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再見司馬(1 / 3)

半月後之期已過,榮格在客棧之中挑燈看著古書,這古書所載的是萊蒙王國魔法聖地的一些摘要和各種元素魔法的修煉過程。

忽然屋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個身穿夜行衣的男子推門進入說道:“皇子,我們失敗了。”

榮格眉頭一皺問道:“憑雷鏡的實力你們怎麼會空手而回?”

“屬下幾人到山穀外,隻聽見穀內雷聲交響,一記刀氣從穀口射出,屬下的兄弟猝不及防直接被刀氣斬成了兩段,我們恐穀內有絕世高手,所以不敢輕舉妄動,收拾了自家兄弟的屍首就前來報信。”

榮格心中也是一陣揣測,穀內向來是犯錯弟子麵壁受罰的地方,怎麼會憑空出現一位絕世高手,其中必然是有隱情。

榮格閉眼說著:“難不成是你們刺殺不成反被雷鏡殺掉一人,怕我責罰故意編出一段故事來狡辯吧。什麼雷聲,什麼高手,簡直是一派胡言!”

黑衣人嚇的雙膝跪地,顫抖的說:“皇子息怒,屬下絕對沒有半點隱瞞和欺騙,事實就是如此,皇子若是不信可找人調查,屬下對皇子是忠心不二。”

“既然你說這穀內有高手那你就去多找些高手過來。好了,你們先下去吧。記住,一定要在下次殺掉雷鏡。”榮格眼中殺意漸濃,話音也是極為陰冷。

“是,屬下明白。”說完黑衣人退了下去。

榮格想了想對旁邊的管家說:“萊恩,去通知刺殺莊淞的隊伍多加派人手,一定要一擊必殺不留後患。”說完管家萊恩應聲走了出去。

炎熾國外

經過十幾天的趕路,莊淞和任若淩已經走出了炎熾國的領土,奔赴大陸西方。一路上,任若淩的心性解放,總是纏著莊淞不肯鬆手,弄的莊淞尷尬萬分。有的時候莊淞吃過晚飯就直接鑽回房間打坐修煉。任憑任若淩在屋外大吵大鬧還是柔情萬分他也死活不開門,無奈下任若淩隻好自己一人在街上找些樂子。

任若淩身為公主自然身上錢財頗多,大手大腳的也已經習慣了。一路上總會有幾個不長眼的小毛賊覬覦她腰間荷包的主意。但是每次都被任若淩抓個正著緊接著就是一頓毒打。弄的任若淩在周遭幾個城裏也是小有名氣,一般毛賊看見她都是繞著她走。所以,這晚上出來消遣她連毛賊都沒得打,心中的苦悶也是可想而知。

逃過一劫的莊淞在房間內打坐練氣,房間內的溫度驟降,不過一會,仿佛房間的水汽在一點點的凝結,整個房間宛如冰天雪地一般,‘寒影’漂浮在半空中,劍身散發出絲絲寒氣,就好似一縷幽魂若有若無的飄蕩在這個房間內。幫他解圍的那個白衣長須的老者把四顆妖狐的內丹強行注入了他的身體內。不但有效治愈了傷勢,還對他的修行有了極大的幫助,從血海內冰封老人脫逃這點來看,莊淞的實力已經提升了一個階段,再也不能同日而語。氣歸天靈之後已經是早晨,莊淞打開房門下樓吃些東西,剛下樓就看見任若淩一臉陰沉的盯著自己。莊淞心裏頓時感覺不妙。剛要回房,任若淩大喝一聲:“莊淞!你個負心的男人,你要躲我躲到什麼時候?這就是我和你私奔的結果嗎?”

莊淞聽到這些腦袋顯然已經短路了,根本摸不清頭緒。一樓的客人還有店家聽到這些話更是饒有興趣的看著莊淞,甚至有人在背後議論紛紛。莊淞無奈的走下樓坐在了任若淩的旁邊,小心的輕問了一句:“我怎麼就變成負心漢了?”

任若淩的眼淚頃刻間就流了出來,一邊哽咽一邊說:“你這個負心人,自己一個人在屋裏,把我扔在了外麵不讓我進去,你可知道我有多害怕。當初要不是我不顧家裏反對和你出逃至此,我哪會受你這份冤枉?”

莊淞一聽更是無奈了,隻好低聲地勸道:“任大小姐,我錯了。以後我也不敢了,你這樣說可是會讓人誤會的。”

任若淩眼淚汪汪的看著他說:“有什麼好誤會的,說到哪裏我都不怕,你就是我相公。”說完就把莊淞的手臂挽了過來。莊淞剛掙紮了幾下,看見任若淩如刀一樣的眼神隻好乖乖的不再掙動。對於莊淞來說,任若淩就像是天生的克星一般,任何事都無法擺脫任若淩的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