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洗了?怎麼會這樣?”
“剛才有一幫人假裝賭客混進我們的場子,玩了一會兒,就在裏麵亂打亂砸,咱們的人全部被砍傷了。我因為出去吃飯,不在裏麵,所以僥幸避免。”
聽到這些話,楊羽心底的一把無名火登時躥了起來,這件事看來還沒玩啊。當即沉聲說道:“你在那等我,我馬上趕來。”
說完掛斷電話,回頭對苗姐說道:“苗姐我有急事,我先送你回房去。”
苗姐本來就是故意的,想勾引楊羽,聽楊羽有急事,便說道:“好。”用浴巾裹起了身子。
楊羽走進去,將她攔腰抱起,雙手搭在她身體上,隻感到一陣陣柔軟。她剛剛洗頭所發出的洗發水香味鑽入鼻子中來,想到苗姐雖然裹上了浴巾,但浴巾一扯就能扯開,幾乎不設防,登時忍不住一陣心猿意馬,胯下火熱,更加難受。
這一路到苗姐房間,避免不了會有身體觸碰,每一下觸碰,就像是兩塊火石在互相摩擦,每一下都快要擦出火花,但都沒有。
走進苗姐房間,楊羽努力想著何倩,總算將心底的欲火漸漸壓了下去,將苗姐放在床上,說道:“苗姐,我走了。”
苗姐答應一聲好,頗有失望之色,楊羽最近的變化很明顯,身高並沒有什麼變化,但體魄越來越健壯,名頭越來越響,手下人越來越多,已初步具有一個男人的魅力。
楊羽走出房間,一路快步出了住處,到鴻發烙鍋店開了車子,徑直往魯彥傑家開去。
岔上小路,沿著曲折蜿蜒的小路穿過村子,到了魯彥傑家下麵,停下車往上看去,隻見魯彥傑家的燈亮著,兩個人的聲音傳了下來。
“嗎的,新和社的人還真是想找死啊,竟然敢來砸我們的馬場。”楊豪的聲音。
“咱們今天也太大意了,砸完他們的場子就應該想到他們會報複,提前防範才對。”吳昆說道。
楊羽當即快步往上走去,大聲問道:“這次的損失怎麼樣?咱們有多少人受傷?”
吳昆和楊豪收到消息就帶人趕了過來,這時正在談論,聽到楊羽的聲音,便齊齊迎向楊羽,說道:“羽哥,你可來了,這次咱們的場子被砸了,你可要帶大夥兒一起砸回去,說什麼也不能吃這個暗虧。”
楊羽走到二人麵前,掏出煙,發給二人一人一支,自己點著一支煙,抽了一口,望向魯彥傑家的大門,說道:“損失到底怎麼樣?”說著時隻見大門已經被人從中央位置砸出了一個窟窿,更加破爛。
吳昆說道:“魯彥傑說咱們的本錢在他身上,我們的損失並不是很大,隻是賭客的錢全部被洗了,大概數目約有四十多萬。”
楊羽眉頭一緊,說道:“這麼多?”
吳昆說道:“是啊,他們是混進來的,突然動手,咱們根本來不及疏散賭客,所以被他們洗得一幹二淨。不過這些都隻是賭客的錢,咱們就算不賠償,他們也不敢聲張。”
楊羽眉頭擰成了一條線,說道:“雖然咱們不賠償也可以,可是要是傳了出去,以後恐怕沒有賭客會來咱們這兒賭了。”
吳昆說道:“羽哥,其實我覺得咱們這馬場還是暫時不開的好。”
楊羽望向吳昆,說道:“怎麼說?”
吳昆道:“現在咱們和新和社鬧了開來,雙方都會死死盯著對方的馬場,想辦法打壓對方,咱們就算賠償了賭客,他們下次還會再來,即便是他們不來,也會打電話報警,讓警察來處理,這生意根本沒法做下去。所以,最好還是等過一段時間再開比較好。”
楊羽沉吟道:“過一段時間比較好?”
吳昆道:“咱們沒有馬場,就不會那麼被動,專門找他們的場子抽冷子,收入未必就比開馬場低了。”
楊豪聽到這,忍不住拍掌大讚:“這主意好!咱們時不時地去幹上幾票,還開什麼馬場,不但賺錢還爽快,用不著這麼費心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