮!”另外一個女生道。
戴采妮很想今天在楊羽麵前表演一首鋼琴曲,聞言不由再望了門口一眼。
張媛道:“別看了,他要來早來了,快去吧。”
戴采妮登時感到意興闌珊,無精打采地往表演台上走去,心中卻很是疑惑:“他是不是真的不把我當一回事?否則今天怎麼會不來?”
她到了台上坐在鋼琴前彈起鋼琴來,隨著她如白玉般的手指撥動,那琴鍵的起起伏伏,曼妙的鋼琴曲充斥在整個音樂教室,隻是那琴音卻有了與她性格、年齡截然相反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