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你快點,今天不去博物館的話這兩張票子就沒用了。”一個栗色長發的女子扯著一名紮著馬尾辮的女子喊道。說來也怪蘇暮,若不是她磨磨蹭蹭的,她們肯定在博物館仔細欣賞清朝的文物了。
“洛紫,你急什麼啊。”蘇暮在後麵氣喘籲籲道,她真的是無語給她這個閨蜜了,對於文物什麼的這麼熱愛,特別是清朝的文物,近乎瘋狂,不像自己一見那清朝的文物便頭暈惡心的。
“你說我能不急嗎?合著我辛辛苦苦弄來的兩張免費去博物館的票子不著急去,還要一步一叩首的慢吞吞的去啊。你知道不用票進那裏邊有多貴嗎?”洛紫惡狠狠地瞪著她,蘇暮聞言低下了頭。
“到了,快進去。”洛紫將手中的票子遞給門口的工作人員,將蘇暮推了進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又一個的玻璃罩子,而玻璃罩子裏邊是一個個精致的文物。
蘇暮頓時感覺難受,撇撇嘴低聲道:“又舊又黃的,有什麼好看,醜死了。”
當然這句話還是被耳尖的洛紫聽見了,她瞪著蘇暮道:“比你好看就得了,我說你這人啊,看到那麼神聖的文物你的心情就沒有那種凝重的感覺嗎?”蘇暮聳聳肩膀,無所謂道:“很抱歉,本姑娘沒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討厭看文物了,特別是清朝的,一看就頭暈。”
“所以要克服你這毛病啊,真是的,你不愛看這些東西,幹嘛曆史還學的那麼好。”
“沒辦法,本姑娘天生聰明。”蘇暮擺擺手,“您老自個兒在這看吧,我去那邊逛逛,在這心裏堵得慌。”
洛紫無奈的看著蘇暮,隨後仔細看著這些精致的文物,真的好漂亮。
蘇暮逛著逛到最裏邊的一個小房間裏,房間十分昏暗,讓她有種頭昏腦脹的感覺。突然一股劇痛襲來,為什麼胸口這麼痛?她抓著胸口靠在旁邊的柱子上,果然跟洛紫來看什麼文物真的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她真的是跟這些文物天生有仇一樣,每每看著都有這樣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轉身想離開,卻突然瞥見柱子旁的一個玻璃罩子裏有一個特別的東西在發著亮光。
她忍著疼痛走上前,發現是一個斷截的簪子,還是一個珠花簪。它的花形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蘭花,旁邊點綴些許白玉珍珠。
“好漂亮的簪子啊。”蘇暮輕聲念道。突然,一陣更加猛烈的劇痛刺激她的神經,她依偎在玻璃罩子旁,喘著粗氣,她越是看著那個簪子,就越是呼吸不過來,好像有人揪住了她的胸口似的,很難受。她撫著胸口想離開,卻發現自己的腳根本不聽她的使喚,根本邁不開步子。她無奈的想叫旁邊的人幫幫她,可是她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周圍來來往往的人很多,沒有一個人出手幫她,跟沒看見她似的,這是為什麼?一陣眩暈襲來,她緩緩地倒了下來,閉上眼前,隻見那珠花簪子微微泛著妖豔的白光。
周圍依舊很平常,沒有一個人發現這裏少了一個人。
“暮兒……暮兒……醒一醒……”
是誰?誰在叫她?
蘇暮掙紮著睜開了雙眼,隻覺得手臂一陣酸痛。
奇怪,胸口居然不痛了,蘇暮抬起手臂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縮小了,而且衣服也很奇怪,沒等她細想,一個女子卻突然抱住了她,“暮兒……你可算醒了,太好了,可嚇死額娘了。”
“你幹嘛啊。”蘇暮用力的推開女子,隻見這女子身著華貴錦袍,一頭青絲被綰成了一個喜鵲狀。她被她這麼一推開有些疑惑,“暮兒,你怎麼了,我是額娘啊。”