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完課間操,就和楊羽談話,希望楊羽下次砍人的時候注意一下分寸,別真的弄死了人。
楊羽知道她是關心自己,笑著說道:“你放心吧,我自己有分寸。”
上完早上的課,楊羽出學校的時候在操場上遇到楊豪和吳昆,一幫人說著話往外走去。
楊豪一直念念不忘去衛校收保護費的事情,一邊走一邊說道:“羽哥,咱們什麼時候去衛校收保護費啊。”
楊羽沉吟了下,說道:“現在去衛校收保護費,也隻能暫時壓住他們,沒辦法持久。要是能在衛校插旗,將衛校的人也控製在我們手中就好了。”
說著忽然想起來,前幾天不是聽說有個學生仔被暴龍們打的發了狠,反轉來把暴龍們趕跑嗎。這個人似乎不錯,而且和暴龍們有仇,不用擔心投到暴龍那邊去。
當即又問:“對了,前段時間不是有個衛校男生把暴龍們趕跑了嗎,你們知不知道這個人現在怎麼樣了,在哪。”
吳昆邊走邊說道:“那個人我找人去打聽過,好像叫什麼氓哥,聽說因為怕被暴龍們保護,當天晚上就請假離開了衛校。”
楊羽道:“那你知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上課?”
吳昆搖頭道:“不知道,回頭我讓人去打聽一下。”
楊羽說道:“好,你打聽到消息就來告訴我。”
楊豪先前聽楊羽話的意思要在衛校插旗,連忙問道:“怎麼?羽哥你想扶植這個氓哥?”
楊羽笑了笑,說道:“還不定,看到人再說。”
楊豪道:“這主意好,咱們在衛校扶一幫人起來,將暴龍們趕出去,這一片區域都是我們的人了。”
楊羽說道:“哪有那麼容易,還有一個黑狗呢。”
楊豪笑道:“黑狗用不著咱們操心,有馬鋼招呼他呢。”
楊羽也是笑了起來,隻覺最爽的事,莫過於看吳鴻文的人和黑狗拚得你死我活,自己在一旁看戲。
“對了,六哥打算建幫,你們猜鞍山這一片區域會交給誰負責?”楊豪又說道。
楊羽當上市一中老大的位置,自然想往上爬一步,心中對這個位置也頗為熱心,但知自己資曆還淺,而且還是學生,多半不會輪到自己,當下說道:“不知道,不過應該輪不到我們頭上。”
楊豪道:“那可說不定,飛哥和六哥關係很好,如果飛哥肯在六哥麵前說上那麼幾句好話的話,羽哥你當話事人的機會也很大。”
吳昆皺眉道:“可是雄哥被羽哥得罪了,雄哥也能在六哥麵前說上話,這其中很有難度啊。”
楊羽說道:“現在吳鴻文的幫派都還沒搞起來,六哥建幫的事情更沒影,還是先看看再說。”
說話間,一行三人已經走到了大橋橋頭,楊羽與二人分別,一個人往住處走去。
走到住處上麵的岔路口,忽然看見一個婀娜的背影站在下麵小路上徘徊,看形貌依稀是白露,當即喚了一聲:“白露。”
那背影轉過頭來,正是白露,她眉宇間有些擔憂之色,一見楊羽就說道:“楊羽,你可回來了。”
楊羽問道:“你沒上課,在這兒等很久了嗎?”說著走下小路,到了白露身前。
白露道:“我昨天晚上陪劉丹們把暴龍送去醫院,在醫院待了一晚上,今天早上請了假。”
楊羽看她滿臉疲憊之色,知道她說的不假,說道:“你怎麼不回去休息。”說到這心中一凜,她既然給自己通風報信,自然不會心向暴龍們一幫人,來這兒等自己,莫非暴龍的傷勢很重?急忙問道:“是不是暴龍出事了?”
白露蹙眉道:“是啊,情況很不好。這次你們出手太重了,醫生檢查出結果來,暴龍被砍傷了坐骨神經,醫藥費要好幾萬,他們正準備報案抓你們呢。”
楊羽不知道坐骨神經是什麼東西,詫異道:“砍傷坐骨神經要這麼多醫藥費?”
白露是衛校學生,對這方麵了解一些,當即解釋道:“坐骨神經是管理支配下肢肌肉感覺和運動的重要神經,一個弄得不好,很有可能下半身殘廢。”
楊羽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若是真把暴龍搞殘廢了,他家裏人一定會報警,自己等人隻有賠錢私了和坐牢兩個選擇。
“看來這次真是莽撞了,不應該露麵砍暴龍。”
楊羽暗道,隨即問白露道:“那現在他家裏人知道不?”
白露道:“暴龍似乎也不想讓家裏人知道他在學校裏鬼混,還在猶豫通不通知他父母。”
楊羽心想還好,對白露說道:“我先和楊豪們商議一下,怎麼解決。你還沒吃東西吧,我先帶你去吃東西。”
白露自昨晚到現在一直沒有吃東西,早已餓得慌,點頭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