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曉霞道:“明天。”又焦急起來,抓住楊羽的手腕,叫道:“羽哥,這一次你一定要幫我,他們的私人會所聽說後天開始營運,一定是想讓我去招待他們的客人。”
楊羽聽她說尼姑庵後天就要開始營運,當下思索起來。
嚴格說起來,林哥將這尼姑庵的股份抵給了自己,自己若是去接收的話,還是這尼姑庵的老板呢,現在他們連知會一聲都沒有,分明不把自己放在眼裏啊。
想到那五十萬,更是心頭大恨,又想了想,掏出手機撥起林哥的電話來。
電話通了,林哥不冷不熱的聲音傳來:“楊羽?你打電話來給我幹什麼?”
楊羽淡淡道:“我有個朋友欠了你的錢,所以想和林哥你談談。”
“你什麼朋友?怎麼會欠我的錢?”
楊羽放下電話,問錢曉霞道:“你爸爸叫什麼名字?”
錢曉霞道:“錢武。”
楊羽當即將手機放回耳邊,說道:“他叫錢武,他女兒是我馬子,麻煩林哥給個麵子,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話語非常生硬,絲毫沒有向他低頭討麵子的意思。
“哈哈,真是好笑,他女兒什麼時候成你楊羽的馬子了?我怎麼沒聽說?楊羽,你他麼的別以為你現在當上堂主,就把自己當一回事了,我告訴你,你在我眼裏什麼也不是。”
楊羽被他藐視,心中火起,強壓著怒火,冷冷道:“我和誰好不用向你彙報吧?這麼說你是不給我這個人情了?”
“你他麼的是不是傻了?老子憑什麼賣你人情?”
“別忘了,你還欠我五十萬,錢武的賬連本帶利是二十萬對吧,要不這筆賬就從你欠我的那筆帳裏扣。”楊羽提出這個建議,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
“對不起,不好意思!我這人習慣一筆作一筆的算,不喜歡加加減減那一套,麻煩。你讓她準備錢吧,後天見不到錢必須見到人,要是錢和人都不見,那麼隻有對不起了!”
“林哥,這老小子帶來了!”電話那頭傳來另外一個男子的聲音,楊羽認得這聲音是大腦殼的。
大腦殼這雜種也比較命硬,當初被楊羽在街上開槍打了兩槍,一槍中了手臂,一槍打在大腿上,在醫院醫治後,竟然連後遺症都沒有。
不過,他上了那六個有性病的小姐,染上了六種性病,苦不堪言,從中槍住院發現之後,一直醫治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好,走路的時候,經常要一隻手伸在褲包裏,兜著他的家夥,以免他的家夥和內褲、大腿觸碰產生發疼。
他事後也意識到中了楊羽們的算計,對楊羽更是恨之入骨,時常揚言,總有一天要殺進鞍山,幹掉楊羽和楊豪報仇。
“你們要幹什麼?不要,啊!”另外一個驚恐的男人聲音傳來。
“楊羽,你給我聽好,林哥向來說話算話,今天隻要了他一根手指頭,後天就不是那麼好說話了。對了,她真是你馬子?上過沒有?上過的話,分給大家玩玩嘛,別那麼小氣!”
楊羽肺都要氣炸了,林哥非但對欠自己的那筆帳隻字不提,還要借錢曉霞奚落自己?
便要發火,忽然想到自己要是發了火,正好如了他的意,當下淡淡一笑,說道:“好啊,你要不要第一個?”
林哥沒料到楊羽會有這反應,倒是一愣,隨即笑道:“當然,別人玩過的貨我堅決不會要,你楊羽的二手貨,怎麼也得嚐嚐!”
“嚐嚐”二字吐音極重,可想而知錢曉霞一旦落到他手中會遭受什麼待遇。
“你等著,後天我親自給你送來。”
“好。”
楊羽掛斷電話,拿起麵前桌子上的一杯酒一口吞了下去,嗎的,這個林哥欺人太甚,不殺他難消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