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閑幹咳幾聲,跟著驚叫道:“羽哥,我沒得罪你呀!”說著話已經被楊豪、氓哥、任南等人架著往邊上的巷子走,登時魂不附體,驚叫道:“你們要幹什麼?我不去,不去!”
“小子,現在由不得你了!”
氓哥喝道。
“嗎的,再叫信不信老子一刀被你廢了?”
任南掏出一把匕首喝道。
劉閑登時不敢再說話,全身發顫,任由幾人架著往巷子裏走。
這巷子很黑,裏麵一盞燈也沒有,空空蕩蕩的,隻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劉閑從心底發毛,雙腳發軟,幾乎都走不動路了。
楊羽抽著煙,跟在一行人後麵,眼見進了巷子,劉閑的後背展現在眼前,再也忍不住心中打人的衝動,將手中煙頭往劉閑的後腦一彈,煙頭撞到劉閑後腦,又冒著火星子往邊上落去。跟著跳起來,就是一腳射向,劉閑的後心,口中喝道:“進去!”
“哎喲!”
楊羽這段時間一直苦練不綴,這腳力又有增強,這一腳射在劉閑後心上,登時將劉閑射得往前一個狗吃屎撲倒在地。
“嗎的,誰給你的膽子,敢用酒灌白露?”
楊羽幾大步走到劉閑身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劉閑質問道。
劉閑抬起頭來,隻見楊羽雙腳展現在眼前,由於角度的原因,身體顯得更加高大挺拔,從心底害怕,慌忙辯解道:“羽……羽哥,我沒有……我沒有灌她酒,你一定誤會……”
“誤會,誤會你媽逼!”
楊豪聽他還在狡辯,忍不住打斷他的話說道,說著的時候,一腳狠狠地對準他的下巴踢去。
“砰!”
劉閑下巴中腳,頭往斜後方向仰,跟著伸手去捂嘴巴,再放到麵前一看,三顆混合著血水的牙齒登時出現在手上,顫聲道:“羽……羽哥,我真的沒有……”
他牙齒落了三顆,說話說得有些不清楚,比較含糊。
楊羽聽他還要狡辯,忍不住抬起腳,就是一腳跺了下去,口中喝道:“打,給我狠狠地打,嗎的!打得他老媽都認不得他!”
“草!”
“幹死這狗日的,居然敢到咱們的夜總會裏惹事!”
“這狗日的活膩了,連羽哥的朋友也敢打主意?”
楊豪等人口中大喝著動上了手,一時間腳如雨下,瘋狂地跺在劉閑身上。
劉閑本能地雙手扶住頭,任由楊羽等人跺。
“砰砰砰!”
一幫人還在狂跺,楊羽退到了後麵,目光在周圍搜尋家夥,打算給這小子來一下狠的,找了片刻,沒見到可以利用的東西,想起任南開始威脅劉閑的匕首,當即對眾人道:“把他架起來!”
楊豪等人當即大聲答應,彎腰提衣領的提衣領,揪頭發的揪頭發,七手八腳將劉閑提了起來。
楊豪揪著劉閑的頭發,將他的臉提得仰起來,展現在楊羽麵前。
楊羽緩步走到劉閑麵前,看劉閑眼中除了驚慌之外,還有些恨意,不禁火起,森然道:“小子,你他麼的還不服?”伸手招了招,說道:“任南,把你的匕首給我。”
“是,羽哥!”
任南雙手奉上匕首。
楊羽接過匕首,斜眼看了劉閑一眼,隻見他還是懷著恨意的看著自己,非常不舒服,殺心陡起,一匕首就往劉閑捅了過去。
“嗤!”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楊羽盯著劉閑道:“還服不服?”說著見劉閑眼神還是沒有變化,又是一刀捅了進去,跟著大喊道:“放開他!”
楊豪等人依言鬆開手,劉閑身體不支往邊上歪倒,楊羽飛起一腳直往劉閑射去。
“砰!”
劉閑的身體往後倒飛一米,然後趴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隨即人事不知。
楊羽將匕首遞給任南,說道:“打電話叫救護車。”
任南接過匕首,說道:“是,羽哥!”
楊羽轉頭,要往外走,忽然看見一個人站在巷子口,登時一僵,口中叫道:“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