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托起小和尚的腦袋,男人壞笑著湊過去,一邊故意將自己的氣息噴到他的臉上,一邊一個字一個字的慢慢說道:「我,就,是,那,隻,狼!」
回答他的是震耳欲聾的尖叫,看著樹林中被驚起的飛鳥,男人再度搖頭稱讚,好有爆發力的聲音。
抓起岸上撕壞的衣服,胡亂一披撒腿就跑,狼變成人了,他果然是妖怪,啊不對,是妖獸。
身體離開帶有治療作用的溫泉,了塵才跑幾步就感到尾椎傳來要命的疼,好像從幾層樓高的地方掉下來,屁-股先著地的,不管了,這時候保命才是主要的,捂著**,小和尚一瘸一拐,用跟走路差不多的速度奔跑。
穿好衣服,那笨拙的身影居然還在眼裏,男人嘴角輕佻,一個閃爍便來到了塵麵前。
閉著眼睛跑的人哎呦一聲摀住腦袋,前麵啥時候多了堵牆,軟忽忽的,跟剛才那男人的身體差不多,身體?!猛的抬頭,他真的看到那妖獸就站在自己眼前。
再一次可與噪音媲美的尖叫響起,剛飛回巢的鳥兒還沒喘氣又受驚竄起。
「身上有傷,你準備跑哪兒去?小和尚,你覺得你快的過我嗎?」被他撕的稀爛的破布根本不能叫做衣服,春光乍現,該藏起來不該藏起來的部位都明晃晃看在眼裏,這樣的他到處亂跑不是引人犯罪嘛!一想到隻有他碰過的身體被人看到,白狼的眼底掠過一抹寒光。
對了,還有傷,小心的摸上後背,那裏被白狼的爪子狠狠蹂躪過……
「咦?」傷口不見了?手碰到的地方都是光滑的皮-膚,別說傷口連疤痕都摸不到,伸著脖子,拚命想看到後麵的情況。
「別看了,傷好了。」他在最後關頭救了他,不然單憑背上深可見骨的傷就可要了他的小命。
可是,**還很疼。手從背移到腰眼部位,了塵試探的動了動,還是一樣刺骨的疼。傷到哪了?怎麼這麼疼啊!
真是,每個不經意的動作都像挑-逗般,男人拉過破爛的衣服,勉強遮住他的身體,而後手伸到他膝蓋下,毫不費力的將那小小的身體抱了起來。
「你要幹嘛!」手腳亂蹬,腦子還停在白狼張口咬自己的時候,他還沒搞清楚為什麼他會放了自己,還幫他治好傷口。不過他一抱他,心裏立刻拉起警報,難道是洗幹淨吃著才香?
「別動,你不是要回去嗎?光著**掉下去我可不管。」男人說完,腳尖點地,身輕如燕的躍上枝頭,白色的影子在綠蔭間快速穿梭,很快消失在黃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