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憶當年(1 / 2)

宰父休龍揮一揮手,後麵原本站著的十幾個手下便衝了上來,宰父休龍、陸刀七和在場的陸刀七妹妹——陸荷都向後退了幾步。

這些手下雖說沒有宰父休龍和陸刀七那麼厲害,但畢竟也是他們精挑細選出的幾個精英部下,穀平鶴、穀平喙和司徒芸三人也得費些功夫招架。迎麵而來四五個手下,拿著斧頭衝司徒芸砍來,司徒芸向後一撤步,身子微曲,雙手接住兩把將要劈在他肩上的斧子,又是用力一拽,奪過一把來,傾力一揮,抗住其他幾把斧子,司徒芸雖有點能耐可雙拳難敵四手,哪知陸刀七突然正麵一把大刀劈來,司徒芸正準備彙聚內力,施展自己的硬功,可穀平喙搶先一步,一招‘通橫絕’從側麵震開陸刀七的刀,刀也自然沒有傷到司徒芸,陸刀七刀尖往地上一抵,瞬間又揮起大刀想要橫著腰斬司徒芸,司徒芸手中斧頭馬上一觸刀身,擊得叮咚響來,縱身躍到陸刀七的大刀之上,大刀被司徒芸壓得彎了半邊,穀平鶴此時一發內力,使出和穀平喙一樣的‘通橫絕’,可同樣都是‘縱橫兩儀決’的第一式,可穀平鶴的威力明顯與穀平喙的大不相同,隻把陸刀七震得大刀也拿不穩,人被震地退了三步,刀淩於半空,剛一落地被司徒芸雙腳一使勁,刀身出現一道狹長的裂痕。

陸刀七氣的漲紅了臉,緊閉雙唇,正想再衝過來,她妹妹陸荷趕在他前頭,拿起自己的大刀劈了過來,陸荷的刀比起陸刀七的刀更寬,更堅厚,刀柄粗短,但在陸荷手中卻似乎很好控製,穀平喙、穀平鶴看刀突然朝司徒芸襲來,二人跑到中間,共同使出剛才的氣功,陸荷用刀與二人的氣功想抗衡,自己的身體被懸在了空中,頭向著地麵,身子傾斜,僅僵持了一小會兒,陸荷就被震到眾人身後的樹下,被撞得嘴角流了點血,似乎也沒什麼大礙,馬上又站了起來,可穀平鶴與穀平喙二人就不樂觀了,一連用了好幾招的‘縱橫兩儀決’,內力短時間消耗太大,精氣無法補足,幾乎要耗盡了,穀平鶴曲著身子,雙手按在地上,大口得吐氣,而穀平喙內力與穀平鶴相差甚遠,胸口一股熱氣騰上,嗓子微微發炎,‘噗’得一聲,馬上就是一口鮮血噴出來。

司徒芸又用斧頭斬開一旁其他的手下,撫了撫穀平喙,宰父休龍此時躍身而來,瞬間雙手就對空打了十幾拳,似乎在為一會兒的攻勢做些蓄力,司徒芸馬上站起身,側麵用拳擋住宰父休龍的拳頭。可宰父休龍不像其他人馬上就收手或是僵持好半天,在司徒芸單手接招那半點功夫,他一連又打了三十多拳,十拳打在他的手臂,十拳打在他的肩處,另外十多拳越過司徒芸的手,牢牢實實得打在司徒芸的胸口。司徒芸又是一發力,朝天怒喝一聲,一拳想要往宰父休龍身上打去還擊,可他一個翻身,退後四五步,又站回了剛才的位子,輕輕得歎了歎氣,可司徒芸一手捂住胸口,應該是剛才宰父休龍那十幾拳招招打中他的要害,身受內傷。

宰父休龍大喊道:“司徒芸,你的硬功我早已研究的一清二楚了,你這從印度學來的功夫雖然厲害,全身肌膚都是難被傷到半分,可是唯一的弱點就是練成此招,左胸口是最為脆弱,也便是你全身上下的唯一要害之處!”

司徒芸緩緩將手從胸口挪開,心中一顫,又慢慢扶起穀平喙,說道:“哼!想不到你們有備而來,連我這旁門功夫都調查的如此透徹。”

“宰父一族的‘濤浪拳’果然有些能耐”穀平鶴此時也說道,又慢慢走過來,一起扶著穀平喙。

陸荷也從後麵走上前來,陸刀七看看受傷的妹妹,對三人說道:“哼——受死吧!”

眼看宰父休龍、陸刀七和陸荷又要衝過來,可突然又從半空降下兩個個人來。宰父休龍一幹人等突然停住了腳,穀平喙看了看眼前這一男一女,二人赤手空拳,但站姿挺拔,氣息順暢,必定功夫也不差吧,從背後仔細看看才知這一男一女就是剛才在醉月樓來給司徒芸報信的那兩人,‘艮’字號護法鄭湘,‘巽’字號護法韓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